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在上面落下一个重重的吻,然后继续向下,用牙齿咬着脱下她的内裤,在看到她腿间袒露出的淌着水的小穴时,忽然呜咽一声埋在她的腰间。
已经被迫裸体并且接受命运的闻溯吓了一跳,不自在地伸手去拍拍他的背脊,然后就发现他的身体居然在战栗,抖得喷出的呼吸都是杂乱的。
“怎么了?”她不得不承担起主人的责任,都被强制爱了还要时刻关心他的身心健康。
“阿溯,呜呜呜,”他终于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眼里水光盈盈地向她求救,“我好想射,想到要死掉了。”
闻溯很难评地克制自己把他从身上踢下来的欲望,万一把他吓出事来操心的还是她。
她索性撑起自己,伸手要去够他腰间挺起来正很不安分地抵着她腿根的性器,足够耐心地说:“你起来,我帮你。”
闻溯觉得自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可以说是以德报怨。
但是单纯的希尔显然体会不到她的良苦用心,他看到她想坐起来,第一反应是握着她的脚踝向后一拖。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摔回枕头的闻溯:“······你到底想怎么样?”
然后她就感觉到腿心那作乱的硬物吻上了正在软绵绵向外安静吐水的穴口。
“等等!”她躺也躺不住了,急忙说,“冷静一下,希尔!”
“我想进去。”他的声音甜腻柔媚,尾音色情地带着喘息。
希尔握着他挺直的阴茎在她的穴口焦躁地蹭着,里面流出的水打湿了他通红的性器,温暖又舒服的触感让他着了迷地想要插进去,看着翕张的肉唇他总生起一种自己也要被吞进去的眩晕。
阿溯的身体里是福地,是他妄想进入的极乐天堂。
希尔的阴茎在她的穴口胡乱轻磨时,偶尔滑进去一点闻溯就感觉自己身下发胀,她无计可施,只能拽他的头发,因为急切用了几分力道。
希尔痛得轻嘶一声,然后又压抑又楚楚可怜地说:“阿溯,不要怕我。”
“不可以。”闻溯胡乱地摇头,满脑子都是那些bo恋里被殖育部拷走的可怜beta,真和omega做爱让她感觉自己正在犯罪道路上飞奔。
但是希尔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很委屈地瘪瘪嘴,然后俯下身去撑开她穴口,开始轻柔地舔弄阴蒂和肉唇,在舌头和甬道摩擦间,穴口慢慢地撑大,期间希尔感觉阴茎胀得越来越让人难受,但他还是忍耐下来,温顺地舔着。
在小穴已经可以顺畅地吞下两根手指时,他抽出自己牵出银丝的手指,冲已经眼神迷离的她无比欢欣地说:“不会疼的,阿溯,这里可以吃掉希尔。”
在她迟钝的意识还没反应过来时,他把自己脖颈间缠着的蕾丝绑带从背后绕过来,然后放在她的手心里。
“如果阿溯痛的话,拉这个我就知道了。”
被撑开的疼痛和快感一同袭来,与之前尚有余地的手指不同,紧致的甬道被坚硬的阴茎用力顶到敏感点时,遍布全身酥麻感让闻溯忍不住抓紧了手中唯一如救命稻草一般的蕾丝带。绮峨?4⑦⑴妻??贰六?①
希尔被她拉得急促地咳了几声,原本还在小心翼翼试探着的肉棒不受控地径直深入进去,狠狠地撞在了一块软肉上。
不堪承受的小穴喷涌出潮水,在她半是害怕伤害他,半是被撞得手上一松后,尝到甜头的阴茎不减半分坚硬,反而开始再难以克制的疯狂撞击着翕张的花心,温暖的淫水和蠕动的软肉裹着他的肉棒,希尔成瘾似的不愿抽离。
他们的呻吟错乱地交织着,期间还夹杂着希尔断断续续呼唤她名字的声音,性器摩擦之间翻滚出一层层白沫。
不知何时被架在希尔肩上的双腿徒劳地夹紧了雪白的脖颈,晃动的蕾丝带子在他们的交合处起落,沾上一层水光。
闻溯几乎要在这陌生而绵长的快感中失去意识时,一大股微凉的精液有力地射入着她的小穴,在希尔恋恋不舍地把阴茎抽离小穴时,那些无法被吞咽的白浊从尚未能合拢的穴口流了出来。
眼眶红得像是狠狠哭过的omega俯下身,鼻尖蹭着穴口用舌头卷着那些混合物吞入口中,他的精液又涩又苦,但是阿溯喷出的潮水像蜜一样甜,他喜欢这种味道,就像喜欢阿溯一样。
精疲力竭的闻溯用手臂盖上了眼,连去教训希尔别吃那些东西的精力都没有了。
这根本就不是情侣间的小情趣,这是虎视眈眈的小妖精的盘丝洞。
尤其是在舔着舔着,希尔又握起那个极其显眼地鼓胀起来的性器,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时,闻溯望着头顶的灯,祈祷这个时候有一个英雄脚踏祥云过来,最好能快点收掉这个妖怪。
*先给希尔吃点好的,再给小谢吃点,i端水人士保证人人都有肉吃
*虽然加更慢但都有想法了,甚至还有富余给还在新地图翘首以盼的男人们,他们能那么早吃上肉感谢大家的倾情赞助
第021章 | 0021 有些邀请确实不得不去(h)(小谢番外)
水汽氤氲,反光的白瓷上隐隐浮现出一具匀称修长的身体,抬手把半湿的头发拢在浴帽里,发尾滴落的水珠从脖颈滑了下去。
闻溯从脖颈开始给自己抹上沐浴露,刚刚擦到小腹时,隔间传来一声骂骂咧咧的“靠”。
顿感不妙的她立刻去按淋浴头的出水键,果然,不管她怎样戳来戳去,头顶上高高挂起的淋浴头就是无动于衷。
这个廉价的破楼也不是第一天那么不靠谱,公共浴室忽然停水可以说是他们的正常操作。
上了一天班的怨气趁着被停水的倒霉意外凶猛地朝她扑过来,闻溯克制着自己锤那个看起来就很脆弱的按钮的怒气,用干毛巾把刚抹好的沐浴露擦掉,然后披好浴巾打开隔间向外走。
公共浴室位于地下负三层,在电梯到达的时候,打开的电梯门内站着的人只有一个,但坏消息是竟然是熟人。
闻溯扯着她的浴巾向后退一步,装作不是她按的上行一样左顾右盼,并不打算和那个人共乘一趟。
可谢景昭一直按住开门键等着她,大有她不进来电梯不关的架势,微笑着开口:“闻小姐,好巧。”
这样下她也不得不正视他浓浓的善意,踌躇着慢慢走进去,点点头回应他:“谢谢。”
他一身西服一看就是刚刚下班,拎着的公文包也垂在腿边,仅仅包着浴巾的闻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很不自在地往另一边挪了几步,祈祷能快点到二楼然后放她一个人下去。
“公共浴室停水了吗?”谢景昭忽然问她。
闻溯惊讶于他的敏锐:“你怎么知道?”
他凑过来,挑开她耳后从浴帽里散下的一缕头发,声音近得像贴在她的耳边一样,带着点得色:“你这里的沐浴露还没擦掉。”
等她抬起手要挡开他时,谢景昭的指尖已经在那一块湿热的皮肤上轻轻碾过,他收回手靠着横杆对她散漫一笑。
二楼到了。
闻溯急匆匆地要往外走,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半只脚还没踏出电梯门,左手臂就被紧紧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