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坐下,触感分外鲜明,男人多日未舒缓的欲望硬邦邦地顶着她柔嫩的腿根,颇具威胁性。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洛瑶咽了口唾沫,心下有些忐忑。
“听孟燕州说,你这几日不太安分?”
即便已经硬成了那样,殷云度的语气依旧是很克制,很疏冷的,和身体的反应完全是两个极端,若不是洛瑶正亲身体验着,还以为硬着的不是他呢。
他的手指娴熟地解开了洛瑶的衣带,大手伸进衣服里,精准握住了一只饱满的玉乳。
他刚从外面回来,指间还带着凉意,猝不及防贴上洛瑶温热的肌肤,冷得她瑟缩了一下,乳尖却极有反应地被刺激得挺立起来,顶着男人掌心粗糙的剑茧。
“没、没有,我很安分。”洛瑶没什么骨气地辩解。
于是另一手也伸了进来,掌心贴着腰肋,色情缓慢地摩挲,最后由下至上,捧住了她的一对饱满,十指一扣,深深陷入澎湃的乳肉。
洛瑶急促又小声地惊叫起来,下意识往后靠,窝进了龙君宽厚炽热的胸膛。
从正面看,但见她衣襟散乱,胸前的布料之下,一双手的轮廓暧昧起伏。
殷云度捧住了她的乳肉,哑声和她咬耳朵:“你平常带着这么重的东西走路,肯定很累吧。”
掂在手中,颇有分量的两团,他天真地想,难怪女人们走路总是慢上半拍,被这么沉重的东西拖累,走动不轻便也可以理解,洛瑶又是其中的佼佼领先者。
洛瑶脸连到耳根处都红了个透,偏偏小龙君语气那么天真,好像一个真的关心她如何辛苦的好奇少年,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洛瑶扬起脖子,嘤咛一声。
男人指腹处有着粗糙剑茧,刮蹭着敏感乳尖,有力的手指将乳肉时而揉成团,时而捏着乳头将其拉长,好似幼童找到好玩的物什,不亦乐乎。
殷云度的下巴搭在她肩头,没说话,但喘息粗重,丝丝酥麻的闪电沿着尾椎蹿上脊背,洛瑶腿间又湿又热,不用说,早已被淫水浸湿透了。
最后,她是趴在桌上,像发春的母猫,被殷云度撩开裙子直捣进去。
裙子被撩起挂在了腰上,被浸湿的一小片在烛火下明晃晃地惹眼。
洛瑶的身体是天赋的造物,每一寸都是顶符合男人心意的完美,她的存在就是足以令人血脉偾张。
殷云度早听过许多正道修士被魅魔迷得神魂颠倒的传闻,但当时年少,心中非常不以为意。
他虽然不是因为洛瑶长了张美艳动人的脸而将她从神禁渊掳走,但不得不说,当你看一个人哪哪都顺眼时,更容易发现她原本就不可忽视的优点。正比如洛瑶柔韧丰腴的身体,总能妥帖地包容他在床事上的放纵肆虐。
他生来尊贵无双,再完美的东西奉到手上,总有被挑剔之处,唯独洛瑶。挑不出瑕疵,看不出欠缺,桩桩件件都和他心意。
她此时趴在茶桌之上,柔韧的腰肢陷了下去,肉臀绵软雪白,湿乎乎的紧致花穴伴随激烈的抽插不时翻出嫣红媚肉。被扯开的衣襟,两只浑圆的玉兔袒露在外,伴随穴内的撞击不住激烈弹跳。
层层肉套像一张张小口,热切不舍地挽留着他的阳物,后入的姿势能让他进得极深,青筋盘桓的紫红肉蟒被裹了一层黏滑的水光。
娇小的她被自己的阴影笼罩住,殷云度掐着洛瑶腰肢,感到手中那样纤窄的一把,软得好似无骨蛇,随着顶弄的频率细细发颤。
第026章 | 0026 中元(h)
平坦的腹部,凸出了阴茎骇人的尺寸,殷云度生出坏心眼,在薄薄的肚皮上一按,按住那块凸起的同时,插在穴里的肉柱也感受到了被按压的压力。
他像发现了新奇好玩的东西,玩得不亦乐乎,可苦了洛瑶,小腹处本就涨得厉害,被炽热的手掌拢着按压,险些憋不住尿意。
她努力忍耐着,但穴心里插着的一根,越来越快,越撞越急,穴道内是滚烫又敏感,敏感得能描摹肉柱之上所盘旋的青筋轮廓。
“不行,想、想尿……”
“那就尿出来。”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撞击忽然变得又凶又猛,紫红的粗长阳物只拔出一小截,又立刻插回去,急促而迅猛的进攻,使整个寂静的房内回荡着不绝的肉体撞击之声。
洛瑶终于是忍不住,淅淅沥沥的透明清液顺着丰腴莹白的腿根滴溅在地上,而男人却不顾她的窘迫,依旧在穴道内驰骋。收缩的甬道令抽插变得困难,阴茎的头部插开了穴道顶端的小口,他最后重重撞击几下,抵到最深处射精。
房间内终于安静下来,只回荡着激烈后的喘息,洛瑶浑身都水光凌凌,像一条刚从河中捞出来的白蛇,乌黑的青丝黏在额角,加之床事后的红晕眼尾,眼波流转间,一种不经意的妩媚勾人到了极致。她甚至舔了舔红艳的唇,满是餍足的意味。这样的洛瑶和平日里都不同些,平日是只软绵绵的兔子,肏到她丢魂才会本性毕露。
殷云度从她身后离开,也抽出了阴茎,大量湿滑液体混杂着浓厚白浊一团团掉在地上。被这动静惊回,洛瑶的呼吸声中带上了几分羞窘。
等第二天清理房间的人看见了,一眼就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床事之后,二人皆去沐浴了一番。回煞客栈给龙君的都是顶尖的,这浴桶十分宽敞,容纳十人都绰绰有余。
水汽袅袅,热水柔和地舒缓着肌肉,她的背后依旧靠着殷云度厚实的胸膛,男人将她抱在怀里,百无聊赖地玩她杏粉色的指尖,像抱着一只喜欢的玩偶,到哪都不撒手。
“我是不是……”小龙君忽然想起什么,在安静的氛围中开口,“我是不是从来没送过你什么?”
洛瑶:“龙君折煞我了。无功不受禄,龙君不必送我什么。”
让我离开就好。这话洛瑶却是吞了回去。
“你既然想出去走走,那明天随我去拍卖会吧。”殷云度闭着眼,也没征求洛瑶的同意,已经把这事定下了。
今日是中元节,对人间来说是鬼节,但在酆都城中,却喜庆得好似过年一般,鬼魂们惨白的脸上洋溢着兴高采烈的笑容,穿着崭新的纸衣穿梭来往。冥河似一张蛛网贯穿了酆都的大街小巷,漆黑的河面漂流着各式各样的河灯,与映照着夜色的灯火交相辉映。
平日里见不到的精怪都出来了,不仅地面上摩肩接踵,连空中也飞舞着长虫走蛇,幽女鬼火。
啪。
殷云度臭着脸将一张飞到脸前的纸钱揉皱,纸钱成精有鼻子有眼,在他的手中发出哀叫呻吟,却被毫不留情地揉成一团,丢进了路边的冥河中。
“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因空中被堵得水泄不通,鹤辇寸步难行,三人只能徒步走去拍卖会场。孟燕舟自觉在前方开着道,只能见到他拨左开右的背影,洛瑶则跟在殷云度身后,群魔乱舞的当下,她走得小心翼翼,避免撞上他鬼。
街边出来摆摊的小贩也不少,在世的亲人在中元节这天烧来纸钱,今天是鬼怪们一年中荷包最鼓鼓囊囊的日子。
卖什么的都有,珠宝首饰,小吃玩具,都是寻常,洛瑶还见到有人买卖精气和寿命。她旁观过一场交易的情景,寿命装在一只只白瓷瓶里,打开来是一股淡白的气体,买主吸上一口,颓废的脸上立马容光焕发。
洛瑶虽来过酆都几次,但没赶上过他们的鬼节,看得她眼花缭乱,走一步顿一步,不知不觉已落到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