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君……”洛瑶倒吸一口气。

“都说了不‘小’,你怎么就改不过来呢?”

他摸了摸湿滑温暖的内壁,从脖颈到锁骨,连吮带啃,最后哑声道:“把腿并拢。”

洛瑶背对他趴好,感到一根粗长灼热的阳物从她腿缝里插了进来,烫得她腿心直颤。浑圆的头部路过不断翕张的花穴入口,浅浅没进半个,洛瑶脊背都僵直了,他又顽劣嗤笑,抽出来,再插进腿缝。

没等洛瑶松一口气,他就狂风骤雨地加快了顶弄,阴茎顶开了阴唇,与花穴亲密无间地贴合着,不断涌出的淫液也浇淋着柱身。

大开大合的操腿,腿心黏腻湿滑一片,每次都狠狠磨蹭过阴蒂,带来过电般的快感,洛瑶小声的喘息被顶成颠簸不断的波浪,双眼朦胧起来,穴心痒得厉害,软肉空虚地绞紧了,每次阳物险些插进去的时候,她都要紧张一下,擦过之后,又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失落。

殷云度似乎笑了一声。

“洛瑶,低头。”

话音刚落,他就按着她的后颈让她低头,一副极为香艳的画面映入眼帘,乳浪摇波的空隙,她能看见莹白的腿心中,一根紫红色的阳物不断进出,她的淫液又热又滑,把那孽根也染得油光水滑,抽插间带给她头皮发麻的激流快感。

“你水好多啊。”殷云度的声音喑哑,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却羞得洛瑶玉面生嫣红。

伴随激烈的顶弄,她一身莹白的皮肉被撞出了肉浪,尤其两只乳球,激烈晃动着,又被两只大手抓在掌中揉捏,时而狠狠抓住,让乳肉从指缝中流出,又时而搓,时而挤,捏着乳尖挑动抖弄,将乳尖按进乳肉中,又松手等它弹出来。

饱胀的快感涌向下腹,“等一下,小龙君,不要,不行……”

她撑不住地,上身向地面趴伏,又被一只矫健的手臂拦住,穴道收缩,激烈的水流喷出,淅淅沥沥淋湿了地面。

殷云度捞住她,又牵了她的手,去抚慰腿心猛烈肏进肏出的阳物,硕大火热的头部一下下顶着她娇小的掌心,又干腿又干手,如此又顶了数百来下,在终于在她的掌心泄出。

他的体温不再寒冷了,两人都出了一层热汗,洛瑶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背。

殷云度朝她耳边轻轻吹气:“还想再来一次?”

洛瑶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伤口没有崩开,不然又要重新上药。”

殷云度噎了一下。

“……你一直都这么会煞风景吗?”

第014章 | 0014 生辰

洛瑶洗净浊液,整理好裙子,脸上的潮红这才退了下来。

她一转头,殷云度正在盯着她。足以致死的鹿蜀寒意就这样被从他身上完全驱除,他用树枝挑开火堆,靴尖碾灭灰烬,散漫地移开视线。

“三日之后,是我生辰。”

洛瑶微怔,又听他继续道:“到那天,你不必来囚龙渊中。”

洛瑶听明白,他要硬生生独自熬过成年生辰那煎熬的一天。

三日过后,要么渡劫成功,要么修为尽散,生死魂灭。

洛瑶眉心蹙了蹙,眼眸里染上了几分为难和不忍,她迟疑片刻,最终捏了捏自己手指,轻声叹一口气,退下了。

烛行宫,纱幔垂坠,连枝灯立于大殿四角,明亮的烛光寂静燃烧着。

连枝灯的灯油是鲛人的血肉制成,能长燃千年而不灭,远山烟雨朦胧,笼罩着繁茂盛开的杏花,缥缈的香气被夜色吹进殿中,幽浅浮沉。

大殿之上,一道修长人影单手撑额,闭眸似睡非睡。忽然,他叫了声:“阳华上人。”

阳华长老应声出列,拱手问道:“君上,可是头疼之疾又发作了?”

祁夜泉用力按了按眉心,“你说,我从小就跟在父亲身边习武,可为何小时候的事,我一点记忆也没有?”

“臣说过很多次了,君上年幼时曾经遭人掳掠,受到惊吓才会失去记忆……”

祁夜泉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我要听实话。”

阳华长老后背浸出一层薄汗,但他毕竟是跟随过前任魔君的老人,心理素质一流,哪怕冷汗直冒,也能维持九分的淡然。

“臣所言句句属实。”

”是吗?“祁夜泉揉了揉额角,脸上渐渐露出困惑的神色,“可这几日,我总是在做一个梦,梦里下了好大的雪,雪中站着一个女人,她……生得极美,似乎与我十分相熟,而我也对她很是亲昵……”

神禁渊已经多年没下过雪了,更何况那样铺天盖地的雪,梦中年月,似假非真。

阳华一挥拂尘,淡然微笑,“常言道,年少而知慕少艾,君上今年也已有十八,梦中与女子相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神禁渊也需要一个女主人了。”

“可需我吩咐下去,将族中适龄魔姬的画像呈上,供君上过目?”

“不需要。”

祁夜泉寻了个借口将他支走,头又开始疼了。太阳穴鼓鼓跳动,像有一根烧红的木棍伸进了脑子里搅动,他几乎能听见脑浆沸腾的声音。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一处露天楼阁。等回过神来,顿觉自己十分可笑:他竟下意识走到了那日与舞姬相遇的地方。

不仅不摘面纱,还对他支支吾吾,隐藏姓名。换做他人,或许早已被他杀死,但不知为何,面对那女子,他生不出丝毫杀意,反倒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平气和。

今日无月,楼阁寒风呼啸,未见半点人影。

他真是疯了,才会把陌生女子的一句戏言放在心上。

摇了摇头,正要转身,敏锐的听力却让他捕捉到一阵上楼的窸窸窣窣脚步声。

这脚步声轻盈像鸟雀,但主人却实力低微,根本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动静,很轻易就被人察觉了她的靠近。

祁夜泉顿了顿,缓缓抬眼,女人一袭白裙,持碧竹笛立于他面前,带着面纱,露出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眸,“君上今日可是又头疼了?”

祁夜泉负手哼声:“你倒是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