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不住地抽噎了一下,紧紧抓着她的手,哑着嗓子说:“对不起。”
“已经太迟了,现在我不想听你的道歉。”她说。
可希尔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去求得她的原谅,他像个坏掉的歌唱人偶一样不停地说“对不起”,但被闻溯用团成一团的手帕塞住了嘴。
“我不想听,”闻溯闭上眼不想看他,“希尔,你该知道有些话是有时效性的,你错过了应该说它的机会,那么之后无论你说多少次,我都不会当真。”
他依旧在茫然地用堵塞的喉咙发出“对不起”的声响,因为在C城的时候,闻溯告诉他如果好好地说“对不起”就能获得原谅。
“只要真心实意,像希尔这么乖的人没有人会不原谅你的。”记忆中的女beta摸摸他的脑袋,朝他温柔地笑着说。
可现在也是她说“我不想听”。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他看不见他的太阳。
这时,希尔听见一个男声插进了这片死寂中:“你们在做什么?”鋂馹哽薪小説?氿一Ⅲ⑨Ⅰ8叁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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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 0119 领带与失序的现实(h)
熙弗站在床边,他先是看到了赤裸身体但蒙着眼睛满脸水痕的omega,接着目光转向没什么表情的闻溯,弯下腰在她耳边说:“只有他的话是不够满足你的,对吧?”
闻溯露出微笑:“你说的对。”
她把熙弗身上系着的领带解开来随手扔在他脸上,和刚才命令希尔时一样的语气平静:“把眼睛像他一样蒙好我就让你上床。”
“你喜欢这种情趣?”
“谁知道呢。”她笑了一下。毎日更薪暁説?⑼??9壹叭??⒌?
闻溯没有说谎,遮住眼睛后双胞胎确实一模一样,恰好希尔的发带和熙弗的领带都是深蓝色,两张漂亮的脸同时呈现在她面前,偶尔会让人以为这是一场重影导致的梦。
她随意选一个往后推,跨上他的腰间坐下,熙弗估计是刚回来,进来后只脱了外套,白衬衫整齐地束在黑西裤里,一丝褶皱都没有,长腿撑住她后背时西裤底下凸出圆圆的一圈衬衫夹,闻溯好奇地摸了摸,就看见他的胯间慢慢鼓起来。
“帮我脱掉。”他的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衬衫领口。
闻溯随意地扯开他衬衫的扣子,蒙着眼睛熙弗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慢慢被她剥开的过程,她的手解开他的皮带后那根硬挺的性器弹出来,被她的大腿不轻不重地压了一下。
“真堕落。”对着作为教徒的皇太子,她似乎是嘲讽的语气。
熙弗置若罔闻,揉着她的臀肉往自己腰间坐,另一只手臂爬上她的后脊固定住她的身体,阴茎在肉缝间上下摩擦,他挺着腰一边磨一边找到她的乳尖吃了进去,如果闻溯喜欢玩情趣的话,他不介意慢慢地吃掉她。
她轻轻哼着,腰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这样的姿势太累,身体更是越来越热,闻溯一会就失去了耐心,拍了拍埋在她胸口又吸又咬的人的脸,声音懒洋洋的:“你还进不进来?”
他笑了一声,一手摸索着抓过她的两只手腕扣在她身后,扶着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插进湿润的穴口,极深极深地顶了进去。
穴口有点窄,但是做足了前戏后也能顺利地吞下他的性器,穴道里的肉褶滑溜溜的,他的舌头和手指都很熟悉这种触感,它们都是被驯化后独属于她的性器。
“他听起来没有一点动静了,你不担心吗?”熙弗没有着急动,而是先用听起来很关心的语气问起他的弟弟。
闻溯微微偏过头看向身旁的希尔,从她选择开始触碰熙弗后他就一直很安静,omega跪坐在那里,干涸的水痕在脸上变成了一道道伤疤,整个人像一座漂亮但毫无生机的雕塑。
她收回视线,戏谑地看着身下的男人:“怎么,你希望他一起?”
“我不会这么大方。”他斩钉截铁道。
女上位能够让他够到最深的地方,他攥着她的手腕将她往下拉,同时挺胯向上猛顶,每次龟头都撞在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抽插之间带出穴肉又插进去,将她完全不加克制的呻吟声撞得断断续续的。
上下晃动间闻溯的膝盖几乎是在床上撞,她夹紧他的腰,身体像是脱离了她的掌握一样轻飘飘的,快感和酸软交织着,闻溯甚至有一种超脱的畅快。
他亲吻着她的锁骨,咬过她的肩头,吮吸乳房时用牙齿轻扯着乳头,又用指甲在牙印上画圈,让她感觉刺痛后又爱抚,穴肉也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绞紧时而放松,熙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能从小穴的变化中感受到她的状态。
穴口流淌出潺潺细流,顺着阴茎的柱身蜿蜒而下,落在他的腹肌上又热又痒,熙弗靠近她耳边明知故问:“舒服吗?”
“等我和你弟弟再做一次就能比较出来了。”她喘了一下,毫不客气。
这下他不说话了,他掐着她的腰比刚才还要用力地抽送,她的腰臀和他的腿碰撞时的啪啪声甚至一度盖过了他们喘息的声音,阴茎就着体位一次次地往更深的地方拓开,穴肉比之前更紧地吸住它,有好几次他都差点射出来。
熙弗很想扯掉那个碍事的领带,他想好好看着闻溯的脸,但现在他只能听到她破碎的呻吟声。那些声音让他想占据更多的地方,想要让这个夜晚永远没有尽头。
在他差点顶开她的生殖腔的时候闻溯咬住了他的脖子,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拉紧了她的手腕,浓精射满了那窄窄的穴道,熙弗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经文里的福地似乎具像化起来,便是此时此刻此地。
闻溯的手腕还被他紧紧地反剪在她身后,她撑不起自己的身体只好靠在他肩膀上,他颈侧她印下的齿痕到alpha的腺体只有短短两指宽的距离,闻溯故意舔了一下那道伤口。
熙弗如梦初醒般放开了她的手腕,因为他的握力闻溯的腕间留下了一道红痕,他想要解开眼前的束缚看看她,闻溯依旧不让,她在他肩头施力,熙弗便顺应她的意愿躺下去。
她低头看着熙弗,他的鼻梁挺拔,嘴唇很薄,遮住眼睛只露出下半张脸后整个人气质更加冰冷。
过去闻溯在电视前看过他,皇太子殿下永远只穿简约过头的正装,长发高束面容冷清,不带任何珠宝首饰,但永远是人群里最显眼的那一个,在以美艳奢靡闻名的皇族成员中像一朵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那时候工作摸鱼时薇拉还拉着她一起八卦,说这么漂亮的alpha居然走禁欲路线,多让人伤心啊。闻溯对上等人一贯有反面滤镜,摊手道根据物极必反原理,这位高岭之花说不定私下烟酒都来ob都玩。
这下回旋镖打到自己了,闻溯笑不出来。
“以后如果你提高最低薪资,多定几个节假日,说不定我会少诅咒你几句。”
看着这张势必会给她留下深刻阴影的脸,闻溯忽然说。
“什么?”她的声音太轻,熙弗觉得他应该是听错了,因为好像内容荒谬到不应该出现在这张床上。
“没什么,”闻溯朝着这张漂亮的脸坐下去,他高挺的鼻梁陷入泥泞的小穴中,“好好舔。”
*摸鱼八卦的小后续
薇拉:皇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是那种玩得很花的人!我们可都是看着殿下长大的!你知道他这些年的支持率多高吗!
闻溯:我赌一千加索,这种完美的人迟早会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