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不行了啊啊啊!!”

蚀骨的情潮,让祝乘风濒死挣扎,可无论他怎么扭动,深埋进他臀间的悍匪,因不满他的反抗,而用更为可怕的狂暴之力镇压着他。

“咕叽咕叽”屄肉抽搐,臀间传出淫秽之极的“啧……啧……”吸吮嫩屄的水啧声响。

肌肉虬结的悍匪,俊容狰狞痴狂,把掌下发烫颤抖的臀瓣,大力按压向自己,挺拔的鼻梁和锋利的剑眉上,沾满晶亮的屄水。

被浓郁的情香包裹,他好像才能稍觉心安,鼻尖顶住敏感的会阴,把抽搐痉挛的香屄,当成了接吻的小嘴。

勾,吮,舔,吸,扫,极尽蹂躏之能事。

亢奋癫狂到肌肉绷紧,汗珠滚滚,他还能记起祝乘风不让他亲吻的事,舌头肆意扫荡时,含糊逼问:“让不让我亲!”

“上面的嘴巴不让亲!那我就吃透你下面的这张嘴!!”

“……哼,不行啊啊了!!”屄穴彻底被亵玩透彻,激窜在体内的电流,冲击的祝乘风神绪混乱,难受半阖的狐狸眼骤然睁的圆溜溜,瞳孔上的水雾汇聚成珠,从胭脂色的眼角颗颗落下。

腹部抽搐,琉璃玉茎玲口喷出一股精液,因他被抱高腰腹,精液大量射在艳花遍布的胸膛,和浸透春情的面颊。

水光一片的唇瓣上,一热过后,荡开雨后清草的气息,已经傻了的祝乘风,反射性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上了白色的精液珠子。

一顿过后,反应过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也没有什么腥膻的气味,可他还是接受不了,头颅摇摆,尾睫上的泪珠被甩飞出去,又有几滴蜿蜒流过瓷玉薄粉的脸颊,滑落进铺陈盛开的乌发间。

“好……好漂亮……”狂舔水穴的钟淮安,感受到身下人细细的抽噎,抬眼一看,顿时像被雷霆劈中神魂。

鼻尖一痒,燥热鲜血涌下。

他此刻再顾不得什么,“啾”得亲了一口早已靡红湿软的嫩蕊口,抽出被屄肉裹到发痛的舌头。

舌尖拉出一条淫水细丝,又被极速缩紧的蕊口夹断,在空中荡出甜香的弧度。

“……你,你怎么哭了?”香艳至极的画面,勾的他本能又要去舔舐蕊口。

可看着祝乘风抽抽噎噎,可怜惨了的模样,极力克制下了自己的凶兽本性:“我亲你,你不愿意!我的舌头又没长刺,怎么还把你舔哭了?”

说到这里,他自觉太凶,又揉捏了几下掌中肉臀,才不舍放下,覆身向上,把旖旎淫艳的身躯,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凑脸去亲那挂着泪珠的眼睫:“我们已经成亲了,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落在眼尾的吻,带着淫水的情香,混合着灼热的粗喘,蒸腾的祝乘风眼尾愈发欲色难掩。他反射性偏头躲避了一下,又生生忍住。

现如今落到匪窝,反抗不得,钟淮安的脑子有坏掉了,绝望之下,混沌的脑海,突然记起那夜泉岸边的事。

抽噎着咬住早就被含的湿漉漉的被角,狐狸眼斜斜眺着凶性,野性十足的钟淮安,哭的声音断断续续:“你说了会对我……对我好,可你太凶了,一点……一点也不好!”

可可怜怜的小狐狸,白里透粉,浑身香香,哭得脸颊湿漉漉的,用带着鼻音的软调呜咽抱怨。燥热到鼻血嘀嗒的钟淮安,哪里能受得住这个蛊惑。

沙哑闷哼一声,浑身肌肉块绷得比铁还硬,胯下肉蟒简直要痛到爆炸,额头忍出细汗,急急表明自己:“我没有凶你!!我是太喜爱你了!!我对你好!我永远都对你好!!”

看这招果然奏效,祝乘风眨着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试探着缩到钟淮安胸肌鼓胀的胸口处,侧脸感受着那里激烈暴跳的心脏。

鼻尖嗅到与雄性气息交杂在一起的皂角味道,小声抱怨:“你,每次都吓我……凶我,现在还要绑我,我的手腕好痛……”

“对!我是个大坏蛋!!”挤进自己胸膛处的小狐狸,眨动着纤长眼睫,撩扫过鼓胀的胸肌,酥酥麻麻的痒,次次都精准扫进了钟淮安心尖。

他的心像是被他的小狐狸握在手里,揉圆捏扁,铺天的酸涩和疯癫爱意,让他神魂激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在说什么。

三两下解开绑住小狐狸的发带,怜惜亲了几口有着浅浅绑痕的手腕,又牵着那指尖细颤的手来打自己:“你可以打我!我再也不凶你了!”

修长玉白的手指,虚虚撑在肌肉暴胀的的胸肌上,顺着钟淮安的力道,抓打几下,指尖就透出粉来。

瓷肌美玉的手指和粗野古铜胸肌,两相对比,尤为香艳。绮额?4?1柒9二六陆一

打着打着,手就被兽血沸腾的人,牵引着向下腹探去,祝乘风轻咬一瞬唇瓣,把声音调整成软调,娇娇气气轻哼,暗自抽动自己的手:“打得我手好痛,我不打了。”

此刻的氛围,实在太适合互表心迹,钟淮安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满腔的爱意就要喷薄而出,可胯下筋脉盘绕的鸡巴,却不允许他再耽搁下去。

要是再不加以抚慰,都要胀到爆炸了。

把握在手中的莹白手指,强制按圈在胯下的柱身,嘶哑低哄:“打这里……打这里手就不痛了。”苺鈤浭新暁説?玖⒈叁九???????

娇矜的招数不好使了,祝乘风暂时还调整不过心态,去撒娇卖痴,只能按照指引,圈住手中让他脊背发寒的巨物,缓慢撸动起来。

只要撸出了精水,他就暂时安全了。

“我的小狐狸好厉害!呼~”

爆筋肉蟒,只一被握在掌中,就突突暴跳着越发粗胀,盘绕在蟒身的筋脉,活了般蠕动,鸡蛋大的龟头,随着钟淮安克制不了的挺动腰身,在圈握住它的虎口处“咕叽”顶出,又回到掌心。

腥膻气息越来越重,被掳到匪窝的督查使,现在只能躺在匪盗身下,圈住匪盗的爆筋巨蟒,缓慢撸动。

而被督查使以手抚慰的匪盗,痴迷吸嗅着督查使的发丝,随着撸动加快,后背肌肉虬结,雄腰顶蹭的更快,巨蟒马眼爽快至极,极速张合。

灼烫的腺液,大滴流出,糊满了督查使的掌心,又一路滴下,落到两人挤压的下腹,随着粗沉喘息,和快速摩擦。

腺液被磨成白浆泡沫,随着越来越快的“咕叽”撸动声,白浆在督查使的指尖四散飞溅。

“……哼。”钟淮安硬烫的腹肌,和下腹浓密的耻毛,摩擦的祝乘风腰腹绯粉,呼吸急促,感受着手中巨物极速鼓胀暴跳,知道他快要到达极限。

手中加快撸动的同时,一手攀向背肌鼓动的后背,指尖顺着背肌线条虚虚划过,果然引的钟淮安呼吸骤乱,眼中赤红一片:“好爽!!好舒服!”

“……那就射出来。”手心被肉筋摩擦的发红,发麻,祝乘风手腕酸软,已经坚持不住。

两手各自忙碌的同时,艰难挤出钟淮安的胸膛,气息喷撒在爆起青筋的兽颈处,低哼喘息:“射出来,好不好?”

“呼!!射到哪里!!”青涩的处男,哪里能经受住狐妖这样的侍弄和引诱,粗吼一声,紧紧搂住身下精怪化形,专勾人心的祝乘风。

雄腰狂顶,腺液乱飞,二人的腰腹处,白浆泡沫“啪啪”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