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裳是今晚才改的,上午看你喜欢,就将它改了,说是奖励你,总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

张春发顿时坚硬如铁。

他发誓,他上午见镇长先生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心思!

但此时,他完全没有精力反驳,他猛地将镇长先生按在了沙发上,以一种非常强势的姿态撑开了镇长先生的腿,手掌用力揉着镇长先生的奶子,呼吸急促而沉重,像是某种流着口水准备撕咬猎物的大型猛兽。

而镇长先生,他完全是一副顺从的姿态,双腿松松地环在张春发的身侧,仰着头挺起胸膛任由张春发对着他又亲又揉,甚至还鼓励似的搂住了张春发的脖子,手掌松松地按在了张春发的后脑勺。

“嗯啊、张春发同志……你、你要插进来吗?”

镇长先生气息有些不稳,男人有力的胸膛包裹着他,炙热的呼吸洒在他的侧颈,奶子被大力揉捏着,而下身正被张春发隔着裤子撞击,明明没有什么东西进来,他却有种仿佛正在被男人贯穿的恍惚感。

他情不自禁地夹起了腿,然而的他双腿之间就是张春发,他无法合拢双腿,只好退而求其次改为环住张春发的腰,一双绞得用力,又被男人挺动的胯下顶得不停摇摆。

太羞耻了,明明没有艹进来,却比赤身裸体的碰撞更为色情。

还不如快些将他的衣裳脱去,他宁愿对方粗暴地撕开他的衣裳插进来,宁愿对方狠狠地将他的肠道贯穿,宁愿对方扯坏他衣裳的扣子来揉捏他的奶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唔……镇长先生、你哈……你这是、等不及了?”

张春发流氓似的揉了一把镇长先生的屁股,惹得对方一阵战栗,他有些痴迷地亲吻着镇长先生中山装的衣领,一路向上吻住了对方的唇,强势地撬开了对方的唇齿,长驱直入地扫荡着对方的口腔。

可他揉了两下镇长先生的屁股就发现了不对,对方不仅没有穿内裤,甚至连裤子都是开裆裤是被剪刀剪开的。怪不得对方这次没有上前迎他,而是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旁。

所以,在他义正言辞在心里唾弃自己丧心病狂的时候,他心目中清正又公正无私的镇长先生,他躲在办公室在剪自己的衣裳?

镇长先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剪坏了自己的裤子和上衣?

张春发再也忍不住,他直接将手指伸进了镇长先生的臀缝,他原本以为,像镇长先生这样有着正常性爱常识的人,肉穴应该是艰涩的,他都做好了要长时间扩张的心理准备,可他轻轻一插就将那个小口捅开了。

滑腻粘稠的淫液瞬间倾泻而出,淋了张春发一手。

“嗯哈、张、张春发同志…呜…求你……别这样……”别再说什么让人羞耻又情动的话了。

镇长先生羞耻极了,他的秘密被发现了,他为了取悦男人剪开了自己的裤子,还流了很多水。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当火车开通之后当他意识到这一天终于要到来之后他要将自己的肉穴敞开,容纳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肉穴就抑制不住地开始流水,难以忍受的空虚瘙痒几乎要将人淹没。毎鈤缒浭po嗨堂忢四?7⒊柶陆0五

就好像,他不是为了镇上的发展才做出的这样的决定,只是因为自己的肉穴过于渴望,所以才将奖励改成了这样。不然他为什么会做这样毫无道理的事情?

就算是奖励,也不用敞开双腿让男人艹他啊。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又不是时候。这时候意识到这种问题,除了让他羞耻,除了让扭曲的意识侵吞他的理智,再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艹!镇长先生、你…你…这特么也太……”太骚了。

张春发终究没有将那个字说出口,尽管镇长先生现在已经在他身下敞开双腿,衣裳被弄得凌乱不堪,脸上也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可他身上那股清正自持的气质却没有完全褪去。

镇长先生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尽管他的肉穴已经发了大水,可他也只是缠着张春发的腰喘息,零星的呻吟也是实在压抑不住才从唇边溢出,他唯一控制不住的就只有自己那过分热情的肉穴。

此时那口饥渴至极的肉穴正死死缠着张春发的手指,张春发的手指从一根加到四根,也不过是一分钟不到的事情,这口肉穴就像是个无底洞似的,好像多少东西都能塞得下。

“哈!呜……张、张春发同志呜啊……别……别那么、哈呜!额、啊啊!!”

镇长先生只觉得肉穴里的手指猛地拔了出来,肉穴还没来得及挽留,当即又挺进来了一个更为粗长炙热的东西那是男人的阴茎,镇长先生意识到这件事,无法抑制地感到了一阵满足与恐慌。

先前他虽然知道,为了镇上的发展,他难免要做出这样对不起妻子和家庭的事情,他已经做好了忍辱负重的准备。可他没想到的是,当他的肉穴真的被男人的阴茎侵犯之后,会那么爽。

爽到只是被阴茎插到底,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如此清正高洁的灵魂,却被这么一副淫荡不堪的身体容纳?

张春发不懂。

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发狂了,他的大脑和身体都极端兴奋着,他没有脱去镇长先生的衣服,就这样压着他的猛艹了起来,他的阴茎被镇长先生不停痉挛高潮的肉穴包裹着吮吸着,爽到令人神魂颠倒。

“嗯啊、呜……呜啊啊、张、张春发同志啊啊啊…太、太快了哈啊……求你、慢些呜啊……”

镇长先生克制的声音逐渐变得放浪起来,令他无法抑制的快感越来越澎湃,他咬着唇也无法阻止淫乱的声音宣泄,他叫着张春发同志,却缩着肉穴用自己的双腿环住了对方,手掌将对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

张春发觉得,那一声声张春发同志就像是一颗颗欲望的炸弹,每响一声,就将他的理智炸掉一部分。

这个称呼总是让他想起端坐在办公桌前,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的镇长先生,让他想起先前一句话就将他的理想与激情勾起的镇长先生,可是现在,令人敬仰的镇长先生正按着他的头强迫自己吃他的奶子!

张春发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是多么激动,他只是发了狂的啃噬镇长先生的奶子,牙齿将镇长先生的中山装撕扯得歪七八扭,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了几颗,里面的衬衫也没能逃过被撕坏的命运。

大片的胸膛裸露出来,随即又被印上一个个红艳的印记。

张春发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眼睛一定全变红了,他看着镇长先生的中山装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看着中山装和衬衫之间凌乱的吻痕和牙印,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的某根线啪地一下就断了。

他掐着镇长先生的腰狂乱地抽插着,没有任何技巧,全是迸发的感情,腰胯挺得飞快,直将镇长先生从沙发上顶到悬在半空,宛如配种的公狗似的,腰胯都晃出了残影。

兴许是太激动了,张春发很快射了出来。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射了,还在疯狂地挺动着,身上热汗如瀑,神情也满是疯狂,仿佛他不是在艹弄男人的肉穴,而是在撕咬自己的猎物似的。

张春发隐约听到有人讨论他,说他艹得这样猛县长怎么承受得住,还有人担心自己的前途,他说,做一把手也太难了,这恐怕辖区还没发展好,自己的肉穴就要开花了……

甚至还有人对着他的阴茎吞咽口水,说他的鸡巴大,他的精液射进去一定能让他们也变成像他一样优秀的人……

那些声音十分模糊,因为他的喘息声实在太大了,他觉得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自己的喘息声和心跳声,他飘忽得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觉得自己下午肖想镇长先生肖想得太厉害了,以至于做了个将镇长先生压在身下猛艹的梦。

张春发抬头看了这个梦似乎格外真实,镇长先生满脸潮红失神地躺在他身下,挺括的中山装被撕得乱七八糟,奶子上满是吻痕牙印,而他那被剪开的裤裆,已经被他自己的精液弄得湿濡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