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被突然弹出梦境的贺兰池,骤然睁眼,心脏像是要被人捏碎了一样,剧痛难忍。

翻身把手中利剑深深插入地,握着剑柄的手,绷起青筋。

单膝跪地,一手捂住心脏,额头疼出冷汗。

一骑快马从夜色奔来,来人远远大喊:“泰安殿下!驸马都尉在十日前,被匪盗掳去,下落不明!”

第72章 | 42:爆筋肉蟒,淫屄极致潮吹,狂吸奶尖,被迫洞房

按完了手印,婚契即成。

珍重收好婚契的匪盗头领,趁祝乘风眼中迷茫未退时,捧住那睡得瓷玉透粉的脸颊。

“啵”“啵”“啵”亲了几大口,痞痞坏笑:“当初骗我时多么得意呀,现在还不是要乖乖被我亲!”说着俯身逼近,单手箍住祝乘风极细的腰肢上。镇压下一切挣扎,把人搂向自己。

非要亲个痛快不可。

对于祝乘风来说,他本就和钟淮安有截尚公主之隙,后来又被他看见自己和泰安的荒唐情事,前些时日还被他扮作的匪盗,好一通蹂躏,自己在骑术剑术上也没能取胜。

种种之下,让他怎么可能乖乖承受。腰间的铁臂箍得他后退不得,抬手撑住挤压的他呼吸不畅的健硕胸膛,脖颈极力后仰,躲避着亲吻,心中快速思索着对策,出口的声音有着懵然:“这是哪?你怎会……当了匪盗之首,哼……”

“同渡洞房花烛夜的,自然是喜房。”一吻落空,匪盗的气息却越发粗沉,骨节分明的大掌,游走在束着鸳鸯腰带的极细腰肢上。

缓摸重揉,极尽蹂躏。

直亵玩得手下腰肢泛起细细的颤。

挂满喜庆红绸的房间内,喜烛光影摇曳,重工刻纹雕花的实木拔步床上,人影交叠。

不慎落入匪窝的督查使,被匪盗慢慢压进堆叠蘩砌的喜被中,散落的发丝大片铺陈,极艳的容颜染上春潮,始终推拒着坚实胸膛的双手,被拉至头顶两侧,用两条发带分开绑缚。

“……钟!唔……淮安!!”不知昏睡了几日的祝乘风,力道本就不及匪盗,如今被一番揉弄到体软骨酥,又被绑缚起来。

绝对压制的力道,和不可挣脱的无力,让他脊背发寒,心坠到底。

玉白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头侧喜被,指缝间却突然挤进了古铜色骨节分明的长指,强势和督查使十指相扣的匪盗,翻身骑跨而上,又俯身下压,用自己的胸膛镇压下身下单薄的胸膛。

面容凑近,二人呼吸交融:

“我可不知钟淮安是谁,不过既然你那般喜爱他,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也要心心念念着,那我委屈委屈,便认下这个名字。”

肆意霸道的匪盗,何时这般好说话过,自认为委屈的妥协过后,立刻就要讨要得祝乘风的主动:“今夜是我们的喜夜,督查使大人难道就不表示一番亲热吗?”

野兽的气息侵占而来,身躯被压,双手被绑扣的祝乘风,躲无可躲,只能和那双狼眸对视,探得眸底那隐藏不住的凶狂痴意,只感荒谬难言:“齐国公世子,你的父母都在等你回京。”

“你家中还有娇妻幼子……”他眼也不眨,就编出了并不存在的妻儿,试探着钟淮安的反应。

脑子坏掉,成了匪盗头领的钟淮安,却不是那么好哄骗,听到父母时,还眼神闪烁,待听到什么娇妻幼子,俊容顿时一厉,剑眉高扬。

完全是一副清白受损的肃凛模样:“即便我是那什么世子,也断不可能娶妻……”

凌厉的狼眸,却突然对上祝乘风探究的眼神,话音一顿,转眼冰寒消退,换上不正经的坏笑,驱动着自己早就暴胀难忍的肉棒,隔着喜袍,碾擦身下勾人的身躯:“话也不可这么绝对,今晚不就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吗?”

“……哼……”灼烫热气,摩擦的祝乘风腰肢不自觉挺动一瞬,又被腰腹那极具威胁的铁棒,鞭的颓然下落。

束腰的腰带,松散散开,幽香荡出。

“坏狐狸,都被逮到这里了,还想骗我!”由浅至浓的幽香,勾得野兽胸膛鼓胀,呼吸间,蓬勃的胸肌,几乎要撑破喜袍。

常年在兵营舞刀弄枪的双掌,早就带有薄茧,就那样不收力道,探进祝乘风的喜袍,拨开内袍,直直摸到透着薄粉的胸膛。

两指夹住被亵玩挺立的奶尖,打圈揉捻拨弄,揉捻的粉嫩奶尖,在古铜色的手指间簌簌颤抖。

“……呃啊!”激窜而起的电流,从敞露的奶尖处一路向下,冲击向下腹,祝乘风惊喘一声,骤然绷紧腰腹,支在巨兽腰侧的长腿,挣扎踢动,带动着规整的喜被,杂乱不堪。

“我……我已经和,和公主成婚,啊滚!!!”

摇头拒绝亲吻的动作,已经惹得野兽不满,此时再听这话,滔天怒火狂涌,手中更加色情揉弄的同时,兽眸盯住猎物,锁定了侧后开出艳花的莹玉脖颈。

带着恶狼扑食的狠劲,重重啃吸了上去。

“……我是朝,朝廷官不!!官员唔啊……”

绝对镇压的力道,和急切流连于脖颈上的灼吻,逼出了狐狸眼底的水雾,被凶兽悍匪压在身下的督查使,即使是抬出自己的身份,也没能得到片刻喘息。

“日日带着阳具狐尾上朝的朝官吗?”在祝乘风昏睡的这几日,钟淮安片刻不离守在他身边,为他洗漱按摩,自然已经发现了那巨大的狐尾,还连接着深入穴内的阳具!

大掌下落,一把撕开下袍,圈住因受惊嫩屄裹弄,而摇颤不已的巨尾。

重重撸动两下,扯动着紫玉阳具从靡红的腔洞内退出小截。

“还是身上勾满洗也洗不掉淫花的朝官?”

落在脖颈上的吻,由轻变重,改吻为啃,玉白脖颈,很快被吸出朵朵艳花,被怒妒声逼问的祝乘风,瞳孔扩大,艰难摇头。

“是和那无道皇帝君臣悖德的朝官?”

“还是同侍皇帝和公主的朝官!”

高热屄腔裹到热烫的紫玉阳具,被大力扯出一截,又被屄腔巨大的吸力吸的“噗嗤”凿磨向屄心。

祝乘风长腿难耐支起,又无力滑落进层层喜被中。

靡红的嫩蕊口,淫汁横流,情欲浓香骤然爆开,又被毛茸茸的巨尾吸纳去了大半。

“……和你……哼,有什么唔啊!别扯!!关系!!”几次败在匪盗手下的祝乘风,掩藏起自己的难堪,即使已经到了极限之时,也不想在言语上落了下风。

“我是你夫君!怎么会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