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策看着他无助的眼神,心底酸楚,安抚似的吻了吻他不安颤抖眼睫。
手指蘸着自己心口的血,在祝乘风漂亮的胸膛处,画了一个繁复的阵法。妄图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来绑住怀里的人。
看着祝乘风眼底带了困倦,他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松开绑住四肢的锁链,把人裹在柔软的绒毯里,向外走去。
阁楼下,一个亲信死死低着头,声音恭敬的对,抱着人下楼的霍景策汇报:“家主,少爷从肖家回来了。”
霍景策脚步一顿,眼神中闪过杀意,声音冷漠:“他居然活着回来了?”
亲信额头冒出冷汗,不敢答话。
第12章 | 第12章:当着同学面,被鸡巴顶穴,玩出水的美人
浴室水气蒸腾中,霍景策从后背环抱着,脱力的祝乘风,仔细给他清洗着身体。
勾绘在四肢的朱砂符文,和胸口鲜血画就的阵法,被温热水流冲洗下来。丝丝缕缕的红,随着水珠,划过了线条完美的躯体,汇入浴缸,随着水流的波动,在表面荡漾扭曲。
祝乘风半阖着眼眸,仰靠在霍景策宽阔激跳的胸膛,感受着身上游走的燥热大掌,眼睫颤抖几下垂落,遮住眼底的一片冷然。
从他被人掠去那个废弃实验室开始,事态发展就越来越失控,男主肖妄彻底偏离剧情,马上就要到女主出国的时间了,他必须要在这之前摆脱这些疯子,跟着女主出国。
霍家主宅守卫森严,从他被一路抱过来时,就看到了各个单独的岗哨,他最担心的是自己会被霍景策扣留在这里。还有肖家,他打伤了肖妄,肖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唔……”
祝乘风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凝神思索着对策,软嫩敏感的穴口处,突然抵上了一根手指,在紧闭的穴口缓缓揉按。
他脊背骤然绷直,双手紧张的抓在,霍景策环住自己的坚硬手臂上,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霍景策胸膛微震,低笑两声,铁钳般的手臂箍住祝乘风劲瘦的腰肢,燥热的大掌在那紧绷的腹部按压几下,听着怀中人紧张的喘息,温声安抚,
“别怕!哥哥帮宝贝把肚子里,含着的精液流出来。”
祝乘风冷淡的声线,带了些不安的微抖:“不劳霍先生动手了,我可以自己来。”
霍景策叹息一声,下巴抵在祝乘风头顶摩挲几下,嗓音低沉:“怎么不叫哥哥了?嗯?”
“……哥哥……”祝乘风感受着,直直戳在自己后腰,威胁感十足的的灼热巨物,咬了咬舌尖,硬逼着自己,叫出这个让他难堪的称呼。
这个称呼就像魔咒一样,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是怎么被人按在身下,无助又绝望的求饶。
“嗯,宝贝好乖啊”霍景策下低头,一下下啄吻着祝乘风绷直的脊背,口中温柔的应着,手指却强悍的,插进了被他揉按到发软的穴口。
“呃啊……”祝乘风双腿难耐的踢动两下,就被人紧按住,只能在宽阔的浴缸里,大张着腿,敞露出穴口,任人施为。
敏感的穴肉,被进入的手指温柔按摩,像是安抚夹缩的肉壁一样,寸寸抚摸。穴屄内顿时酸麻不已,屄肉蠕动间,一股股白浊的浓稠精液,混合着甜香味的淫液流淌下来。
“我的宝贝怎么这么香?”
霍景策陶醉似的闭上深邃眼眸,嗅闻着空气中的甜香。抵着祝乘风诱人腰窝的,粗大肉棒跳动两下。
灼烫的龟头按压着,左侧腰窝里那颗鲜红的朱砂痣打磨,直磨的那一片滑腻的皮肤嫣红,那颗朱砂痣更是宝石一样夺目。
“唔…霍……哥哥,我不行了。”祝乘风眼睫狂颤,声音透出不安,生怕再来一次那淫刑一样的性爱。
霍景策又往夹缩绞缠的内壁,插入一根根手指,旋转按揉几下,两指用力分开,把挤缩的粉嫩穴眼,撑出一个小口。
温热的水流冲挤进蠕动的内壁,让里面的浊白液体,和着水流汩汩流到,荡漾着丝丝红线的浴缸中。一手掰过祝乘风的脸,舌头强势的挤进,他咬紧的唇瓣间,唇齿相交,激烈吻缠。
“……哼…水,水冲进来了。”祝乘风被激吻的呼吸急促,感受着水流一波波,挤进自己被撑了小口的穴眼,努力偏头摆脱亲吻,推了推霍景策结实的手臂。
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霍景策大掌按住祝乘风腹部,用力挤压,穴道里的手指猛烈抽插旋转几下,指节勾起,一股股被浇灌在深处的灼烫精液,不顾层叠嫩肉的挽留,大股流出。
“哈啊……唔……都出来了!手指不要再动了!!”$QQ綆薪???〇凄氿??⑸??扒
祝乘风扬起修长脖颈,指尖透粉的修长手指,紧紧攥住身侧肌肉坚硬的手臂,感受着精液从自己体内流淌出去,穴肉猛夹体内作乱的手指。
“小穴含的真紧,宝贝吃了哥哥这么多精液,是不是想给哥哥生个宝宝?”
“啵”的一声响动,霍景策抽出了被穴肉咬的发痛的手指,抱起腿根发颤的祝乘风,出了浴缸,仔细给他擦干身上水珠,挺着胯下巨物,抱小孩一样,面对面托抱着人出了浴室。
听着他不要脸的话,祝乘风气的脸颊发红,埋头一口咬上了,霍景策已经不流血的胸口,一股鲜血喷溅而出,给他本就嫣红的唇瓣,染上了一层鬼魅的色彩。
霍景策脚步一顿,一点不在乎自己的伤口,反而像是被精怪迷惑了一样,克制般喘息几声,眼底带着狂热的光,温柔的抚摸着祝乘风柔软的发丝。
给两人随便披了上了丝质睡袍。霍景策抱着人,不疾不徐走在铺设精致地毯的,两侧挂着价值不菲名画的走廊。推开了尽头的门。
这是一间暗色格调,严整到让人压抑的书房,祝乘风心底不安,动了动腿:“我想自己下来走。”
“怎么又不叫哥哥了?”
霍景策推开桌上的文件,把人放坐在,暗黑底色中,透着淡淡宝石光彩的宽敞桌子上。
手臂撑在祝乘风身侧,弯下腰,睡袍领口敞露开来,露出宽阔坚实的胸肌上,一道长长的陈年旧伤,和胸口流血的伤口。
像一只捕猎完毕的野兽。一双深邃眼眸紧紧盯着,眼睫颤抖的祝乘风,整个人野性中,又透出了说不出的温柔。
祝乘风被他气势所迫,手指紧张蜷缩几下,慢慢抬起头,双眼直视那双凌厉的眸,
“我不想计较已经发生过的事了,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回家?”
看着霍景策沉眉不语的样子,又急急追加了一句,“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是个很好的女孩。”说到女孩时,刻意加重了语气。
霍景策胸口极速起伏两下,伤口的鲜血流的更凶了,他捧住祝乘风的脸颊,大拇指按住那饱满唇瓣上的血迹,摩挲几下,揉的唇瓣嫣红。手指又缓缓摩挲上脸颊,一抹鲜红的血迹蹭在了,精致玉白的侧脸上,显出了妖异来。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回哪里的家?”@??綆新裙?零⑦?⒏??????
听着他的话,祝乘风心底一沉,眼眸微眯一瞬,推开身侧的胳膊,声音冷淡,就要跳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