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祝乘风的身躯骤然颤栗绷紧,攥着铁链的双手指节发白,指尖泛粉,被人掐住的脖颈曲线拉伸到极致,脸颊刚一仰起,贺兰池就低头掠吻而来,舌尖粗暴顶开紧咬的牙关,舌头挤入口腔,狂猛舔扫。

”……唔……”

口腔中的气息被人掠夺侵占,舌尖发麻,牙根发酸,一丝透亮的银丝,从祝乘风闭合不了的唇瓣拉丝坠下,他眼尾飞上胭脂,眼中蒙上水雾,摆动头颅,非但没有摆脱口腔中暴掠的舌头,反而换来了更为粗暴的镇压。

灵魂几乎要被贺兰池吸吮而出,胸膛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印满指痕的胸膛,难耐挺起,靡红发麻的乳尖,却落入身侧天子口中。

“哈啊!!”

快要窒息的恐惧,乳粒又被天子衔入齿间粗暴拉扯,滚烫的舌尖顶起,对准乳尖就凶狠顶扫。

凌虐般的亵玩,蹂躏的祝乘风身躯颤栗,连出声哭叫都成了一种奢求,他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丝呼吸,都被三个男人侵占掠夺。

他被铁链绑束在帝王龙榻之上,按躺在三个男人身下,承受着他们不再控制的暴虐抚摸,脸颊氤氲出灼艳色彩,眼睫垂落细颤,眼神涣散。

还没被更加恐惧,更加残酷的肉棒插入,造反失败的权臣就已经是这幅,被彻底玩坏的凄艳模样,欲枝为骨,琼脂为肤的身躯,痉挛颤栗。

粉色舌尖直被吸吮到靡红发烫,簌颤的奶尖奇酸巨麻,肉眼不可见的细小奶孔,被天子粗暴舔开,又凶狠吸嘬。

“……啊……唔……”

他发了疯般想要挣扎,想要爬出三个男人共同为他打造的淫窟欲海,想要挣脱锁链,找人求救,可他是被压制在集天下至权利于一身的君王榻上。

对他施以暴虐刑罚的三人,是那么暴烈,他们疯魔到没有一丝人性,病态入骨,怎么可能会过他们痴求不得,反手把他们打入无间地狱的人。

舔吻抚摸的动作加重,贴在腹部被迫硬起的玉茎被人握在手中大力撸动,想要逼他强制射精,祝乘风骤然绷紧腹部,臀瓣悬空一瞬,长眉似蹙凄凝,反射性想要支起双腿,大腿却被脚腕上束缚的铁链拉的更开。

带着血腥气息的钟淮安,阴鸷的目光盯紧身下欲色透骨,灼艳绽放的艳妖,跪在他徒劳想要合拢的双腿间,古铜色的大掌,不收力道揉捏着他抖颤的臀瓣。

把臀肉揉出各种淫乱的形状,聚拢,又猛地掰开。

隐秘的花蕊就这样突兀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烈焰般的目光下,花蕊沁露,受惊抽缩,一丝能勾动人心底暴虐之气的情香撩溢而出。

情药勾魄,艳景灼魂。

“既然是禁脔,那就该被肏死在榻上!”

钟淮安浑身的血液沸腾,暴戾欲望勃发。

他粗喘着释放了胀痛到要爆炸的肉棒,抬手摸了两下肩膀上的箭上,手上染了鲜血,撸动两下胯下肉棒,紫红肉棒染上鲜血,更加恐怖,硕圆上翘到龟头抵出受惊抽缩的花蕊。

毫不收力,夯肏入穴。

“噗嗤。”

淫汁四溅,染满鲜血的肉棒破开细小的蕊口,把手指难进的花蕊,撑开成了骚媚的圆口。

橡皮圈一样紧紧箍在深入屄穴的肉棒根部。

“……唔……不……”

禁锢着四肢锁链剧烈挣响。

祝乘风身躯失控激蹿,又被禁锢着他的铁链和两双大手牢牢固定在原地,逼他承受狂暴的奸弄,他崩溃至极,猛合牙关,想要咬退在他口中肆虐的舌头。

“这就受不了了?那待会你该怎么办呀?”

贺兰池眼神痴狂,语气是病态的温柔。

但他的动作却和温柔毫不沾边。

他一手掐着掌下修长的脖颈,一手钳住潮红瑰艳的脸颊,把自己的舌头,当作肉棒,狂猛捅肏着祝乘风闭合不了的口腔。

“这就是禁脔应该承受!禁脔就是要这样被插满肉棒!身下动淫穴要日日含着肉棒!”

“驸马,我的好驸马!你可要习惯这样的生活啊~”

穴腔紧缩的屄肉,被手臂粗的巨棒整个碾展烫平,屄心嫩肉被滚烫的龟头抵住死命碾磨,那条屄心细缝,本就被连连撞击的肿麻抽搐,如今被碾压如巨碾的龟头毫不留情的碾磨。

几乎要被磨烂,磨透,飙出淫汁来。

“……哼……啊……”

失神涣散的祝乘风,生生被这种狂暴的奸弄,奸出了刻入骨髓的淫态。

他身躯紧绷,如银鱼般颤抖,挺臀摆腰,主动迎合巨力撞击,他想要哭喊,可口中捅肏的舌头,却逼他吞下万般凄楚,身躯被禁锢挣扎不得,只能频频猛挺胸膛。

可那两粒奶尖,早已被天子虐吸到靡艳欲滴,奶孔敞露,几要喷奶。

乳尖真的不能再受刺激了!

谁来救救他!!

他原以为造反被俘,会刀刑加身。

可如今实施在他身上的肉欲淫刑,不但折磨着他的肉欲,也侵略着他的灵魂。

“慈渡为何要反朕?”

铁链剧烈挣动,低头吸吮乳尖的帝王抬起了头,再也隐藏不住深入灵魂的病态,在靡红的乳尖上轻啄两口,看着身下人因他的吻而颤栗痉挛。[??綆薪???????⑻?????

面上缓缓露出个笑意。

圈紧手中握着的玉茎,指腹磨蹭着娇嫩的铃口,逼着他的慈渡绽放出更加淫媚的姿态。

“为何要反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