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上的淫水珠子,随着撞击飞甩而出。
被迫圈握住兽棒的手,用力握紧,握的另一侧的野兽仰头粗喘。
“……哼啊”粗暴的撞击,细细的哭哼,被三头野兽包围在身下的人,腰肢狂扭,支在雄腰两侧的长腿发疯蹬踹。
被揽抱在怀中的上身银鱼般颠颤。
胸膛崩溃挺起一瞬,一侧靡艳的乳尖,就被撞击他的人吸住,狂猛嘬吸。
另一侧画作花蕊的乳尖,也没被放过,头顶抱着他的人,伸手拢住薄粉的胸膛, 粗粝指腹抵磨乳头,指尖夹弄,等人受不了了惊喘出声,再后托起哭到惨艳的脸,把所有的哭求都堵在唇间。
三头野蛮巨兽,俘获了一只可怜的淫妖。
争夺淫妖真心的野兽,轮流把自己发情的兽棒,捅进淫妖的穴腔中,企图把淫妖的水穴,捅成自己专属的形状。
可那水穴也是淫浪,裹着谁的兽棒,就会变成谁的形状,一旦抽出,又是紧到窒息,惹得发狂的凶兽更加狂乱,非要给淫妖打上自己的烙印。
一刻不停的捅肏,腹部早就被浓精灌溉鼓起,屄肉撑展碾平,被凌虐到滚烫痉挛,死死咬着暴虐的兽棒绝不松口。
箍在腰间的铁臂猛然用力,高高抬起颤栗的腰肢,铁腹把绯色肉臀撞出各种形状,夯击到最深处的兽棒,把屄心细缝,都捅成只知道裹咬龟口的小嘴。
兽棒马眼翕张,抵着透明蕊口的囊袋抽动,大股浓精,对准屄心猛射而出,巨大的射击力道,射的嫩屄狂缩,几乎要被烫熟。
“啊哈!!”
被悬空抬抱起的淫妖,几乎要被精液射疯,身躯狂抖,濒死挣扎,可他双乳都落在野兽的嘴中,手中。
野兽即使射精,也没停下吸奶的狂劲。
汗湿的脖颈濒死扬起,凄楚的哭叫刚一出口,唇瓣就被堵住,一根舌头霸道塞进舌根发麻的唇间。
肆意扫荡,狂暴掠吻。
铺天的情潮袭来,他却连一丝气息都宣泄不出,只能无助又绝望的踢蹬着淫痕遍布的长腿。
握住兽棒撸动的手,被带动着越发加速。
野兽粗喘,大股浊浆,从高速在虎口进出的龟头顶端射出,突突激射在艳妖的脖颈和锁骨中。
热烫的浊精,大量积蓄在深深的锁骨窝,烫的淫妖的艳躯,银鱼般颠颤。
抖动加剧,他散开的发丝,从揽抱着他的野兽怀中散出去,承受着烫精浇灌的淫妖,躲不过深深凿进屄心深处的兽棒。
也躲不过狂暴的掠吻。
更躲不过身侧射完雄精,任旧没有蛰伏下去的兽棒。
呼吸不过来,淫妖在三头巨兽的包围下,艰难转头。躲在隐蔽处,观看了这一场暴虐淫刑的小鹿们,这才发现,原来被巨兽们俘获的,根本不是天生的淫妖。
而是会温柔抚摸它们的小仙君,那双摸过它们的手,如今糊满浓浆,那双笑望过它们的狐狸眼,如今瞳孔扩大,眼神懵懂又迷乱。
因他侧头,眼底的水雾汇聚成珠,划过英挺的鼻梁,滑进鬓边的发丝间,饱满的唇瓣,被吸吮到嫣红。
一根舌头粗暴进出在唇间,又扯出发麻失去知觉的舌尖吸吮,晶亮的津液,从唇角拉着银丝滴落。
修长的脖颈上,沾贴着发丝,墨色和一侧的朱砂梅花呼应,色彩隐晦。
因着上身被抬抱起的缘故,锁骨窝内的雄精并未淌出,而是像一汪浊浆浑液,随着艳躯的颤栗,激晃不绝。
漂亮的胸膛上,玄甲野兽埋头在一侧,狠吸乳粒。另一侧乳粒被夹在另一只野兽的指间,浅浅的粉,被拧揉成靡色的艳。
腹部高高鼓起,人鱼线条抽动,灌满穴腔的浊浆微晃,背沟完美的后背,有两只手急切摩挲,一路来到深陷的腰窝内,抵住那颗艳到心痒的朱砂痣,大力摩挲。
高抬起的臀瓣,撞击成了绯色,还有兽棒抽打过的淫鞭痕迹,此刻淫痕扭曲,是因为臀肉死死抵着玄色的铁甲。
溅满臀肉的淫水珠子,随着细颤,从玄甲腰腹滴落。
把森寒的铠甲,都暖成了香艳的温。
不知是谁的手,从支在雄腰两侧的长腿抚摸而上,流连几遍,再猛得掰开夹紧雄腰的大腿。
暴露出了串串吻痕,和蜿蜒的湿痕。
先前并未看清的隐秘之处,大剌剌暴露出来,骚圆的蕊口,抽缩夹弄着射精的兽棒,蕊洞口糊满白浆泡沫。
因为浇灌到穴腔内的雄精过多,一只大掌突然按压在淫荡鼓起的腹部。
被大大掰开的双腿抽搐,蕊口激缩,一股白浆,从被兽棒塞到没有一丝缝隙的屄口喷出,拉着丝荡在空中。随着肉臀控制不止的颤抖,而滴落在被淫水浇湿的草地上。
它们的小仙君,是生生被那三头巨兽,凌虐成了这幅淫妖姿态。几头小鹿,克服了对巨兽本能的恐惧,朝他们的小仙君撒蹄奔去。
三双没有理智的红眸望来,小鹿们瑟瑟发抖,艰难挤进巨兽间,焦急的用脑袋蹭着已经灵魂出窍,做不出任何反应的小仙君。
细微的痒意,让祝乘风涣散的瞳孔波动一瞬,不能转头,他便垂下泪湿的羽睫,看清几头小鹿的瞬间,他突然合齿一咬,把掠夺着他气息的贺兰池,咬的痛嘶一声,舌头退出。
“你们……这些疯,子!!!”
身上游走的大掌,和吸吮乳尖的力道一顿,射完精液,任旧没有抽出龙根的贺兰决,放开了靡红香甜的乳尖,摩挲上祝乘风艳色的唇瓣:“是你把朕逼疯的。”
“贺兰决!你够了!!”单膝跪在一侧的钟淮安,迎上欲昏不昏的狐狸眼。没有理智的眸底,闪过一丝慌乱情绪,又被他很好的隐藏。
一把推开面色骤沉的贺兰池,把祝乘风揽进自己怀中,想要帮他把贴在侧脸的发丝挽到耳后,却被偏头避过,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贺兰池见此冷笑一声:“你以为披了件羊皮,就能装什么好人了?”
“你这畜生还有脸说我!”钟淮安此刻也显出了他偏执的一面。
强硬把那缕发丝,挽在祝乘风耳后,看着贺兰池的眼神,暴戾又狂躁:“要不是你们兄弟硬闯进来,我和他,至于走到这种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