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让汉子十分不适,他扭着臀部,在蒋州的鞋子上往前挪了一点。结果那凸起有些做的夸张,形状圆滑还挺大。

往前挪非但没有将那商标排斥出去,反而让其更入几分。原本只是一半的商标完全塞进了小穴里,且因汉子往前挪,便往后扯着穴口,拉开一道口子。

搞的小穴周围的空气好似一股脑穿过那层裤衩钻进去,又好似里面什么都没有,若有若无的感觉弄得经过巨物造访的小穴十分空虚。

汉子不敢动了,腿因为商标的弄巧成拙,紧紧夹着蒋州笔直的小腿。

蒋州松开手,改道汉子身后,托住汉子的后脑勺移动,将汉子的嘴巴抵在到高高在上的大东西柱身。

汉子嘴一碰到那硬挺的大东西,脸就跟火烧了似的,胀得通红。

他抬眼悄悄看了一下蒋州,只看着那张脸淡得不行,一点不像把别人的嘴巴按在自己东西上的人。而那双眼睛正看着汉子,里面冷淡淡的,的什么都看不懂。

汉子被那眼看得心一抖,贴在他后脑勺的手掌,强硬又强势,一直没有松开。

他豁出去,试探的伸手捏住圆头,舔了几口,瞥了上去,结果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张冷脸,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只是眼底深深。

汉子不敢看了,他由衷害怕这样眼神的蒋州,好像下一秒就是深渊的恐惧,既然没有反对,也没有皱眉,舔几下应该是对的。

他完全握住眼前冒着烫乎乎热气和危险的大东西。可能是太热了,这东西上的水都干完了。汉子在那柱身上舔了几口,润个湿气。

村头被小娃子们打捞出来的小鱼失去水的时候,就要冒白肚皮。

他估计这东西也一样,但他没想到,也许这东西是需要水没错,但可能他地方弄错了,这东西应该是需要他下面的水。

正舔得卖力,汉子突然感觉自己的嘴被一双手捏住了,那手夹住他的下巴往下拉,汉子就顺从的张大自己的嘴。

被他舔的跟水里刚打了一转儿,出来湿漉漉的大东西就缓慢的插进了他的大开的嘴里。

因为太大了让他不得不在那东西插进来的同时更加张开嘴巴。但那玩意儿实在太粗了,进了一半,再放不进去。撕裂饱胀的感觉从颊边传来,没有经验的汉子被弄得呼吸不过来。

蒋州没有不管不顾一定要进去的趋势,就着这半根的距离,快速抽和插。

汉子被这突然的加速打得猝不及防,眼周因为呼吸不顺畅的憋气晕了一圈缺氧的红。

而在他后脑勺固定的手像一堵墙壁,干脆的拦住了他后退的意愿,难为在这个时候汉子还能记住不要发出声音,和收起自己的牙齿,让人更方便的插自己的嘴。

眼泪花子在眼眶里打转转,然后在蒋州又一次狠狠插入的时候落下眼尾。汉子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凄惨模样。

就在汉子差点就要因为憋气而亡的时候,那把他嘴角磨得破了皮,上颚发红发肿的东西终于在他口中停下了。

然后,他察觉到,那东西猛的鼓胀了几下,接着,充满腥气的粘稠液体,忽然喷进他没有一点准备的喉间。

汉子被呛得来不及吐出,一滴不留的全部一口吞进了肚子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汉子嘴巴张着保持那物离开时的姿势。呆呆望着,抽出他嘴里,已经变软下垂,但尺寸依旧可观的大东西,他喝了蒋同志的尿?

这一念头让汉子脑袋被钟鼓敲了一棒似的,眼泪刷刷刷就留下来了,胃里沉甸甸的液体让他恶心得想吐。

在他伤心落泪的时候,蒋州已经站起身,把沉睡的东西放回裤裆,拉好拉链,走到柜子边。

他从抽屉里拿好了书,并拿起了被压在柜子上的衣服递给汉子。

被递到自己眼前的衣服裤子,打断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汉子,醒过神来。赶紧接过那只白皙修长的手里的破旧衣物。

然后一边抹眼泪,一边咬着嘴,背过身对着蒋州,吞掉哭声穿上衣服裤子。

蒋州在一边静静看他穿好了了衣服,抬起腕子看了一眼,只过去了十分钟,时间把握得不错。

他走近汉子背后,因为身高要高一些,上半身下压,几乎贴在汉子的后背上,他的嘴角贴在汉子耳边响起,声音十分低的悄声说了句。

“不是尿,是让你生娃娃的东西”。

看着原本肩头还持续抖动的汉子,听见此话明显一顿,接着就不再抖了。

蒋州站了一会儿,见汉子没有转过身面对自己,跟自己一路的意思。他抬眼看了一下表,又过了二分钟,去晚了别人都做完了。既没有意思,也不怎么好。

他放下手,转过身,绕过床尾朝门口走去。

张超超看只有蒋州一个人,不见今天一大早上让他目瞪口呆的黑汉子,也没有多说一句,和蒋州一起出了门。

奇怪的是蒋州今天主动上前锁门,以往这种小事儿都是自己干,不过人家金疙瘩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嘛,反正他没关系。

他哪里知道,在他背着身的短短时间里,他眼里的金疙瘩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第14章 老道士

走到大院门口的时候,远远看见高挑个儿从那边田路上走过来。

那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眼里照例什么都没有,算是他的一个特色标志。除了他谁做来都是做作的高傲

也只有人高挑个儿有这个本事,把这副冷清的表情做成那样的自然,没有一丝违和感,好像生来就是一身无欲无求的气质。

张超超停在门口左边过去一点的石台上,为的是既可以等高挑个儿过来一路,又可以不挡住其他下工,去大食堂吃饭的人进大院的路。

今早突然被人叫走。他不在,高挑个儿肯定不会撂挑子不干了走人。明明是两个人的份儿,高挑个儿单个继续独自干了一个小时。

而且按高挑个儿那性子,休息是不可能的。不管怎样,他得谢谢人家的这份情。

蒋州也看见张超超等在石台上,他知道是在等自己,不快不慢的迈着步子走到院门边,然后站住,等人过来。

张超超从台子上跳下来,赶上几步,笑着感谢蒋州,“哎,洲哥,谢了啊,”。

蒋州嗯了一声。予一惜一湍一兑。

两人去的时候正是人最密集的时候。这个时候,差不多大家都下工了,除了少数人。

比如汉子这类属于坏人的背景不好对象,还在哼哧哼哧弯着酸疼的腰干活。其他都完成任务,去享受劳动的大锅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