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不掉的酥麻痒意,痒的他眼底水雾聚成水珠,从眼尾滑落。
蒙眼的鲛绫,被泪珠氤氲出了湿痕。
摸着双腿的大掌,已经移向臀瓣,隔着素纱里裤大力揉捏:“那我是谁?”
“……陛……下唔啊,是陛下。”
“答错了。”
遗憾的低叹中,天子扯住包裹着翘臀的素纱里裤,大力一撕,布帛裂开,丰腴的臀肉,果冻一样弹出撕口,没弹几下,就落入掌中。
他把掌中的翘臀,揉捏成各种淫乱的形状,垂眼盯着榻上的人。看他一瞬咬紧唇瓣,又可怜的细细颤抖,一对粉嫩的奶尖,已被别的男人吸成了靡艳之色。
啧啧嘬奶的淫响中,天子好心纠正已经色欲难掩,淫艳如妖的驸马:“是哥哥,不是陛下。”
“哈啊……记住了。”
蒙着双眼的驸马,衣衫大敞躺于玉榻,他的胸前爬伏着他名义上的公主娘子,可那娘子面容俊美,身形颀高,肩宽腰窄,穿着一身战甲,威严极了。
如此威严俊美的公主,此刻却俊脸痴狂,神情疯癫,以身躯镇压着颤栗的驸马,用唇舌凌虐着驸马的奶尖,把他的驸马吸磨的春情秾艳,从骨子里都透出了淫浪媚态。
玉榻一侧,是身形巍峨如泰的天子,他神情隐忍而克制,一双凤眸暗如幽潭,紧紧摄住榻上艳色灼人的驸马。
深邃的面容肃凛威严,双手却探入驸马袍下,撕开驸马的里袍,托起驸马淫颤的浪臀,色情揉捏。
又掰开被他揉成水蜜桃粉的臀瓣,指尖抵上散发着甜香的花蕊口,嗓音因为隐忍而沙哑:“既然记住了,那就叫出来,让朕听听。”《??浭薪?6??七??叭?壹捌
蕊口处试探的戳弄,吓的祝乘风轻摆腰肢,可他越是摆动,那根手指就越是过分,如此危险的关头,他不敢反抗,咬了咬唇瓣,屈服下来:
“……唔,哥哥。”
“好乖。”天子揉弄花蕊的手指一顿,趁着驸马放松之时,再凶狠捅入湿软的屄穴中。
“噗嗤”燥热的手指,不收力道,猛然捅入,破开层峦吸咬上来的屄肉,天子感受着窒息般的裹缠,尾椎窜上电流,爽利的快感,让他快速抖动着手腕,大力捣弄屄腔,捣的嫩肉发疯裹咬。
几乎要把强势侵入的手指咬断。
淫浪的臀肉,荡出波波肉浪。
“咕叽咕叽”淫响大起,天子捣穴的动作加重,加快,致命的淫香,在玉榻间爆发开来。
“唔啊!!”
祝乘风短促惊叫一声,只是一根手指,就玩的他神情迷乱,身躯淫颤,他腰肢弓起一瞬,就被舔吻他身躯的贺兰池,大力按进榻间。
他想要摆动臀瓣,摆脱这狂猛的力道,可他的臀瓣被天子托在掌中,他稍一扭动,天子抽插的力道就越发粗暴霸道。
尖利的酸麻,溺毙的情潮,逼的他哭颤着踢蹬双腿,脚尖挑散衾被,一双长腿,在衾被下支起又脱力滑落,大腿瓷中透粉,细密颤抖。*?Q更薪裙溜??久????Ⅰ八
点点淫汁,被带出穴洞,溅满莹瓷的长腿。
长腿蹬踹,淫汁蜿蜒滑落,滑挂在脚尖,氤氲进了脚下的衾被中。玉榻衾被上,满是挥散不去的浓香。
榻边的垂幔,大力舞动,一截被角滑下玉榻,露出一双莹瓷双足,双足的脚趾,正死死蹬拧着被衾一角。{??更新?溜灵⒎?????一⑧
“嘎吱”
殿门响动,一道身影入内,闪着寒芒双眼,扫过殿内景象,瞳孔一缩。
前行两步,勾魂夺魄的情香,萦绕在鼻尖,钟淮安仰头大口吸嗅,像是久涉沙漠,一朝得见水源的痴狂之人。
他的动作,牵动着背上的杖伤出血,他却全然不觉,带着满身血腥,寻着细密压抑的哭喘,一路来到榻边。
眼神落在衾被中,若隐若现的双腿上。
掀开舞动的纱幔,榻上的情形,让他恍惚来到了,淫乱香艳的淫窟,两个身形巍峨的男人,压制着欲色秾艳的淫妖。
用粗暴的手段,把淫妖玩弄的浸满春情,软成春水,淫妖遭受暴虐的情潮折磨,却不敢在两个男人身下大哭求饶。
只咬紧着唇瓣,可怜细哼,流出的眼泪,把蒙眼的鲛绫打湿大片,明明稍一挣扎,就能扯下鲛绫。
他却因害怕遭到更为暴虐的对待,而不敢反抗。
明明承受不住两个男人的欲望,想要逃离,可他却拼命忍耐着,乖乖地躺在癫狂的男人们身下,细细的哭,颤栗的抖。
乖极了,也可怜极了。
可他不知这幅淫艳破碎的模样,已经让压制着他的男人们眼神幽暗,神情狂乱,幸亏他被蒙着双眼,不然一定会被野兽一样的男人吓坏。
钟淮安呼吸粗重,心中爱到了扭曲,单膝跪在榻沿,双手颤抖着抚摸上了淫妖瑰艳的身躯。
身下捣弄的动作一顿,又狂暴起来,祝乘风咬唇已经忍耐不住哭腔,他赶忙侧头,咬紧了被角。岂蛾裙肆七??七氿2?六⒈
胸前抚摸的大手越来越粗暴色情。
平坦紧绷的腹部,也落来一只手,缓缓抚摸,几双大手同时摩挲,他的头脑被铺天的情潮蒸腾的发昏,直到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摸他的手,多了一双!
一顿之下开始疯狂挣扎,挣扎不掉,又自我放弃般,乖乖的不动了。岂鹅?肆⑦①⑦久⒉浏⑹?
感受到身下人的乖顺,贺兰池抬起头,盯着强闯进公主府的人,眼神阴鸷,如见到了血海深仇的死敌。
他们此时打起来,还是会两败俱伤,他如今已经忍耐的够久,再忍下去,怕会忍到爆体,只能先放过钟淮安。
但他又不甘心,心头恨到滴血,垂下血红的眼眸,看着驸马任由其他男人抚摸,也乖乖的样子,心头如被一把淬了毒的利仞翻搅,搅的他面容扭曲,疯癫一笑:
“驸马,这次要增加难度了哦?”
侧眸一看,他那兄长面色任旧肃凛,但他熟悉他这位强抢胞弟驸马的好兄长,知道他疯的比自己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