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发有些无奈地反客为主,因为韩宝确实太紧张了,比起记者他更像是被采访的那一个,紧张得手汗都出来了,还有些不知道将手脚放在哪里的局促感。

“要、要在施工场地采访的。”

韩宝的声音有点小,明明很正常的话,但他话还没说完脸就红了,有些忸怩地捏着自己的衣摆揪来揪去,望着张春发的眼神也充满了羞涩与期待。

说实话,这不像是采访,比较像社恐网友约人开房。

“那我们现在过去?”

张春发见韩宝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阴茎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直觉大事不妙。

果然,张春发话音刚落,韩宝就脸色爆红,轻声应了一声,然后就跪在了张春发的身下,脸颊蹭了蹭张春发硬邦邦的阴茎,仰起头跟张春发说:

“张、张先生,您这么紧张、是没有办法采访的,我、我先帮您放松一下,我会在您最舒服的状态下采访,不会让您为难的。”

“你这是做什么?”

张春发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但他实际上想说的是他并没有紧张,只是阴茎跟大脑并不是一个指挥系统,并不受大脑控制。

“我只是想帮您放松一下,您放心,我虽然是第一次采访,但我之前练习了很久,技术很好的,一定可以让您舒服的……”

韩宝见张春发的态度不怎么好的样子,顿时更加紧张了,近乎谄媚地蹭着张春发的裆部,迅速地解释自己的目的,并且痴迷地嗅闻着,说完又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张春发的阴茎,可谓是淫乱至极。

“咳咳、那什么,你继续吧。”

张春发没想欺负小记者,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何况他已经硬起来了,这样去铁路上接受采访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就默认了韩宝的动作,还十分配合。

韩宝见张春发态度软化,这才松了一口,然后便认真地舔弄张春发的裤裆,舌头灵巧地将拉链吮到口中,极为色情的用牙齿拉开了张春发的拉链,又贴着张春发的裆部将他的腰带解开,舌头隔着内裤舔舐着张春发的阴茎,还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口水。

张春发的阴茎顿时更硬了,他有些心虚地抬头看了看四周,工人们都在铁轨上,火车站门口并没有多少人经过,这才放心下来,专心享受着韩宝的服务。

韩宝第一次帮男人口交,尽管以前用别的东西练习过,还是有些生疏,最主要的是,他没想过农场主的阴茎会那么大,而且带着一股很浓郁的麝香气,熏得他脑袋晕晕乎乎的。

“您、您的鸡巴真大…男人味十足……”

韩宝寒暄似的夸奖了一番张春发,想要让气氛缓和一点,但他一手握着男人的阴茎,还伸出舌头让龟头碾过他的舌面,这时候时候夸奖张春发的阴茎,看着着实淫荡了些。

“哦?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吗?明明是记者,却像个妓女一样淫乱地舔着男人的鸡巴,还吃得那么痴迷的样子。”

张春发的阴茎被肉感十足的嘴巴含吮着,舒服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不过他看着这个小记者,莫名想要逗一逗他。似乎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对于农场的磁场都没有抵抗力,哪怕这么离谱的事情也接受良好。

韩宝听到张春发的问话也不慌,只是含吮阴茎的动作变得有些羞涩起来,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张春发的裤裆里,猛吸了一口之后,才含糊不清地说道:

“唔…采访的时候……帮嘉宾口交放松、是…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他一边说,一边含着张春发的阴茎舔舐着,舌尖不停地往马眼里钻,弄得张春发的阴茎涌出了大股的清液,韩宝却像是获得了肯定一般,兴奋地将那清液吮进口中一口吞下,又接着说:

“主编还、还说…必要的时候可以…可以用肉穴让嘉宾放松下来……”

张春发被他又舔又吸的,强烈的快感不断从胯下涌上来,再听着对方这么淫乱的发言,顿时更加兴奋了,他不由得将手放在韩宝的头上,猛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到对方的口腔深处。

初次帮人口交的小记者并没有这样的经验,粗大的阴茎几乎要顶进他的喉咙里,让他生理性地干呕起来,眼睛迅速蓄满了泪水,可他却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意思,甚至还仰起头方便张春发动作。

“嗯…被嘉宾当飞机杯一样、一样艹嘴巴…呼…也是正常的吗?”

张春发不停地按着韩宝的头,强迫他深喉,不断试图将自己的阴茎挤进韩宝的食道,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毫不怜惜,甚至还故意将他往下按,阴毛都钻到他的鼻孔里了。

韩宝被张春发粗鲁的动作弄得几乎要翻白眼了,浓烈的雄性气息汹涌的朝他的肺里灌,喉咙也被阴茎艹弄得发麻,可他却难以抑制的感到了快感,仿佛自己真的是个正在被使用的飞机杯似的。

他从被迫被张春发按着头抽插,很快已经学会了主动张大嘴巴,抱着张春发的大腿摇头吞吐,他呜咽着流着眼泪,却不忘将舌头伸出嘴巴,方便张春发在艹他的喉咙之前先艹一艹他的舌头。

直到张春发在他口中射精,他还依然沉迷地前后摇晃着吞吐张春发的阴茎,咕咚咕咚不停地将张春发的精液吞咽下来,直到张春发射完,他才意犹未尽的吐出了张春发的阴茎。

他张开自己满是精液的嘴巴,殷红的舌头在里面搅弄着,故意露出色情的模样给张春发然后才一口将剩余的精液吞下,又仔细地将张春发的阴茎舔干净,妥帖地放进了裤子了。

“张先生,唔……请您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这种玩笑并不好笑,我只是在正常地工作而已,您怎么能说像飞机杯呢?”

韩宝一边给张春发穿裤子一边有些气愤地说道,不过他气愤的情绪并没有影响他的工作,他在这么说的时候,还顺嘴舔走了滴落在张春发腰带上的精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抱歉,我下次不会那么说了,不过有精液弄到地上了,需要清理吗?”

张春发用脚尖点了点旁边地上的精液,这是韩宝刚刚来不及吞吐的时候射到外面的精液,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看韩宝会作何反应。

毕竟,韩宝一边对飞机杯的说法气愤不已,一边又仿佛吃琼浆玉液似的吞掉他的精液,这两者之间的反差太大了,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想要对韩宝更过分一点。

“哦哦,抱歉,我刚刚没看到,这不需要您清理,我马上舔干净……”

韩宝一边说,一边跪趴在地上,脸几乎贴在了地面,舌头伸得长长地开始舔舐地上的精液。他在舔舐地面上的精液的时候,表现得非常兴奋,舌头上的口水甚至将地面弄湿了一片。

张春发:……

他已经没眼看了。

好在接下来的采访十分顺利地进行下去了,对方的问题不算多,主要是需要在施工场地进行,这才费了一番功夫,结束的时候韩宝非常高兴,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甚至对张春发调侃他口交的时候像个妓女也没介意,只是笑着又强调了一遍,这是正常的工作流程。

结束了采访之后,张春发又让星光带着他去了一趟学校,但是依然没有见到季林平,他也没有在大同镇其他地方找到对方,家里也没有。

这让张春发更加担心了,不过想到明天火车站就能修好,到时候他可以到大同镇外面找一找,因而也没有太过担心,毕竟夏涵国法制还是很健全的,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他在大同镇转了好几圈,回到农场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晚霞如火一般在天边铺开。他迎着晚霞往农场里走,隔了老远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影,他便走得更快了。

是郑惟熹!

有人在等他回家。

张春发瞬间红了眼眶,这个农场在此时此刻,距离他心中家的形象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