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晃动着胸脯去蹭张春发,他已经喷了好多奶了,可是奶子依旧没有减小的趋势,看着像两颗果冻做的大白馒头,稍微动一动就波涛汹涌,奶水断断续续地从中淌出来,看得人口水直流。
“好,想要开几档?月白自己来好不好?”
张春发将一个遥控器塞进了月白手里,不过这并非出于什么体贴,只是农场主心里的恶劣因子作祟而已。毕竟身处情欲之中的兽人又怎么有精力分辨自己开的是几档呢?
“嗯…好……”
不过月白并不知道张春发到底存地什么心思,天真地觉得,这样自己就可以掌控快感的强度,以为自己可以及时从欲望中脱身,不至于像之前一样被玩弄到几近崩溃。
他当然不会开很高的档位,而是像一开始一样开了最低档,就这他也足够他爽到奶子不停喷涌,阴户和屁股被淫水弄得湿漉漉,月白迷醉地夹着腿不停地磨蹭着,爽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随即他就被张春发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他双腿大开屁股撅得高高的,红肿的阴户和肥嘟嘟的肉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而月白还在不停地扭着屁股,肉穴和阴户随着他的动作翕动着。
“嗯啊啊啊、主人…呜啊、肉穴好涨啊啊啊、呜…不、不要扣啊啊啊…好奇怪啊啊、嗯啊啊、屁股好麻啊啊……”
月白绷紧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他从没有被玩弄过肉穴,从不知道自己的肉穴也如此敏感,明明只插进去了手指,跟阴茎的大小完全不能比,可他却瞬间就被快感俘获。
那感觉很像阴户传来的快感,可又有着微妙的不同,让他发自灵魂地战栗起来。
紧接着他的耳朵和尾巴就冒了出来,尾巴打着卷紧紧缠住了张春发的手腕,耳朵不停地抖动着,身体也躁动地来回移动,这种姿势太过于像母牛受精时的样子,让月白情不自禁地打开自己的身体做出勾引的动作。
月白的肉穴十分松软,又因为之前的高潮流了很多淫水,手指轻松就进去了三根,张春发又用手指抠挖了一阵,然后就换成了自己的阴茎,龟头刚进去就被肉穴吮吸着往里钻,张春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嘶、好爽……宝贝真棒!”
张春发原本以为月白的阴户已经让人很爽了,可肉穴也毫不逊色,从未被造访过的肉穴却已经懂得了取悦阴茎,插进去就会自发蠕动起来,像是个智能飞机杯似的,只要有人插就能唤醒,然后热情十足地开始蠕动。
尽管张春发已经射了好几次了,可当他的阴茎再次被湿滑的肉穴包裹着,他还是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并且越来越兴奋,他紧紧地掐着月白的腰挺动,时不时还拍打一下月白的屁股,惹得月白肉穴骤然紧缩。
“啊啊啊、不啊啊…呜、吸得太…唔啊啊太用力了啊啊、呜…停下啊啊、肉穴好爽啊啊、停咿呀啊啊、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月白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手中的遥控器,可当张春发将阴茎插到他肉穴里之后,崩坏就开始了,被艹穴和吸奶的双重快感让他爽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手,脚趾也蜷缩起来。
当他这么做的时候,手中的遥控器就被误触了,档位瞬间增加,在他被艹得摇头摆尾的时候,吸乳器又加大马力运作起来,将他的奶头都吸得大了一圈儿,看着如同哺育了好几个孩子的妇女的奶头似的。
当然,这正是张春发想要见到的场面,每当吸乳器档位增加的时候,月白的肉穴总是收缩得非常剧烈,会十分热情地将他的阴茎吸到自己肠道深处,小尾巴也会不停地摇摆,看着骚浪极了。
强烈的快感让月白越来越难以保持理智,他头顶细小的角也冒了出来,爽得受不了的时候他便会用头去顶床头,将木质的床出了好几个小洞,可却始终没有放低撅起的屁股,始终摇摆着屁股接受阴茎大力的侵犯操弄。
“乖、不要到处顶……会弄疼的……”
张春发揪着月白的耳朵将他揪了回来,月白非常听话,尽管现在爽得神志都不太清醒,但张春发只用很小的力气就让他扭过了头不再去撞床头,只是无法抒发的快感很快促使他采取了别的手段。
他的尾巴不停地甩动着,由于姿势的原因,几乎每次都要扫过张春发的腹肌,有时候还会往腰侧去,力道时轻时重,弄得张春发浑身瘙痒酥麻,也越发兴奋起来,而倒霉的又成了月白自己。
张春发的阴茎每次都顶到月白的前列腺,这让月白每次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每次都距离高潮更进一步。
而身为一个双性,腹腔内除了肠道还有子宫。尽管这两种器官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由于子宫被精液撑大的缘故,已经压迫到了膀胱,也挤压着直肠。阴茎在进入肠道的时候,月白莫名有种子宫再被顶弄的错觉,连带着膀胱也仿佛被不停地按压似的。
“嗯啊啊、主人…哈呜呜、主人…肚子嗯啊啊、肚子要坏了啊啊啊……呜呜好奇怪、嗯啊啊、要…要尿了啊啊啊……呜呜、子宫又、嗯啊啊又被艹了啊啊……”
月白胡乱地淫叫着,手上的动作也没了轻重,吸乳器瞬间被调到了最大档,一股毁天灭地的吸力从他胸口传来,汹涌的奶水如同喷泉一样喷溅到吸乳器的罩子上,他的身体也瞬间达到了高潮。
他胡乱地求饶淫叫,尽管遥控器就在他手里,可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将自己从这样的恐怖的快感中解救出来。他只是一遍一遍地呼喊着张春发,屁股扭得飞快,尾巴死死地缠在张春发的手腕上。
张春发想要停下让月白缓一缓,可谁知月白的肉穴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肉穴疯狂地蠕动着,几乎要将张春发也一起送上高潮,现在还差一点就射了,他就算是个圣人也停不下来,只能凭着本能用力冲刺着。
原本月白就爽得到处喷水了,张春发再加快速度,他就更加招架不住了,身体宛如一条被掐住七寸的蛇疯狂地扭动着,可这样并不能让他逃离,而是将他彻底留在了快感的深渊里。
吸乳器因为月白的动作不停地改变着挡位,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他肚子被顶得越来越涨,酥麻的快感几乎要穿过肠道传到子宫和膀胱里去,整个下身都酥酥麻麻的,肚子又热又涨。
月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明明是奶子不是阴茎,却因为长时间的喷奶有了一种近乎失禁的感觉,这种感觉迅速在大脑里蔓延,最终让他阴茎也跟着酸麻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喷涌出来。
尽管月白是兽人,但他还是有着最基本的羞耻心的,他努力忍着不让自己的尿出来,可他越是想要控制,情况就越是失控,在吸乳器再一次以最大功率运转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喷了出来。
“嗯啊啊啊、呜呜…主人救我啊啊啊、呜呜…尿了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可以啊啊啊…不可以啊啊啊……”
无人触碰的阴茎不停地往外喷射,不过却不是月白以为尿液,只是很正常的精液而已,但精液射完了之后,月白已经因为刚才的射精爽到神志不清,他并没有继续克制自己,于是腥臊的尿液也争前恐后地喷涌出来。
月白的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种梦幻般的虚无感,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唯有他正在高潮的奶子和阴茎,以及被当做鸡巴套子操弄的肉穴,整个身体变得像是由快感构成的。
尿液甚至喷射到他唇边,而他已经爽得无法做出反应,只能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巴流口水,最终口水和他的尿液混在一起堆积在他脸侧,尿液氤氲的热气让他的脸庞看着更加淫乱了。
胸前的吸入器还在高速运转,屁股里的阴茎还在加速冲刺,月白就像是个性爱娃娃一样咿咿呀呀地扭动着,直到张春发再次将精液注入他的身体,他这才呜咽着绷紧了身体,肉穴紧紧地缩着,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来,殷红的穴口一如之前一样干净湿濡。
张春发觉得自己今天上午有点爽过头了,身材丰腴的双性兽人实在太让人上头了,稍微撩拨他一下就让他欲火焚身,不过考虑到月白的身体,他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他嘴里胡乱地念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然后迅速帮月白关了吸乳器,月白先前喷奶喷得太厉害,原本波涛汹涌的大奶已经被吸空了,再吸也吸不出奶来。
收拾吸乳器的时候难免碰到身体,而月白每次被碰到几乎都会条件反射地抖动一阵,只是他身体里已经没有能喷射的液体,无论是阴茎还是奶子都已经在之前的高潮中耗尽库存,身体只能徒劳地颤抖。
奶水收集完,张春发又将月白抱去洗澡,月白初经情欲的身体非常诱人,张春发差点忍不住跟月白又来一次,不过看到月白红肿的阴户,张春发还是决定忍一忍好了。
高潮十分消耗体力,又加上月白刚刚结束进化,按照奶牛的身体特性,他这次大概率会怀孕,身体格外疲惫,被张春发放在床上之后,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张春发给他盖好被子,将室内的温度稍微调高一点,然后才走出牛棚。
不过出了牛棚,他就又钻进了鸡圈,无他,刚刚被月白勾出来的火还扑灭,本着不能浪费的节俭精神,张春发找到了朗朗,将人压在身下猛艹一顿,这才神清气爽地准备开始做正事。
工厂和摊位都不用他管,田地里有月华,鲛人又暂时找不到,一时之间张春发竟然久违地感觉到了无聊。要知道,他一向是恨不能将自己掰成两半用的,结果现在竟然没事可做了。
无事可做的张春发决定,去季老师家里蹭饭!
自从上周,他邀请季林平来农场玩过之后,季林平就像缩进壳里的蜗牛似的。这都一个星期了,季林平还似乎还在躲着他,也没跟他通信。有几次张春发特意路过季林平可能路过的地方,不过可惜的是一次都没碰到过他。
张春发以为他去找季林平一定可以找到的,但他到季林平家门口才发现,他家里竟然大门紧闭。
“你说季老师啊,他最近可能不太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