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温泉。”咬牙一字一顿说出的话,都上带了血气。

“什么?”祝乘风明显一懵,猝然迎上在烛火下,紧盯着自己的晦暗眼神,反射性伸手狠推压进的胸膛,再次转身扳动机关。

“你不是问我那昏君何时欺负过你吗?就在那公主府的温泉中!!”钟淮安从后箍住那极细的腰肢,要把人往密室中央抱去:

“他把你欺负的那么惨,你哭的好可怜,你求那昏君,他……”

“啪”满是杀意的话,被转身的一耳光打断,祝乘风胸膛起伏,扇出的手指颤抖,他看着钟淮安俊朗的脸上,浮现出指印,看着他眼底的水光,脑中嗡鸣,好半晌才组织出语言:“你在胡说什么!”

他和泰安的荒唐情事,曾被钟淮安撞见,可他和泰安毕竟是有婚约在身,可天子呢?他和天子是君臣,还是天子名义上的妹夫,因天子的种种暧昧举动,他们在朝臣心中,绝不清白。

可被人如此直白,连具体的地点都说出,还是让他有种隐秘之事,曝露在阳光下的无力和羞辱。

“我说的不对吗!!”钟淮安恶狠狠抹去眼底的水光,大声控诉的声音,凶狠中还有些委屈:“他们兄弟两个,没一个好东西!我怎么能让你回去,再被他们欺负!!”

高大如猛兽的少年将军,不想暴露眼底的泪光,控诉完就猛得偏过头去,高高起束的发丝,甩搭在肩上,下颌线条紧绷,箍着怀中人腰的手,一再用力:“反正你不能跟他们走!”

看着侧到他眼前的指印,祝乘风有些后悔,他们之间是一回事,他和天子又是另一回事,钟淮安说的也是事实,自己实在不该出手打他。

轻轻掰过钟淮安的脸,手指抚上他侧脸的指印:“对不起,我不该……”

话未说完,刚还侧头较劲的人,就猛得低头吻来,二人跌跌撞撞,摔进密室内的床榻上,十指相扣,衣袍散乱。

暧昧的亲吻声,在密闭的空间内,分外淫靡。

“……哼。”腰间的玉带被解开,粗粝的大掌,摩挲上瓷白的肌肤,腰腹相抵,巨棒狠擦平坦的腹部,又直又细的两腿间,挤进巨兽身躯。

袍角掀起,素白的里裤,撕拉撕裂,饱满挺翘的臀肉,从撕口出挤压出来,一波肉浪还没荡完,莹白的臀肉,就被古铜大掌抓揉成各种形状。

“我想进去,让我进去。”急切的粗喘中,悍猛狰狞的巨棒,早已抵住受惊收缩的嫩蕊,碾磨抵蹭。绮蛾群四柒?七??②??6①

将军滚烫又极具威胁的巨棒,烫得艳色郎君眼底绕情,长眉妖冶而凝,染满将军鲜血唇瓣被迫张开,舌尖被将军吸吮靡红发烫,水声啧啧,一丝晶亮的津液,从唇角滑落。

还未征得同意的兽棒,抵抗不住嫩蕊的诱惑,遵从能本,“噗嗤”破开紧闭的蕊口。

“啊!”被扣住的手指,无力挣脱,只能和挤入他指间的手指,抵死交缠,鞋袜未退的长腿,反射性夹住肌肉紧绷的雄腰,夹得刚挺棒进入穴的将军呼吸骤沉,雄腰狠顶。

暴起青筋的兽棒,只凿进了大半龟头,就被嫩穴吸裹的越发粗硕,撑开的蕊口,像是一圈绷的极紧的橡皮圈,死死咬住龟头,咬的将军掠吻的动作变凶,低沉粗喘:“夹死我了。”

淫浪的肉臀抖出波浪,全身受制的郎君,嫩屄夹裹着将军的肉棒,还要承受将军的掠吻,呼吸间,都染上了将军雄性的气息。

摇头躲避的间隙,

突听到上方传来“踏踏”马蹄,和隐约的下令声音。

是泰安!!是和他有婚约的泰安!!

祝乘风昏沉的脑海瞬间清醒,夹住雄腰的长腿,滑落下塌间,本已要接纳整根肉棒的屄穴,痉挛着推挤起凿入三分之一的巨棒。

可早已兽血沸腾的钟淮安,怎么可能放过他,看人又开始挣扎,起先以为是自己太过粗暴,等稍一停顿,自也听到了上方的声音,顶着巴掌印的俊脸狰狞一瞬,本来轻缓下的动作,再不收力道。苺鈤哽新晓说群9|??????Ⅲ5?

巨棒狠凿入穴,一刻不停狂插数百下,莹白的肉臀,被撞到绯红,随着肉棒极速进出,带着浓香的淫液,溅满臀瓣:“他们兄弟都是坏种,你绝不能跟他们走!”

“不要,不能,我们不能!”双手被扣压在头顶两侧,祝乘风挺腰挣扎,会被钢铁般的腰腹镇压下来。

为了惩罚他,深凿进穴腔的肉棒,抵住汩汩流水的屄心,狠力碾磨,磨的屄心透出钻心奇痒,痒的祝乘风失声惊喘,可镇压着他的暴徒,连他的气息都要掠夺干净,低头吻来的同时,胯下凶狠抽插。

“为什么不能,我是你夫君,我们有婚契,我们喝过合卺酒,你怎能不认?”

爆筋肉蟒,把痉挛的屄腔整个撑展碾开,钟淮安还不知足,神情狂乱,继续往深处狠凿,好像他凿的越深,就越能进到祝乘风的心里,凿的越狠,就能抚平心底的暴戾和不安:“他们兄弟抓到你,就要把你绑起来狠狠惩罚。”

“哼啊!!不会的!”上方的动静越来越接近,祝乘风起先还想出声求救,听到钟淮安的威胁,虽然嘴上说着不会。

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他“会的,他们会狠狠惩罚你,你忘了那些信件了吗,过去的无影之事,都能被他们翻出来大做文章,要日日带着的狐尾,也不知丢去了何处,他们一定会狠狠惩罚你的。”

眼睫颤抖,一滴眼泪滑落,随着凶狠的撞击动作,飞甩出去,他不再躲避落下来的吻,企图用那些吻,来堵住自己压抑不住的哭腔。

密室内浓香弥漫,香艳淫靡。

地面之上,却寒气森森,身着重甲的兄弟二人,亲自带人搜寻无果后,布满血丝的凤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火光映在面无表情的脸上,照得他们像是两只涉过忘川,来到人间的恶魔凶煞。

圆月倒影进井底的水中,平静的水面,时而荡起层层涟漪,低头注视井底的贺兰池,突然拔出腰间短匕,在亲卫们的惊叫中,匕首扎进井壁,翻身入井。

往井下坠去。

甲胄声大作,天子也紧随其后,翻身往深井跃下。

第81章 | 51:彻底颠狂,一岩之隔抱肏(ntr)喷溅的淫汁指明方位

重力入井的动静,震得升起的石板裂开,井水激荡,浑浊刺骨的水,没过贺兰池附着铁甲的小腿。

探臂入水,摸索一番,刚要起身,上空重响传来,避到一侧,就看到贺兰决也跃下井来。他面无表情,把刀刃四断的断匕,飞插进一侧出水口,

本还算宽敞的井底,因容纳了身形高大,又身着重甲的兄弟二人,而显得逼仄起来。

许久不见的天家兄弟,先后入井,倒像是陌生人一样,看也不看对方,一人用拳,一人出腿,把岩石砌成的井壁,轰击的剧烈震颤,石子乱飞。

密室内的机关咔咔震动,祝乘风死死环住钟淮安的脖颈,被深入穴腔的野兽巨棒,捣肏的淫汁四溅,骨头发酥,唇间刚要泄出捱受不住的哭腔,就被震动的石板惊得扬起脖颈,咬紧唇瓣,屄穴疯咬。

“他们来抓你了!”钟淮安呼吸粗沉,雄腰抽插出残影,溅满浓香淫汁的大掌,大力掰开抖出肉浪的翘臀。

石板的震动,没有让他停下撞击的速度,随着震颤越大,他神情凶戾,捣肏的反而更加用力。

石板做成的床榻,被强悍巨力撞击地“砰砰砰”重响,几乎合外边轰击的力道,合成一道。

密室内醉人的情香,越来越浓,“咕叽咕叽”肏穴声越来越重,祝乘风被门外的动静,吓得眼底聚起水雾,可从穴腔深处,一刻不停的狂凿狠肏,又折磨得他气息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