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透亮的淫珠,被脚尖的淡粉,染得靡绝香艳,四散飞溅。
靡红骚圆的蕊口,糊满了被捣成白沫的浆液,随着狰狞巨龙次次贯穿,带动着吸盘一样吸附在柱身上的嫩屄抽搐着带出屄洞。
拉着丝的淫汁,顺着巨龙筋脉淅沥落入下方的玉盏中,没有来来得及掉落的,便又内重重凿击的动作。
撞得溅满水蜜桃一样的淫臀。
“哼……呜!!!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重力机器一样成千上万次的贯穿,让祝乘风凄哀哭叫不休,一直处于高潮状态,从不停歇的嫩屄,像是坏了一样“咕叽”抽紧。
被顶到大大凸起的腹部,抽搐几瞬,能清晰看到快速进出的龙根上的筋脉,琉璃一样的玉茎,从浅粉胀到艳粉,竟然射不出任何东西。
周身笼罩出薄粉艳雾的祝乘风,彻底被肏傻了,淫浪的身躯痉挛般颤抖,呜咽声越发凄哀可怜,晕染出胭脂色的眼尾尾睫,挂满了颗颗泪珠,随着他侧头喘息的时候,划过脸颊,消失在了鬓角的发丝间。
娇嫩的水屄,早已被肏成了帝王龙根的形状,靡烂的屄肉,吸盘一样抽搐着嘬吸龙根柱身。
胀到比鸡蛋还要大一圈的龟头,被屄心死死咬住,绝不松口,抽动真空的吸力,对准马眼口狠嘬猛吸。
企图榨出浓稠的浊精。
“你要叫我什么?”贺兰决全身肌肉绷起,咬紧牙关,享受着脊椎过电一样的爽快。
双手大力抓揉着淫汁遍布的腴臀,用粗暴的力量,转移克制住了要被嫩屄吸到射精的快感。
粗喘着沉声逼问:“你要叫我什么?”
“陛下。”祝乘风早已被肏得半身躺在了案几上,他万般难熬得睁圆半阖的狐狸眼,艰难抬起颤抖的手,透着艳粉的指尖,虚虚抚摸过帝王威严锋利的面容:“……陛下。”
“错了。”
雄性野兽气息浓厚的帝王,后背肌肉虬结,健硕的胸肌上有几道长长上痕,他俯身,用坚硬如铁墙的身躯,镇压下祝乘风挺起的精致胸膛。
粗糙坚硬的胸肌,狠狠摩擦着簌簌颤抖的乳粒,胯下如施展淫刑般凌虐贯穿。
“叫错了,再叫!!”
钉穿身体的狂猛肏干,让祝乘风惧怕不已。
他好怕,好怕自己被会被活活肏死。
臀肉被帝王硬如铁的下腹肌肉,撞击碾磨出各种淫乱的形状。
被肏坏了的靡红屄口,骤然狂喷出大汩清液,“哗啦”“滴答”
水柱般的淫液,带着浓香从二人相交处淅沥流下,下方接着淫汁的玉盏内,淫汁满溢而出。
“哥哥!!!”祝乘风腰身猛得一弹,还未落下,就被他的君王死死攥住。
“再叫!!”听到这个称呼的帝王,一瞬便陷入了癫狂,狂暴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直捣得高热嫩屄,死命裹咬嘬吸。
“再叫!!”巨龙鞭挞,高潮屄腔完全坏掉。
屄水狂流不绝,屄心张开小口,讨好裹弄着暴戾龟头。
“叫不叫!!快叫!!”
陷入疯狂的帝王,已经把人肏断了气息,他却任旧一遍遍逼迫着出不了声的人,再喊那能让自己癫狂的称呼。
“哥哥……求求你。”身躯玫瑰潮红的祝乘风,无助大张着双腿,挺起嫩屄,让君王肆意进出他那坏掉了的屄腔。
悬空的双腿早已没有了蹬踹的力气,只能随着悍猛撞击,划动乱摆,小腿绷出凄美的弧度,莹粉脚尖紧紧蜷缩。
轻摆头颅,带动着发丝飞舞,被强吻到肿胀闭合不了的唇瓣,吐出靡艳气息:“哥哥,你救救我。”
一力要把人钉穿在自己身下的贺兰决,身型猛得一僵,心口巨痛,像是千万把淬毒的尖刀同时翻搅:“哥哥怎么才能救你?”
完全被插成巨棒形状的祝乘风,只轻眨一下眼睫,一滴眼泪缓缓滑下。
贺兰决颤抖急切的薄唇吻过那滴眼泪,又一路来到喘息起伏的心口。
比往常跳动剧烈的心脏,让他眼眶发热,竟似要淌下血泪来,停下抽插屄穴的动作,侧耳静静聆听“咚咚”心跳。
“咚……咚……”心脏跳动。
“滴答”屄洞口处的淫汁,掉落进盛满淫汁的玉盏。
盏内淫液荡出波纹。
祝乘风睁着涣散的眼眸,脱力的双腿环上帝王雄腰,抬臂攀上帝王的脖颈。
半清醒半迷乱:“哥哥,你轻一些……唔,就是,救我了。”
贺兰决眼底布上血丝,胸口鼓燥,一瞬竟升起了把要祝乘风活活塞进自己心口,让他们骨血相融的癫狂想法。
“好,哥哥轻一些。”温柔的吻细密落下,被安抚好的狂暴暴君,果然轻插浅凿起来。
如此缱绻交融,让殿内窒息的气氛,也温和起来。
稍微缓过气息的祝乘风,极力配合着贺兰决的动作,乖顺地被抱摆趴跪在了案几之上,身后细微响动,一方朱砂刻金砚台被放在了眼前:“哥……哥?”
清醒着称呼帝王为哥哥,还是让他太难接受,可为了能好受些,还是硬挤出了这个称呼。
“帮哥哥磨墨。”贺兰决并没有抽出被嫩屄裹得越发胀大的龙根。
而是把盛满浓香屄水的玉盏放在了案上。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