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难耐地在他的器物上摩擦,引出更多花液的同时也让他的下体慢慢变得炙热坚硬,他透过床头灯昏暗的光线看向她,面色沉静,可发红的眼角出卖了他此时的状态,他早已被情欲吞噬,仅剩着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让她求他。

“凝凝,忍不住了是吗?”他轻笑,吻上她的头发,感受着腿上沁入的粘腻:“想要.......就求我。”

他从未想过在这种事情上折磨她,可当看到她溢着爱慕与欲望的双眸时,内心最深处那头邪恶的猛兽却叫嚣着,让他彻底坠入深渊。

“哥......求你,小穴好痒.......”她难受得嘤咛,话语里像涂满了春药一般钩得他下体硬到发疼。

“求我什么?”他极其耐心的吻着她,感受到下面彻底湿透后仍旧不罢休,“凝凝,求我做什么?”

“求你.......求你进来.....求你干我.......”略显淫荡的话语配上她看上去仅仅只有十四五岁的小脸,让叶以琛的大脑突然宕机陷入空白。身体快过大脑,下一秒便将她压到床上,顺手关上了那盏灯,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只有窗外时而升起的烟花在空中盛开,些许撞进房间里,成了卧室唯一的光。

嫩白滑腻的双乳在他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乳头被他吮吸到充血,直挺挺的立着。她难耐得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温柔却略带强势的分开,带着安全套的硬物直挺挺的撞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小穴猛地收缩,却绞得他快感直冲头顶,险些缴械。

“凝凝,放松,太紧了,”他克制地吻着她的眼皮,一点一点引导她朝自己敞开那条私密之路,小穴分泌出的花液流成了积水,湿了整片床单,他还没做好准备便被那粘腻的滑液引领着探索她最深处的秘密。

下面猛地一顶,让她没忍住叫出了声,又娇又媚,反应过来时羞红了脸,任他在里面如何冲撞也死活不开口。

“凝凝,叫吧,我想听你叫,”叶以琛清冷的嗓音此时哑成了古琴,他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耳垂,下面的冲撞程度却半分都没有减少,她忍不住呜咽出声,在顶到子宫口时终于开了口:“啊嗯.....啊嗯.....哥.....哥哥.....慢.....慢点.....太深....太深了呜呜呜呜,”

少女娇娇软软的求饶没有让他停下,却起到了反效果,成功勾起了他的兽欲,他吻着那枚充血的樱桃,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软肉紧紧的包裹着阴茎,做着重复的带入带出动作,叶紫凝在他身下哭着让他停下,却被他探头吻住:“凝凝,你的叫床声是最好的媚药,哥哥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所以给我吧,都给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她翻来覆去的被他折腾,浴室,镜子,餐厅,最后是阳台,他像是不餍足的饕餮一般将她压到阳台的玻璃门上一下又一下的顶着,雪白的乳衬着干净的玻璃窗,似神圣的天使却被地狱的魔鬼引诱至圣坛玷污,色情又足够诱人。

终于,她尖叫着到达巅峰,窗外的烟花在耳边绽放,他足够虔诚地吻着她光洁的后背,到达节点时猛哼一声,压抑的呻吟混着烟花声在她耳边炸开,她别过头,带着情欲的水蒙蒙的眼瞧着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哥,谢谢你。”

0014 繁星

烟火大会的第二天便是启程回去的时间,只是昨晚折腾到深夜,早上叶紫凝还未完全清醒时又被叶以琛拉着做了一次,自然而然地错过了登机的时间。值得庆幸的是这家民宿恰巧空下了这天的房,于是续过租金买好机票,叶以琛一边准备早餐一边打电话跟秦媛报备,在解释理由时他顿了顿,低声道:“昨天看花火回来得太晚了,凝凝难得赖床一次我没舍得喊醒她。”

所幸秦媛对叶以琛向来放心,并没有怀疑,一边笑道叶紫凝竟然能做到赖床不起一边叮嘱他及时买好明天的票,在得知他所有的事项都已经准备好时松了口气,末了还是没忍住感慨自家儿子足够让人省心,从小到大听话地不像个男孩子。

“以琛啊,你什么时候能稍微折腾一点呢,有时候做不到这么完美也是可以的,你这样过于压迫自己妈妈怕你会得病的,”秦媛叹道。其他人都希望儿子安稳老实一些,只有叶铭秦媛想尽办法让自家儿子能调皮捣蛋一些。

对比之下,叶以琛简直就是男生中的异类。

儿子性格太闷其实不是好事,可高三时做过心理辅导医生给定的诊断书是完全没问题,叶以琛只是相较于其他人沉稳早熟一些,别的不用担心。

只是秦媛还记得在父子两人出去以后医生叫住她说的那些话,她说:“母亲一般观察是偏细致的,所以我想了想还是把你喊住了,以琛的情况表面看起来并不复杂,只是单纯的早熟状态,但在刚刚做的测量表上其实明显显示出他可能会有一些偏执和自虐倾向,轻则影响情绪性格重则会产生自杀自残的情况,甚至有可能会引发出抑郁症或双相情感障碍,请你回去一定要多多观察他,有什么不对劲立马联系我。”

最后临出门前,那位温柔的女医生叹了口气:“以琛真的太完美了,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完美的,可人哪里有真正完美的呢,都是带着残缺成长的,而那些追求完美的人,到了最后都会将自己逼成疯子,”她笑了笑:“我想秦姐一定不希望以琛变成这副模样。”

如果当初的叶以琛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一定会认为这段对话颇有些无稽之谈,可现在呢?二十四岁的叶以琛只想告诉十八岁的叶以琛,其实你早在还未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疯了,疯得彻底却隐藏得完美无缺。

叶紫凝赤着脚去厨房的时候便看到了叶以琛带着蓝牙耳机一边打电话一边垂眸摆盘的模样,他整个人笼罩在阳光下,温暖里夹着柔和,眉目疏朗,白衬衫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小臂流畅的线条,美好得就像一幅画,让她有些恍惚。

就在她回神准备抬脚去他身边时,叶以琛忽然开了口:“妈,我有分寸。”

因为我早已经疯了,得了爱上自己亲妹妹的病。

闻声叶紫凝猛的顿住,愣在了原地,她不知道对面秦媛说了些什么,可叶以琛的表情让她没办法不在意,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表情,倔强固执,似被人踏足领地的小兽,用自己的力量挡住那份来自外界的侵犯。

“行了妈不管了,你们好好玩,今天记得早点睡,明天别误机了,”秦媛又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叶以琛“嗯”了一声后摘下耳机转身放早餐时便看到了望着他的少女,她赤着脚站在木地板上,青丝微乱,被睡裙包裹着的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只有他知道那睡裙下满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吻痕,是他在她身上失态的最好证明。

她乖巧的看着他,看他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俯身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声音里夹着笑意:“早安凝凝。”

“你还好意思说.......”叶紫凝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让她忽然想起昨晚哭到声音嘶哑也没能让他放过自己的情景,不由得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今天不许碰我了,我好累。”

比高考跑了八百米还累,早就听说做爱特别耗体力,从前她还不信,这次经过亲身实践彻彻底底信了,男人对待性方面都是这么不知足的吗,一次又一次地折腾人,想到这里她有些欲哭无泪。

甩出的小拳头软弱无力,被他一手攥住,顺势将她扯了过去搂在怀里,声音里仍旧带着笑:“不碰了,凝凝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副被她吃得死死的模样。

叶紫凝见状也生不起气来了,侧头看了看桌子上的早餐,咬了咬唇开口:“我饿了。”

"饿了就来吃早餐,"他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子前,替她拉开椅子以后才绕到对面坐下。早餐是鳗鱼饭团与酸梅汁的组合,米饭被叶以琛早起蒸好,待水分散发放凉后便可以捏成想要的形状,外表的海苔烤得酥脆,配上米饭肉松与鳗鱼肉混合在一起的甜糯的味道,让叶紫凝第一口下去便幸福地眯起了眼。

“真的好好吃,哥,你怎么什么都会......”她抿了一口酸梅汁,末了感叹道。“之前在日本做交换的时候被逼着学的,”叶以琛笑了笑,轻松将那一段时间带过,又将一块饭团放进她的盘子里:“毕竟这半年我不能一直依靠KFC为生。”

作为一名留学生抑或是交换生,在外人看来总是光鲜亮丽的存在,可当中的酸楚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当他们身处异国他乡,面对着陌生的环境,耳边充斥着陌生的语言,一切都要依靠自己自力更生时,委屈无助痛苦只能和着泪水咽下,而如叶以琛一般沉默寡言的人,能做的至始至终也只是逼自己成长罢了。

捏了捏饭团,叶紫凝抬起头:“哥,你教我做饭吧,”她不能一直躲在叶以琛的身后,因为终有一天她会飞出他为她堆砌的巢穴,独自一个人一腔孤勇的向前冲。

雏鸟只是一个阶段,她需要体会长大的过程。

“不着急,基础的家常菜你已经做得很棒了,多练一练就可以,”叶以琛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让叶紫凝没了能继续纠缠下去的理由,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刚刚叶以琛通电话的模样,她放下饭团再次看向他:“哥,妈......说了什么?”

“没什么,叮嘱我们明天早起别误机,”叶以琛声音里存着笑,登时让叶紫凝白皙的小脸爆红,连升起的一丝疑惑也被压下。

“你还说!早上我起不来是谁的功劳!”“我的我的,是我的错,”从未犯过错的叶以琛第一次将这句话如此顺畅地说出口,仔细品味竟有些违和感,让叶紫凝开始思考她曾经那个清清冷冷的高岭之花哥哥究竟去哪了,怎么一开了荤整个人都变了副模样。

“想好今天去哪里了么?”将最后一口酸梅汁吸净,叶以琛开了口,“不想出门了,今天就在家吧,我好累......”虽然叶以琛很照顾她的感受,可那仅限于最初时,一旦做到中间,她总会被他用力顶撞带来的冲击感折腾掉半条命,因此每每做到最后她几乎都是昏睡着被叶以琛抱去清理。

“好,”叶以琛点点头,站起身将两人的餐盘收好拿去冲洗,叶紫凝则站起身消食,在折返回房间时看到床上的平板,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朝叶以琛喊道:“哥,要不要看电影?”不远处传来叶以琛应下的声音,她便极开心的抓起平板一个一个划了起来。

其实到了最后剧情究竟讲的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或者说,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没能真正开启进入剧情的模式,她只记得叶以琛薄薄的唇,游走于她胸前的微凉的手,喘息声与台词搅拌在一起,她的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的颈部,感受着他精准无误的狠狠冲撞着内里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在一次一次娇吟中泄出又一次一次地被他堵住双唇开启下一轮攻势。她在他身下叫得像小奶猫,一连串的“哥哥”带着禁忌感和伦理感直冲他的头顶,勾得他眼尾发红。

做了究竟有多少次他没有任何印象,他只记得每每将她带入高潮的那一瞬间,她总会习惯叫出“哥哥”这两个字,带着从未有过的娇媚和哭腔席卷他的整个大脑,然后被他用唇伴着快感将尾音一起压下。

叶以琛从未有过不能自持的状况,无论是在校园还是科研所,哪怕是遭受不公平的待遇,他也总会以最淡然的态度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东西夺回来,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俯视着周围想要蔑视他的人,让那些张牙舞爪想要看他笑话的人夹起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他的督导沈逸曾评价过他:他就像一个没有情感的,被数据填充规划好的机器人,可以极其完美地完成任何一项指标内所布置下的任务。

他适合做科学家,却不适合做爱人。

只是,王者站在顶峰仍惧万丈深渊,机器人也需要定时被特定的人给予维护保养,而叶紫凝就是叶以琛二十多年来黑暗世界里唯一闪耀的星星,他原本可以沉寂于黑暗,可当这颗星星降落在他身旁,犹如上天对他的垂怜一般时,他就会像绝望中抓住希望的绳索一般拼命挣扎想要得到它抓住它,哪怕它会为此而彻底熄灭光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