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柱身,早就被高热的嫩屄,裹得温热湿滑,柱身雕刻出来的盘旋筋脉,把屄腔深处紧缩的嫩肉,撑展破开。
早已被磨出来的屄水,想要顺着玉柱流下,却被插得严丝合缝的柱身,堵在屄腔内,一丝一毫也宣泄不出。
“……哼”表面上仪态端雅的祝乘风,跪坐在肃穆庄严的朝堂中,身处百官之列,口中商议着政务,可印着齿痕的两瓣翘臀间,却淫乱裹着一根粗硕到骇人的玉制阳具。
阳具末端,坠挂着一根粗长的尾巴,这是一根以狐狸尾巴为样,手工制作而成的特制挂尾。{??哽薪?6?凄酒8忢???
尾根绒毛为白,尾尖绒毛为粉。
比真的狐狸尾巴要长得多,也要重得多。
皆因祝乘风屄腔内嫩肉实在太能裹咬,玉制阳具一旦入穴,就会被层峦的屄肉吸裹到屄腔最深处。
玉柱毕竟是死物,哪里能抵抗屄心深处强劲的吸力。
要不是有特制的狐尾拖拽,玉制阳具怕是能一路把那淫浪的嫩屄插透插穿。
被堵在穴腔内的屄水越聚越多,玉制龟头顶端,还死死抵着屄心狠磨,祝乘风被磨得挨受不住,垂睫咬唇,就要去拉拽蜷在官袍下的狐狸尾巴。
“哼!!”一声惊喘猝不及防溢出唇间,祝乘风猛得挺直腰身,伸手颤抖着拉住贺兰池摩挲入袍下的手:“放手……”
祝乘风压抑不住喘息的声音,让一侧,早已欲火烧身的的贺兰池,喉结饥渴滑动,探于袍下的手,不容拒绝握上那已被淫水打湿的狐尾根部,手中用力拉拽的同时,嘶哑着小声道:“我是在帮驸马,万一等会驸马在满殿朝臣面前,被假阳具肏出了淫态,那可怎么办啊~”
“啵”
已经磨开屄心细缝的阳具,被巨力拉拽,一声轻不可闻的闷响响起,破开成两瓣的屄心,被迫松开了死咬住的玉制龟头。
“噗嗤”“咕叽”
这一月以来,夜间含满帝王和贺兰池的巨物,日间也紧裹紫玉阳具的嫩屄,早已被调教出了淫态。
感受到拖拽的巨力,开始疯了般蠕动,抽缩间,竟然抵抗住了贺兰池拉拽的巨力,嫩屄翻裹抽搐,生生又把抽出一截的阳具,吞含进了屄腔最深处。
“唔啊!!”
狐尾根部毛绒绒的绒毛,一瞬被拖进了被巨棒撑至骚圆的蕊口处,霎时痒得祝乘风发了疯,不顾这是在朝堂之上,猛然跪直起上身,仰起脖颈哼喘出声。
所有争议之声一瞬安静下来,帝王和百官皆看向此时已艳极至妖的祝乘风。
一看之下,满殿内,连呼吸之声,也不可听闻。
月色的竖领内袍,也遮不住瓷釉修长的脖颈,仰头轻缓喘息间,一枚艳色吻痕,在竖领处若隐若现,勾得人想要凝神细看,可细看之下,那枚吻痕却又隐没于领内,勾得人越发心痒难耐。
如清雾般笼罩住身躯的竹绿外袍,迎着送来的凉风,波纹般飘荡,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从祝乘风的官袍下丝缕缭出,让本就燥热的人们,更添干渴。
知道自己此番太过过分的贺兰池,豁然而起,一一怒视着落在祝乘风身上的视线,等把人都看得不敢和他对视,才摊开手掌,展示了一下掌中的一只毛毛虫:“皇兄,驸马此番失仪,是臣之过,臣太过贪玩,捉虫恐吓驸马,驸马深思与政务之间,一时不觉,才被臣吓得惊叫出声。”
已觉大失仪态,祝乘风心头温怒,如此关头之下,只能顺着贺兰池的话说:“是臣……太不经吓,才失仪与朝堂,请陛下责罚。”
祝乘风面容虽艳极妖极,可神情却温雅卓然,最是守礼端方不过,自觉自己思想龌龊的朝臣们,尴尬轻咳几声,朝祝乘风拱手赔礼。
上首的帝王,哪里能不知道内情,面有震怒之势,骨节分明的大掌,简直能把龙椅扶手握成齑粉,肃冷呵斥贺兰池:“朝堂之上,岂可儿戏,自己去外领五十廷杖。”
君王发怒,势如雷霆,朝臣们顿时眼观鼻,鼻观心,唯恐触怒帝王。
对祝乘风理亏的贺兰池,丝毫不怕震怒的兄长。
冷冷一哼后,才磨蹭到祝乘风的席位处,贴上来黏黏糊糊得道歉。
被缠得受不了的祝乘风,只能表示原谅,等得到原谅贺兰池,大步去领罚之后,才抬眸看向上首直望而来的目光。
微摇了摇头,阻止了起身想要迈下御阶的帝王。岂鹅???⒎⒈⑺九???六1
被祝乘风阻止后,重新坐回龙椅的帝王,开口打破凝滞的气氛:“在南诏设立属司一事,不同于在各州设职,其中各方牵扯颇多,此事既由督察使提出,那各中细节,便由督察使规划成册,再呈报于朕。”
“臣……领命。”
被各种视线暗中窥视的祝乘风,极力压抑着喘息之音,被贺兰池乱扯一通的紫玉阳具,此时已破开了屄心细缝,正一探一磨得往更深处凿去。
屄肉绞缠抽搐间,拖动着狐狸尾巴根处的绒毛,无数把刷子一样,往一再缩紧的骚圆肉屄洞口处挤去。
身躯骨缝都酥麻酸痒不堪,祝乘风只能隐秘又小心得躲避着各处视线,探手于官袍内,攥紧狐狸尾巴尖,大力拉扯,想要把玉制龟头,扯离出屄心深处。
“咕叽咕叽”淫乱的媚响之声,响起在天下最为庄严的朝堂之上,而诺大的朝堂,除了眼神越发晦暗的帝王,再没有人能察觉出,表面端雅的三品督察使,此刻正被紫玉阳具插肏得屄心翁张,屄肉痉挛。
把祝乘风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的帝王,衮袍下腹处,顶起了巨硕的凸起。
殿外安放的日冕冕针,被日影指向巳时三刻,已经到了下早朝的时辰。
“禀陛下,泾州有加急奏报上呈。”
“禀陛下,泾州……”
就在朝臣们刚要退朝之际,远远从外一层层传来急报之声,一个一看就知是快马赶来的人影,随着层层通报奔跪于殿门外:
“陛下,泾州河道夏汛泛滥,冲毁堤岸,情况危急!”
廷杖落下的闷响从殿外传来,领受廷杖的贺兰池咬牙一声不吭,殿内听到通禀水灾的朝臣,却喧哗出声,急求帝王下诏赈灾。
本已快熬过早朝的祝乘风,拉拽狐尾的动作一顿,死死咬着玉制阳具不肯放松的屄腔,瞅准时机,用力把艰难拖出屄心口的龟头,又狠吸向屄心深处。
“咕叽”屄腔嫩肉翻涌。
这一下,来得又凶又猛,带动着沉重的狐狸尾巴,都颠颤不休。
祝乘风直被捅得眼前一黑,急急抬手屈指咬住指节,才没哭叫出声,咬指忍过这番催心蚀骨的折磨,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出了何事。
骤然抬眸,望向帝王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