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更加用力狂吸的同时,腰腹挺动的也越发激烈,势必要把咬唇忍耐的人,逼出喘音来。
“督察使大人的奶尖真好吃!”
“……闭……嘴。”臀下坐着的腹肌,铁板一样坚硬,随着大力向上挺动,带动着祝乘风像骑着烈马般,在空中颠荡不休。
深入屄腔的玉柱,被撞击得越发深入,硕圆的龟头,像是要把屄心磨烂般死命碾磨。
汩汩浓香湿热的淫水,被痉挛的嫩肉推挤出了骚圆屄口,沁透本就极薄的内袍,流到了盗匪束着革带的腰间。
激烈颠动的动作猛然顿住,祝乘风看准时机,手下更加用力,可刀尖却像是插入了石头一样,被绷起的胸肌阻挡,再前进不了半分。
“你……怎么出水了?”
就在他暗暗咬唇继续使力之时,一道声音灌进耳中,让他身形僵硬,下意识垂望向身下匪盗的眼中。
沙哑森寒,又透着怪异的嗓音,让他瞬间回到那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的淫欲刑罚中。
在他反抗被压,反抗日日塞着玉柱,反抗臀间坠着狐狸尾时,给他留下深深阴影的那二人,就是用这样赤红,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紧紧盯着他。
看他哭,看他失去理智,看他崩溃求饶,最后看他绝望妥协。
也是用这样嘶哑的嗓音,一遍遍逼问着自己不想回答的话,只要恶魔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那迎接他的,就是最为可怕的双人镇压。
陷入恐惧梦魇的祝乘风,并没有第一时间感到有一只手,正缓缓摸向自己臀间,他回神急喘一声,再也不顾召来兵卫,会看到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蓄力大喊:
“来人!!来……哼啊!放手,放开……”
淫水打湿绒毛的狐尾根部,被一只大掌猛地圈在掌中,急切摩挲,听到祝乘风呼救,大掌捂来的同时,圈住尾巴的力道更加用力:“堂堂……堂堂朝廷官员,竟是狐妖所化!”
被雷电击中的脑海,已经处理不了任何讯息,匪盗像傻了一样,毫不怀疑被他握着的尾巴,是人为所制。
只一心以为自己抓到了祝乘风最大的秘密。
看人不怕被兵卫发现一样呼叫,剑眉一竖,捂嘴的同时,还不放心,把刀尖刺入胸肌的匕首拔开,鲜血四溅中,把人抱压在自己胸前,急切安抚:“不要叫!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来……唔!!”手中武器也被人轻易夺去,本就陷入不安的祝乘风,更是拼命挣扎。
“乖一点!你不能被人发现是精怪所化!他们会抓你去见官!”匪盗紧紧把人箍在怀中,尤不放心,再次翻转,重又把人压在身下。
话出,又记起祝乘风本身就是朝官,还是大官,这次出口的话,就带上了威胁:“你一旦被人发现真身,是要被抓去杀……”
“杀”字太过残忍,怕吓坏了狐妖,替人操心的匪盗,赶忙换了个字眼:“是要被抓去绑起来的!”
压近的胸膛坚硬又流着鲜血,祝乘风被罩一片血腥中,此刻也反应过来似的,睁着氤氲出水雾的狐狸眼,可怜兮兮看向匪盗。
被捂住唇,出不了声,只能用鼻腔轻哼两声,示意自己明白了。
幼兽般的哼哼,化作无数羽毛,扫在匪盗滴血的心头,让他痴醉迷幻间,闪过“狐妖幻术果然厉害”的心绪。
他此刻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在船上初初一见祝乘风,就被勾引去了魂魄,为此不惜对上朝廷,也要来掳了他去!
此刻祝乘风最大的秘密,被自己知晓,他以后还不得乖乖跟着自己回岛。
做自己的小狐狸!
想及此处,匪盗那是伤也不疼了,流出来的血也变成了蜜糖甜水,埋首在祝乘风颈窝,猛虎撒娇,哼哼唧唧:“怪不得……你这么香!”
“你是哪座山头化的形?”
“你怎么做了朝廷的官员!多危险啊!”
看匪盗似疯似傻的状态,祝乘风羽睫轻眨,久等不到兵卫救援,一计浮上心头,探出舌尖,撩舔过捂着唇的掌心,看匪盗像被电打了一样收回手去。
才微眯起眼眸,挑眼而睨:“我才不和你说自家秘密,你是个海盗!海盗都是坏人!”
傲傲娇娇的话,听得匪盗耳尖爆红,急急解释:“我不是坏人!你和我回岛就知道了!”
“哼!才不信!”祝乘风说话间,收回按在匪盗伤口的手指,探出舌尖,轻舔指尖鲜血。
面上露出嫌弃:“你又坏,海盗又穷,我跟你回去,连西北风都要算着日子喝!”
“不是!不是!岛上可好了!我有很多珠宝!还有海外的许多新奇物件!还有好多糕点都可好吃了”
急急表明自己的海盗,被祝乘风撩拨得鼻梁发痒,不稍一会,就流出鼻血来,幸而他面上覆着黑色面罩,才没出得大丑。
一边捂住鼻梁,一边闷闷威胁:“反正你得跟我回岛,不然我就去揭穿你的身份!让那些凶恶的人把你绑走,到时候你才要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祝乘风长眉一扬,神情凶凶:“还说你不是坏人!”眼珠一转,又是娇矜之态:“你要带我回岛,总得让我知道岛在哪里,还有岛中细节吧!”
这些海盗,握有朝廷都没有的制船之技,当初两方水师联手,都奈何不得,如今趁此机会,祝乘风便是想要套出他们藏身之处。
再者他也明了,就算此刻兵卫前来相助,或也拿不下这海盗,毕竟当初交战之时,他就在官船观战。朝廷的水师,九成都是被这头领一力战退,其悍猛之势,让水师军队心生恐惧,最后不得不放走海盗的船只。
其余人依靠不得,祝乘风便想和海盗周旋,看准时机再行逃脱。
“……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海盗自然不是呆瓜,并不透露岛的方位细节。
“才不稀罕知道呢……”祝乘风扯扯唇角,即使眼眸亮亮有着求知神态,可嘴却不饶:“我去了肯定三天饿九顿!”
这自然又是一番拉扯,几番探测不到细节,又感受到抵在腹间的铁棒越发放肆摩擦,隔着肚腹,挤压的深入屄腔的玉柱,在甬道内插送不休,带动着臀间尾巴摇摆。
情香撩出,祝乘风知道此时再不脱身,后果不堪设想,便作出天真懵懂之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
起身感到鞋袜微湿,抬眼看去,远离深泉的对岸,便有兵卫燃起的篝火,他只要从深泉游过,到达对岸,便能脱困:“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随意挑起话头,转移着匪盗的注意力,祝乘风一步一步挪向泉下:“啊!不许扯……哼,我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