他眼角还挂着一滴要落不落的眼泪,倒显得他更加像个虚弱无力的病美人一般,丝毫没有了往日徒手剁鱼的凶残刚猛。而这种状态下让他格外的依赖张春发,他像只猫儿似的无意识地蹭着张春发,

“春春……呜、还…还有……”鲛人的声音也变得软乎乎的,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求欢。

张春发瞬间就硬了,理智上他明白,息泠只是想让他帮忙,快点将卵排出来,但他的身体却认为对方在邀请他,那种软媚的声音像是一片拨弄他心尖的羽毛,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当即就兴奋起来了。

不过现在,息泠生殖腔里满是鱼卵,显然没有让他放肆驰骋的位置。

于是张春发便一只手撑开了息泠的生殖腔,而另一只手无情地在息泠小腹揉捏,当即息泠就发出了高亢的淫叫,身体也颤抖着,生殖腔里不停有大大小小的卵喷出来。

“咿呀啊啊啊!!!哈呜、不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呀……要、要死啊啊啊……春春……救我啊啊啊……”

息泠浑身不停地颤抖摇摆,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一般激烈地挣扎着,他死死抱着张春发的胳膊,像是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最终也只是摇着尾巴被迫不停地往外排卵。

张春发每一次揉按都会使得息泠的生殖腔张开,猛地喷出一大股的鱼卵,他在这种高强度的排卵中高潮尖叫,连同阴茎也在不停地喷射精液,很快就软软地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息泠爽到癫狂,却又无法摆脱这种状态,只能被迫不停地高潮。

强烈的快感宛如暴风雨一般席卷了息泠的身体,在他身上肆虐,将他的身体弄得乱七八糟,尾巴都要扭成麻花了,鱼鳍甚至不知道怎么打了结,身上的肌肉在不停地抽搐,仿佛整个人都坏掉了。

息泠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恐怖的高潮中度过了多久,等他意识到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哭肿了眼睛,嗓子也哑了,心里一阵后怕,感觉自己仿佛死过了一回似的。

此刻的息泠除了不能的抽搐颤抖,已经完全无法做出别的动作,就连生殖腔都像是失去了活力一般,不再用力地翕动,只是是不是颤动两下,看上去倒也确实像是死去活来了一番。

然而这并不是他磨难的终结,因为张春发终于忍无可忍,几乎是息泠刚回过神来,他就将自己的阴茎猛地又插了进去。粗长的阴茎在刚刚高潮过的生殖腔里肆意抽插,将息泠刚刚平复一点的身体再次点燃。

“嗯啊啊、呜呜呜呜……春、春春啊啊啊……不啊啊、不要了啊啊…真哈呜、真的要死了啊啊啊……会、会艹坏的啊啊啊……”

鲛人原本是海中的霸王,他有锋利的利爪、有尖锐的牙齿、有强大的天赋神通,可是他一样都使不得对欺负他的男人使用,最终沦落到被男人欺负得红着眼眶哭着求饶。

息泠一边被艹得不停颤抖摇晃,一边哭喊,在心里决定要讨厌欺负他的张春发五分钟!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实施自己的想法,就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脑海一片狼藉,只剩下零星一点破碎的想法,随即便被高潮的快感淹没,只是到呜咽着随着张春发的动作摇摆不定。

“呼、乖啊啊…不、不会坏的,息泠那么、嗯啊啊……那么厉害、怎么……怎么会坏呢?”

张春发温柔地吻了吻息泠的眼角,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试图安慰他,也安慰自己备受谴责的那一点点良心,但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因此有丝毫怜惜,他的阴茎甚至趁着宫腔没来得及闭合,再次插了进去。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个禽兽啊,竟然欺负这样一心喜欢他信任他的鲛人,趁着鲛人刚产卵完还在虚弱期无法反抗,便将人奸了又奸,忍不住挺动腰腹将阴茎往宫腔更深处插。

但或许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息泠竟然莫名觉得有那么一点骄傲,嗯……他选定的配偶在认同他的能力吗?对方认可了他的强大并且夸赞了他是吗?

“嗯啊啊啊、哈呜……春春、嗯啊啊……好喜欢哈呜……会、嗯啊啊……会让春春、嗯啊啊……更、更舒服的啊啊啊……”

凶残的鲛人在奇怪的地方被唤起了骄傲之情,开始摇着尾巴迎合男人,宫腔也主动为男人敞开,身体在男人的侵犯之下彻底臣服,他仰起自己脆弱的脖颈,为自己的配偶献上自己绝对的信任与忠诚。

池塘的水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下激荡翻涌,大片的鱼卵被水流裹挟带到了水宫之外,而远在深海里各种鱼类,仿佛受到了召唤一般,大大小小的鱼类向着农场里的方向涌来,激流的河流瞬间变得越发澎湃激荡。

毕竟是大早上,张春发也没有坚持多久,很快就射了出来,这也是他有意控制的结果。毕竟他虽然禽兽,但也知道息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太多的侵犯了,没有过于沉溺情欲。

等到一切结束下来,息泠还在抽抽搭搭地哭着,身体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就连清洁身体都要被男人抱着,连尾巴都摆不动了,一身飘逸的鱼鳍软趴趴地垂落下来。

息泠觉得有点没有面子,他是条雄性人鱼,可却在配偶面前哭得那么凶,现在又是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完全没有雄性强悍刚强的影子。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产卵之后他的繁殖期都结束了啊,已经不用偏方来让自己踹仔了,怎么还是又让农场主将精液射进来了?

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但身为合格的雄性,是不应该猜忌自己的配偶的,嗯……自己喜欢的人类那么好哪怕是在极端的海市蜃楼里都没有变心,怎么会骗自己呢?

息泠很快就将心里的那一点疑虑抛在脑后,抱着自己的人类配偶黏糊糊地蹭了起来,不就是还要产卵嘛,如果配偶喜欢的话,多来几次也可以啊,可以让对方把鱼捞起来卖钱。

想到这里息泠更加开心了,他脑袋灵光一闪,抱着张春发开心地说道:

“春春、春春你可以把外面的鱼捞起来卖钱!这样你就会有很多很多钱了,还可以建港口!我可以带你、带你去海上找很多很多的宝藏!能卖很多钱!”

鲛人兴奋地对着张春发比划着,很快又恢复了活力,他尾巴摆来摆去,鱼鳍都因此飘了起来。

雄性在自己的伴侣面前总是希望能展现自己强大的一面,息泠也不例外,先前哭鼻子的羞耻转瞬即逝,想到了新办法展示自己的鲛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满面春情的脸庞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连雪白的发丝都像是闪着点点星光,整个人熠熠生辉,看起来耀眼极了。

“哇息泠真厉害!谢谢息泠,刚好解决了我的难题!”张春发配合地夸赞鲛人,这让鲛人更加开心了。

张春发也开心,但却不是因为终于能修建港口,亦或是得到了鲛人提供的航线,而是因为,面前的鲛人真的是全心全意信赖喜欢着自己,他将自己的所有捧到自己面前,而其中最耀眼的是他那颗赤诚的心。

真是,记吃不记打,刚刚还被自己欺负的直哭呢,现在就开始想办法给他赚钱了,怎么就这么会招人疼呢?

张春发抱着息泠感觉内心无比充实,与此同时也无比心疼。

鲛人都是像息泠这样的吗?因为喜欢一个人类,就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对方。那……他们被喜欢的人伤害的时候,该是多么伤心?这些张春发都无从知晓,但最起码,他怀里的这条,他不会让对方经历那些。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玉。

想必息泠跟他一样喜欢这样的相处吧?

张春发抱着息泠黏糊了一会儿,然后便起身去处理农场的事情,让息泠在水宫里休息。

息泠告诉他的赚钱之法,他肯定要利用起来了,不仅如此,还要做好,赚了钱还要给息泠买很多很多他喜欢的东西,比如向水宫设计图这样的东西。

张春发心里盘算着这些,一上岸就火急火燎地去找郑惟熹了。

此时太阳已经出来,天光大亮,张春发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然后才敲了敲郑惟熹的门,他以为昨天夜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郑惟熹夜里没休息好早上会多睡会儿,没想到人却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本想直接到餐厅去找人,却又想起来于飞还在客房里,他还没跟郑惟熹商量这个记者要如何利用,这时候让他出去似乎有点不太合适,而且对方一直叫他爸爸,他也不好解释啊。

于是就到了客房,见于飞还没起,就干脆给人打扮一番,给他带上项圈,带了个仿生尾巴,四肢穿上护膝手套之类的,催眠对方是在做梦,梦中的他是农场的看门狗。

见于飞摇着尾巴兴奋地舔他的鞋,张春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对方就可以自己在农场里玩儿,也不用给他换尿不湿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