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不知是谁的大掌,突然猛压向了被浓浆灌得鼓起的腹部,淅沥水声中,屄肉翻涌,灌满屄心和穴腔的白浆喷射而出,糊满了绯红淫颤的肉臀。

被堵住唇瓣,泄不出一丝哭腔的祝乘风,湿滑泛粉的腿根狂颤,莹润的脚趾难耐蹬拧着身下帝用龙衾,颤抖的指尖抓挠向贺兰池布上汗珠的胸膛。

麦色的健硕胸肌上,被抓出了道道红痕。

晃动闷响的龙榻彻底安静下来,只有在帷幔轻掀起一角时,才能窥到榻上任旧绞缠在一起的身影。

两道粗重的喘息,盖不过缠绵亲吻的水啧之声。

本应是极为温情的,欢爱后的安抚动静,可凝神细听下,又能听到一丝细微的哭哼之音。

是两厢情愿的欢爱?

还是有人被强按在龙榻之上,被迫承受着龙精的灌溉?

可不论哪种,在天下之主,帝王的卧榻之上,又有谁敢去掀开那层帷幔,去细窥,去解救,那可怜至极,已被浓精灌出媚态的驸马?

辰时三刻,朝阳已出。

百官整列齐聚宣政大殿。

大朝会本应肃穆庄严,可今日的帝王,却特赐百官席位以坐。

脱离出宗亲队伍,跪坐在兵部尚书之后的祝乘风,掩袖按压一下腹部,呼吸顿时一颤,隐有坐立不安之态。

侧后方的几位大臣,感到新任督察使的异样,抬眼偷窥,又被他那艳色卓绝的模样所惊,刚要收回目光,就看到紧贴在督察使身边的泰安公主,目光如刀,狠刮而来。

几人顿时低眉敛目,不敢再窥。

被腹内精液烫得喘息都带着淫靡之气的祝乘风,并没有分出心神给身边之人,凝神细听帝王政令,几瞬后又被系统的话引去了心神:“你说这个世界的男主是谁?”

系统在他脑海中回应:“这个世界本来是个重生虐渣文,女主第一世嫁给了礼部侍郎之子。婚后才发现渣男另有所爱,娶她只是为了和世家搭上关系,还有借用她青梅竹马,也就是男二祝乘风的家族势力,以壮自身。后来天降大灾,边关生变,等镇压乱世,驱敌杀夷的大佬全部离世,渣男便在世家的扶持下,把持朝政,操纵幼帝。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主,被渣男关在地牢,灌了毒药毒死。”

祝乘风长眉微凝:“具体是什么天灾可有说明?宣泰帝和泰安死因为何?怎么在镇乱驱敌,又大安天下后才接连死亡?”

“天灾便是连年气候变化不定。帝王和公主不死,还有第一世的渣男什么事啊?”系统也是愤愤:“天道要用宣泰帝的文治武功来开盛世,又惧怕他们之威,才在天下初定后让大佬身死,推了渣男那个废物,做世界之主。”

“既然是废物男主,那想来他的结局也不算好吧?”祝乘风侧首看向贺兰池的坐席,一瞬就对上了他久盯自己的目光。

两人目光相对,贺兰池就扯唇凶狠一笑,扭过头去似是赌气。

祝乘风面无表情收回目光,接着问道:“那真男主是谁?”

“第一世渣男得意太过,大肆发布苛政,把刚平的天下搅合得兵乱四起,起义者众多,后来还是远走海外的真男主,钟淮安起兵杀进皇宫,斩了渣男,又安平乱世,再次远走海外。”《??更新裙陆?柒9?忢1八

这个套路祝乘风还是有些熟悉的:“真男主在第一世就痴恋女主,然而女主嫁作他人,后来得知女主身死,便杀渣男为女主报仇,女主重来一世,知道了自己爱的是谁,便一边虐渣,一边和真男主谈恋爱?那我们这是在第一世吧?”

系统摇头:“本来是这样的,可问题就出在真男主钟淮安的身上,他本该和女主在一起的,可他却两世都在找什么人,两世都远走海外,并没有和女主产生感情。男主出现变故,导致世界数据大乱,我们来了之后,世界修复了重生的bug,再不会有重生的事情发生了。我们要做的是,阻拦女主嫁给渣男,再保护女主直到世界稳定,毕竟这次女主死了,那就是真死了,根本没有重生的机会。”

祝乘风垂睫沉思。

暗自赌气,想要祝乘风来哄自己的贺兰池,看他理也不理自己的模样,冷哼一声,起身朝上位的兄长敷衍一礼:“陛下,臣妹都已大婚,陛下也到了大婚的时候了吧?不知朝臣们家中可有淑女能当得国母之责?”

泰安殿下此话一出,几位重臣都八风不动,底下的朝臣却隐有骚动。

先前还把驸马压在龙榻,说尽淫词浪语的帝王,此刻却如高坐的神像般威严肃穆,听得胞弟这番话,凤眸危险轻眯,出声却是独独询问驸马:“朕的督察使,对此事有何见解?”

朕的督察使?

朝臣都被这肉麻的称呼,惊得齐齐一震,他们虽知祝乘风和天子早就不是寻常的君臣,可天子如此不加掩饰,还是让他们忍耐不住,偷眼去看此时并没出列的祝乘风。

官袍色艳,容颜艳极至妖的驸马,跪坐一侧,垂眸不语。

“慈渡?”天子再次出声。

“哼!”贺兰池又哼一声,想要引得祝乘风看向自己,故意大声道:“驸马,陛下要成婚了,特请驸马兼任礼仪郎官来主持婚礼呢。”

听他胡绉之言,朝臣嘴角难压。

被唤回神的祝乘风,刚要询问和天子成婚的是哪家女郎,就被系统急忙打断:“他骗你呢!宣泰帝是问他该不该成婚!你可不能瞎接话啊!到时候你又要受罪了!”

祝乘风抬眸和上位的天子对视,看清那凤眸晦暗,隐有的威胁之意,一顿之下,淡而出声:“臣子怎可堂而论君之事?”

虽说臣不议君,但天子大婚是国家大事。算不得君王私事,可听驸马如此说来,先前还想出列禀谏的几位臣子,全都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当今天子威重,如何能是让臣子之言左右之君?今日此番,明显是天家兄妹在较劲,他们若是贸然出言,少不得要被天子斥责一通。

到时他们被龙威骇得跪地听训,还有何脸面可言?

听到驸马回答的天子,轻笑一声,转言提起另一项政务,和朝臣同商。

挑唆不成的贺兰池,转身返回席位,抿了抿唇,探出小手指,去勾挠祝乘风隐在袍袖下的手心。

手心轻微痒意,让祝乘风朝侧轻瞥一眼,还不待他说话,一枚糖果便被塞入唇间。

哽着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来求和的贺兰池,故作凶狠地扯了扯唇,凑近轻声威胁:“驸马能言巧辩,哄骗起人来,比蜜糖还甜,今日本王心情不畅,驸马便口含蜜糖,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哄本王开心!”

祝乘风那句从未喜欢过他,以后也不会喜欢他的话,伤他太深,他想要问那是不是真的,可又承受不了再一次的绝望,只能这样避重就轻的求和。

口中的甜蜜之味,让祝乘风眼眸微眯,感受到贺兰池小心翼翼得讨好,心下虽无波动,但还是伸出小指,勾上在他手心作乱的一指,勾起轻晃了几下。

贺兰池凤眸睁圆,唇角上翘,又嫌自己太过丢脸,赶忙压下唇角,可笑意好藏,眼中灿如星光的爱意和喜悦却怎么也掩藏不住。

上首的帝王,在和朝臣论政的间隙,看着已经和好的二人,和胞弟脸上的笑意,心下一叹。

他的这个弟弟啊,怎么能轻易相信驸马的哄骗之言?如今笑得有多灿烂,今后便会被伤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