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祝乘风腰肢乱扭,口中更加用力的咬着钟淮安,以防自己哭叫出声,泪湿的羽睫颤抖,神情迷乱又凄艳。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钟淮安爱极了,祝乘风这样失去理智,任他掌控的模样,只有这样,他才能稍稍安心,才不会陷入会失去他的梦魇之中。
“咕叽咕叽”“啪啪啪啪”
隐于袍下的奸穴声响,隐晦又暧昧。
艳容浸透春情的督查使,袍服散开,仰靠着身躯健硕的匪盗,神情凄艳,呼出淫靡气息的唇瓣,含咬着匪盗的侧颈。
随着身下奸弄的动作越发极速,唇角流出一丝含不住的津液,落下扬起的脖颈,划过锁骨,悬挂在衣衫半敞,而隐约露出的艳丽花朵上。
外袍严整的下摆,往内窥探,却最是淫靡不堪,溅满淫水的臀肉,可怜挤出破碎的里裤撕口,又被气势汹汹的肉蟒,磨擦到绯红发烫。
探进穴腔两根手指,飞速抽插抖动,在狂抖的臀瓣间残影进出,带出点点爆发出甜香的蜜汁。
透亮的淫水,从靡红的蕊口飞溅而出,带着浓郁的情香,流到绷起青筋的古铜色手背处。
又随着高速抖动手腕的动作,而点点四溅。
“我的小狐狸是不是水做的?怎么出了这么多水?”灼热的吻落下,钟淮安胯下硬到爆炸,他并不去抚慰,只一心给予祝乘风最极致的舒爽。
“……呃啊……太快了!!”瓷玉长腿濒死绞紧,又被铁箍般的大手大大掰开,长腿内侧蜿蜒流下汩汩淫水,所过之处熏陶出一路色欲薄粉。
“喷出来,喷给夫君看!!”速度不慢反而更快快,钟淮安肌肉绷起的手臂上,也爆出青筋。
靡红屄肉,裹咬的两根手指,骨节发痛,蕊口收缩,屄水横流,嫩屄疯了一样痉挛抽搐。
腿根抽动,带动着右腿根上的梅花腿环,活了一样绽开艳花,点点淫汁,春露一样,挂在花瓣上,随着大腿颤栗,而缓缓滴落。
“……我唔啊!!不行了!”诡艳妖冶的督查使,已经快到极限,眼底水雾缭绕,眼睫一眨,泪珠盈满眼底,随着他凄艳摇头的动作,飞散而出。
修长手指,紧紧攥着匪盗从后环来他腰间的铁臂,用力到骨节发白,指尖却透出粉。
附着人鱼线的腹部,抽动一瞬,腰腹猛挺,肉臀狂抖,靡红的屄口,骤然喷出大股浓香清液。
“水不能流出来!!”凶悍粗狂的匪盗,早就被浓郁的情香勾的兽血沸腾,气息粗重,他知道这些液体一旦喷出,立时就能引的所有人发狂。
箍抱起臂下乱扭的细腰,眼眶发红,怒胀的巨蟒,对准极致潮吹的嫩屄。
抽出手指的刹那,不等淫水流出,胯下向上狠顶的一刹,再狠狠按下抬抱起的细腰,巨蟒贯穿入穴,直捅到底。
“啊!!好深!!”祝乘风被这一记狠贯,插的身躯紧绷一瞬,腰腹濒死挺起,脖颈天鹅赴死般向后仰起,肉臀狂抖出浪波:“出……去啊啊啊!!”
“水太多了,我帮你堵住!”癫狂的凶兽,轻松就镇压了一切濒死的挣扎,巨蟒入穴,一刻不停,狂插猛送,腰腹向上顶出了残影。
疯狂到极致,他还不忘压低声音。
又用最后一丝理智,喝退了外辕驾车的人,爆筋巨蟒,破开泉眼屄心的刹那,把自己的手,送到祝乘风嘴边:“咬住我的手,我要开始帮你堵水了!”
“噗嗤”淫浪闷响,上翘的龟头,悍猛破开了张开一条细缝的屄心,堵住了汩汩流不尽的淫水。
荒无人烟的地方,三匹骏马同拉的马车周围,没有一人,造价极高,作工极繁琐的车厢,车门,泄不出一丝声音。
看似无人乘坐的马车,却突然剧烈颠晃。
刀砍不坏的车架,都要被激烈的动作,冲击的几要散架。
三匹拉驾的骏马,受到惊吓,开始拉着车驾,在道路崎岖的荒野之地,狂奔起来。
车驾所过之处,只能隐隐听到几丝压抑到极致的哭叫,和野兽发情的嘶吼。
车驾远去,带走了一切淫靡声响。
一丝甜蜜浓香,却留在了吹拂而起的风中,久久不散。
天空传来一声金雕鸣叫,身着甲胄的贺兰池,骤然抬起血红的双眸。
精致的眉眼,早已被血煞取代,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目光阴鸷,压抑着疯狂。
自得知祝乘风失踪,贺兰池昼夜不停赶去泾州,期间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匹马。
等到了泾州,才知人已被掳去海上,或许要被一路掳往海外。
他便再次狂策到沧州,驻守在这最后一道海域边境上,日夜不休守在这里。
赶路之时,累极,他还能稍微阖目休息几息,自来到沧州,他便没有过阖眼的时候。
即便用药一时沉睡,也会被祝乘风永远失踪的梦魇惊醒,惊惧的痛,化作万把利刃,绞割在他心头,疼的他血肉模糊,神智疯癫。
或许是许久没睡,精神已到极限,刚刚撑剑站立的功夫,他就沉入了睡梦。
这一次不是噩梦梦魇,而是梦到他的驸马赶来沧州,远远向他跑来。在他激动难抑要把人锁在怀中时。
却被这一声金雕鸣叫惊醒。
连日奢求来的美梦破碎,贺兰池神情一瞬狰狞,又被他死死压制。
等到面无表情时,才抬箭描准天空中,高速翱翔的一点。
刚要射出箭矢,却看到金雕一侧翅膀受伤,停顿一息,感受到怀中他求来的祈福之物,终是放下了弓箭。
“我的驸马,最是慈悲,我要是惹他生气,他永远不来见我,该怎么办?”
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诡谲的温柔,声音飘渺,让人听之寒毛倒竖。
第77章 | 47:狂奔的马背上奸爆淫屄,崩溃主动要求灌精。(粗口,颜射)
马车在崎岖的道路狂奔,车轮碾过路上的石子,凸道,震动的整个马车一瞬悬空,又极速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