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望着蒋州朝自己走过来,汉子心一下缩紧,又在那碗饭端到自己面前时,松开。

他感恩戴德的刚接过碗来,筷子就到了眼前。他受宠若惊的捏住筷子,却迟迟不动。

因为在他接过筷子那一刻,有双手,拉下了他的裤子。

那手冰凉凉的,显然只有可能是那个人的。

这下,汉子是比那寒夜中的泥墙还要僵硬,一动不敢动。

淅淅索索一阵声音过后,耳边响起低沉性感的沙哑嗓音。

“吃”。

汉子被这一声令下,不敢不动。但他心神全跑到自己身后了,哆嗦着手,根本捏不稳筷子。

他把碗移到嘴边,抖着嘴巴,一口一口,光靠嘴咬出饭来吃,筷子当摆设。

臀部两瓣忽然被冰冷的手捏住半个,他冷冷打了一个寒噤。

接着,他的屁股蛋被人往两边扳开,一根热乎乎的棍子抵过来,搓过臀缝往下抵到了前面软软垂下来的大东西。

那棍子缓慢移动,热乎乎的棍子上面凸起的青筋,搓过娇嫩的臀眼,三两下就蹭得小小的穴口绽开吐出一泡口水。

汉子手软得捏不住筷子,只能换为紧紧握在手里。

那块破皮彻底磨掉,粗糙的筷子与伤口直接触碰,让汉子清醒了一些,有了点力气。他压着羞意,朝正在他腿心抽磨的人,做贼心虚的悄悄说道。

“蒋同志,这里不行,被人看见了可咋办?”,那不把蒋同志的名声害了嘛。他可不能再害人蒋同志了。

汉子话音刚落,那粗大的东西,没有任何预兆,一下就插入他身体里面,直抵小穴最深的心。

“唔嗯”。

突入起来的涨裂感,让汉子心里又惊又疼,气都停了一下。

小穴本就许久没有插入,里面的水浅浅一层,粘膜因缺水而干涩。又是在他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进入这么大的东西。

里面干涩得已经发疼,这疼痛直到那物到了最深的心,停下强势进入的蛮横行为,才止住了些,但小穴里面仍旧是火辣辣的疼。

但那物一进去,没有停下缓几刻给他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体谅到他小穴里火辣辣的疼,不顾他疼的苍白脸,和在那一瞬间失去力气开始颤栗的手。

触到底部的柔软,就大开大合的狠厉撞击。

撕裂的细小伤口,被后面插入进来的东西热烫的温度和粗粝的表层,磨得生疼。

那是真疼,浑身上下最最柔嫩的身体深处被这样残暴对待,汉子死死攥住筷子,才没从手中掉下去。

他停下嘴里的咀嚼,含着没吞进嗓子的几口饭,闭着眼,疼的脸色苍白,面上是隐忍的痛苦

凶猛的抽出插入间,伴着肉体沉闷的撞击声,汉子疼得脸又白了一层,冷汗渐渐浸了一背。

身上每一处,任何一个,敏感点都没有被触碰,他是生生被顶出水来的。

蒋州爱时,从不做那些花里胡哨的多余,只要酣畅淋漓的大干一场。

直直白白的一股狠劲在里面,又硬又粗的大东西,鞭挞自己的胯下之物,狠顶套在自己东西上的人。

汉子被这直白的方式,渐渐弄得甩脱了一昧疼痛的巨大痛苦, 而是被激的穴里慢慢发痒,遮住了半数的痛苦,一时之间,竟然又疼又爽。

百十来下的蛮力插过后,那干涩的小穴里面的粘膜上,就覆了一层滑腻的湿液,深处的柔软不断吐出些水液,竟越插水越多越滑,那东西越行的通了。

再一次深顶,汉子站不住了,他往后倒去,猛的坐在那冲上来的大东西上,“啊”,他喊了一声。

这种情况下,他竟还能抓住手里的那碗饭不放,因为心里舍不得,舍不得那碗得之不易的饭,舍不得这是蒋同志给他的东西。

“谁?,谁在那里?”。

半夜迷迷糊糊起来,出屋放水的张超超,走到屋檐下,解开裤子。耳边隐约有些琐琐碎碎的水声和啪啪声。

他以为是晚上睡懵了听错了,以前他半夜出来放水,也经常听见些鸡零狗碎的虫子叫,风吹的草晃动的声音等等。

他没当回事儿,掏出自己家伙什摆放好位置,刚准备一泄而下,畅快淋漓。结果却忽然听见一个人的喊声。

张超超可不傻,再怎么睡懵,他也知道人声和风吹草动的声音的区别。

他的心立刻就沉了下去,尿也不撒了,左看右看,在地上捡了一根棍子,往声音发出的方向喊了一嗓子,想把人吓走。

没办法,就他这身板儿,要是遇见什么坏人,以这乡旮旯里的人那种壮实,三个他也干不过人一个。

汉子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儿,唬得直接哭了出来。

又顾忌人听见,他吞下声音,默默无声的哭着,不断朝后面的人摆头示意不要再顶了。下面的小穴用力夹紧,不让那根东西在里面顶插。

里面才刚刚渐入佳境,有了些水,没有前面那样的干涩生硬。那根东西稍微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了些,结果转瞬就被已经臣服的小穴死死夹住。

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穴肉将大东西紧紧抱住,小穴用最柔软娇嫩的身躯诱惑坚硬的坚硬的东西,圆头那个裂口被几团湿软嫩肉合力狠狠的拔吸,誓要把里面的白液吸出来。

一股喷射的欲望笼罩了那根粗硬的东西,热流涌上圆头,却又被人用可怕的强大控制力压下。

蒋州往下压在汉子身上,好像要把汉子揉进自己身体。他紧紧搂着人的胸膛,掐住人的腰。

超了以往三分之一的力气,下了一半死力,小腹用力到绷紧,突然挺动下身,不断开凿那湿软的水穴。

才刚插十几下那穴就充血发肿了,且因为东西来返次数又快又急,来不及恢复,已经失去弹性,大大的洞,合不上了,只能让东西如入无人之境,肆意顶干。

激烈的动作将穴里的水插得四处乱溅,打湿了外面的浅毛。

乡下的人哪里懂得修剪自己后臀的缝毛,长了多年从未被剪过的缝毛打湿了粘成一团,搔着被顶得红肿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