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都这样了,狐狸依然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依然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或者说像个性爱娃娃更合适一点。

这让张春发十分新奇,也很疑惑,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于是他又研究了一下农场的磁场,不知道拨弄到了哪里,世界忽然又恢复了正常,风从远处吹来,那只蝴蝶也扇动翅膀飞到远处,唯有他怀里的狐狸反应格外剧烈。

“咿呀啊啊、嘤嘤嘤…呜啊、怎么…呜…好爽哈……”狐狸忽然发出高亢的浪叫,疑惑与情欲瞬间将他淹没。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刚刚还想着要多吸点精液,下一刻就突然爽得不停高潮,好像肉穴被人狠狠地艹弄欺负过似的,穴口不停地翕动着,试图吮吸什么,可却什么也没能夹住。

大脑突然被汹涌的快感淹没,狐狸根本无法保持理智,他用力抱住了张春发,双腿直接缠在了张春发的腰上,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身,隔着张春发的裤子不停地用肉穴狠狠地蹭着,直到他全身都跟着痉挛起来。

张春发被狐狸缠着,略微有些心虚地将自己湿哒哒的手藏了藏,胡乱地在裤子上擦干净了。不过他只心虚了一小会儿,随即就发现了狐狸癫狂的状态,意识到狐狸根本没有精力注意他的异样。

他顿时放了心,随之而来的就是汹涌的欲望,以及满满的好奇。

农场的磁场似乎升级了,现在他不仅可以利用磁场催眠,还可以控制磁场范围内的时间流动。意识到这一点的张春发,内心蠢蠢欲动,十分想要摸索一下新功能的用法。

于是他便又将磁场调整了一下,只是这次他没有像前两次一样,一下拨弄到了极限,而是尝试让新功能发挥一半的效果,他原以为会像电影慢放一样,但实际上却跟刚才没有两样。

时间再次暂停了。

狐狸此时还保持着双腿缠着张春发的腰的姿势,他的肉穴隔着裤子吞下了张春发半个龟头,肠肉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张春发的裤裆已经被他肉穴里的淫水弄湿了,湿痕还有扩散的趋势。

张春发呼吸粗重,下体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可又如同隔靴搔痒一般落不到实处,反而勾得他欲火焚身,很想将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插到狐狸的肉穴里去。

与此同时他又满心疑惑,怎么调整到一半跟火力全开一个效果呢?

但很显然,他的大脑并不允许他同时处理两样如此复杂的事情,理智逐渐被欲望驱逐,他已经被狐狸勾得欲火焚身,迫不及待地想要狠狠地将狐狸艹弄一番。

张春发没有犹豫,当即将狐狸抱到一旁的沙发躺下,自己三下两下将裤子扒了下来,他的阴茎已经硬得不得了,阴茎上青筋暴起,紫黑色的阴茎显得格外狰狞,被脱下的裤子摩擦到还往外流了一股清液。

不过他并没有闲情雅致观察自己的阴茎如何狰狞,裤子一脱当即将阴茎抵在了狐狸的穴口,但阴茎刚靠近穴口就被肉穴吞了进去,肠肉不停地蠕动着将张春发的阴茎往深处吸,爽得张春发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或许是快感太过强烈,又或许是别的缘故,本该没有任何反应的狐狸突然轻微地呻吟了一声,妩媚清越的嗓音饱含情欲,勾得张春发最后一丝理智也无,当即大开大合地艹弄起来。

顿时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以及张春发粗重的喘息,间或间杂着一些狐狸妩媚的呻吟,在整个世界的空寂衬托下,这些声音显得格外明显,像是在人的脑海中直接响起似的。

这种诡异又独特的氛围格外令人上头,张春发逐渐在这种情欲中迷失自己,他甚至觉得连自己的心跳声也震耳欲聋,除了快感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仿佛唯有快感和情欲才是真实的,除此之外皆是虚妄。

张春发甚至分不出一点精力去感知狐狸的状况,仿佛狐狸真成了他的性爱娃娃似的,他只知道抱着狐狸的屁股飞快地抽插着,直将狐狸的穴口插出了泡沫,穴口也被磨得外翻,露出糜艳的媚肉来。

在这种情况之下,时间已经变成没有意义的存在,张春发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仿佛一个永动机一般,一直不停地在狐狸的肉穴里抽插,快感不断地从四肢百骸侵入大脑,让他无端产生一种自己已经升仙似的缥缈感。

忽然,张春发的阴茎猛地被痉挛的肉穴夹了一下,随之而来便是汹涌而至的温热淫水,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打了个激灵,一不小心拨动了农场的磁场,时间再次恢复了正常。

“……嘤?哈呜…啊啊啊啊…太、太爽了啊啊啊啊…怎么、怎么突然就…呜…不行了啊啊、不要…哈呜呜…要被艹死了啊啊啊……”

狐狸狂乱地叫着,妩媚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身体还没来得及从之前的快感中缓过来,就再次被快感淹没,这次的高潮显然比之前更为剧烈,他的大脑几乎是被快感搅了个天翻地覆。

狐狸甚至觉得,他好像被艹得傻掉了,或者是要被艹死了。不然他怎么会出现幻觉呢?

就在刚刚,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囚禁在了身体里,眼睁睁地看着张春发将他当做性爱娃娃一般猛艹,但自己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张春发摆布。

他的灵魂和身体就好像分成了两个部分,灵魂清楚地感受着自己被张春发奸淫操弄,可身体对此却完全无法做出反应,连微弱的呻吟都是他爽到灵魂都扭曲震颤才勉强发出。

但现在,他的身体却突然被汹涌而至的高潮淹没,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尖叫着绷紧身体,就连灵魂也没能幸免,完全沦为了快感的俘虏,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中难以自拔。

快感太过强烈,他甚至没能发现,上一瞬他还双腿缠着农场主的腰盘坐在对方腿上,此时却已经仰躺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双腿大张被农场主猛艹,在高潮中被粗大的阴茎艹得大脑宕机,只能按照本能做出些许反应,除此之外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

“咿呀呀…呜…主人、哈呜…救、嘤…嘤嘤…救救我哈啊啊…要死了啊啊…呜呜呜…又、又要喷了嘤…呜呜…肉棒要坏了啊啊啊……”

狐狸短时间内被迫频繁高潮,阴茎上次射了还没来得及硬起来,现在再次陷入无休止的高潮之中,身体完全无法负荷这样强烈的快感。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小腹都在随着肉穴痉挛,阴茎更是酸麻热胀,高潮让他想要射精,可身体才刚刚射过没多久,根本射无可射,于是最后只得一抖一抖地张合着马眼,试图挤出些许体液来。

阴茎被大脑不断传来的高潮信号轰炸,终于彻底紊乱,一挺一挺地射了出来,只是射出来的并不是精液,而是热气腾腾的骚尿。

那些尿液因他过度用力而喷射得格外远,弄得他自己从胸膛到脸上几乎全是自己的尿液,连耳朵都浇湿了,弄得自己活像个被玩坏的小狗,毛儿都湿哒哒地黏在了一起,头发还滴滴答答不停地往下滴着水。

“呼哈!艹……这也太、太特么刺激了……”

狐狸被弄成这样,张春发也没好到哪里去,当即射了出来,只是看着狐狸如今狼狈又色情的模样,他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袭击了他的大脑,爽得他飘飘欲仙。

张春发最终也没弄明白这个时间暂停全开和半开有什么区别,大脑只记住了这次性爱很爽,爽得他很久都没回过神来,身体始终处在一种自己还在高潮的错觉之中,时不时还犹如被电击了似的一阵酥麻。

他有心继续研究,但看着哭得泪眼蒙眬的狐狸,再看看对方那一身狼藉,他觉得这个研究大概无法继续下去了。

此时狐狸的阴茎坏掉似的还时不时抖动一番吐露些许淫液,肉穴更夸张,连合都合不拢了,糜艳的肠肉外翻,堆在穴口无法缩回去。

除此之外,狐狸全身上下都是各种腥臊的液体,身体一丝力气也无,软绵绵地摊在沙发上,眼睛到现在还没有神采,嘴巴还张着,口水不停地从他嘴角流出,整个一副彻底玩坏的状态。

张春发有些不忍心地将头扭到一边,可怜,实在太可怜了,张春发第一次直观地认识到,自己真特么不是个东西啊,竟然能将人玩儿成这样。

狐狸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张春发只好先将人抱到自己的卧室,好歹帮狐狸将这一身腥臊洗净,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至于档案和协议,估计这回是弄不成了,只能等狐狸休息好之后再说。

张春发安顿好狐狸之后就闲了下来,又开始琢磨农场磁场多出来的新功能,他有些难以理解,反复拨弄了几次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只好暂时放弃这项研究。

就在这时候,郑惟熹突然又回来了,原来是火车站快修复好了,郑惟熹来是问问张春发要不要亲眼去看看。

张春发闻言顿时茅塞顿开,估计是因为火车站开通,所以才多出了这么强大的新功能。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于是张春发就跟郑惟熹一起去了火车站,等着火车站彻底建成。

他们到的时候,火车站还差一点没建好,不过单从外观上来已经跟完全竣工没什么两样了,只是里面的很多设备都还没启用,大门也是紧闭的,暂时无法进到里面去。

有异能者在,这些事情很快就解决了,张春发只跟郑惟熹聊了一会儿天,甚至都还没找到一个坐的地方等待,火车站就彻底修复好了。

张春发的大脑骤然一闪,随即如同解开了什么枷锁似的,突然变得格外清晰,他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出大同镇了,顿时一阵狂喜,甚至想抱着郑惟熹猛亲几口,再抱着人转个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