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屁股下意识地夹紧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剩下煤油灯燃烧时发出的细微“滋滋”声,以及杨安自己压抑不住的、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是一种煎熬。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未知感比已知的痛苦更让人恐惧。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汗水从他的额头、后背不断渗出,很快就浸湿了他身下的布单,留下人形的汗渍。
尽管充满了恐惧和羞耻,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长时间的紧张、羞辱以及刘磊之前的抚弄和言语挑逗下,他身下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充血、硬挺了起来,前端甚至因为兴奋而分泌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将身下的布单濡湿了一小块,留下暧昧的水痕。阴囊也紧紧地缩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不合时宜的、令人羞耻的亢奋。
刘富贵注意到了杨安身下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呵,嘴上不吭声,身体倒是挺老实。”他走过去,弯腰看了一眼那片湿迹,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那粘滑的液体,在指尖捻了捻。“还没开始呢,就流水了?看来你这骚东西也是个欠操的贱货。”
杨安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搧了无数个耳光。
就在杨安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羞耻和恐惧压垮的时候,刘富贵终于有了动作。他转身走到角落,拿起了之前放在那里的红色蜡烛,然后走到煤油灯前。
他将蜡烛凑近跳跃的火苗,“嗤”的一声轻响,红色的蜡烛顶端被点燃了,冒出一小簇橘黄色的火焰。融化的蜡油开始在烛芯周围汇聚,闪烁着油亮的光泽。
刘富贵拿着燃烧的蜡烛,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被牢牢固定在桌子上、像是在等待祭祀的牺牲品一般的杨安。烛火映红了他布满沟壑的脸,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施虐欲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
他停在杨安的身体一侧,举起了手中的蜡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预兆的笑意。滚烫的、即将滴落的红色蜡油,在火焰的映照下,像是一滴浓稠的血珠。
杨安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火光和烛泪,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牙关紧咬,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类似呜咽的声音。他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第一滴滚烫的“亲吻”。
烛火在刘富贵手中稳定地燃烧着,橘红色的光晕柔和地打在杨安因紧张和汗水而显得油亮的背脊上。空气中弥漫开一丝蜡油受热后特有的、略带甜腻的气息,混合着房间里原有的霉味和汗味,形成一种奇异而压抑的氛围。杨安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等待着那预料中的灼痛降临。
刘富贵并没有急于落下第一滴蜡。他像是在欣赏猎物濒死前的挣扎,拿着蜡烛,在杨安裸露的背部上方缓缓移动,感受着烛火的热量炙烤着下方白皙的皮肤。杨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意,仿佛有无形的烙铁在靠近,他的皮肤因为这股热量而变得更加敏感,细小的汗珠不断从毛孔中渗出。
终于,刘富贵手腕微微一倾。
“啊!”
一滴滚烫的红色蜡油,精准地滴落在杨安左边肩胛骨下方那片光滑的皮肤上。灼热感瞬间穿透皮肤,像是一根烧红的针尖刺入。杨安猛地一颤,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爆发出第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躲闪,但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的麻绳的紧绷感提醒着他,自己被牢牢固定着,无处可逃。
那滴蜡油迅速在皮肤上铺展开,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形红斑,边缘因为冷却而微微凝固。灼痛感持续了几秒钟,然后慢慢转化为一种奇异的、持续的温热感,仿佛有什么东西紧紧地贴附在皮肤上,刺激着下面的神经末梢。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刘富贵像是找到了乐趣,开始有节奏地将融化的蜡油滴落在杨安的背上。蜡油不再是精准地落在某一点,而是随着他手腕的移动,拉出一条条扭曲的、断断续续的红色线条,或者汇聚成一片片大小不一的斑块。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伴随着杨安身体的轻颤和压抑的、变了调的呻吟。
“嗯…啊…烫……”
杨安的声音不再是纯粹的痛呼,开始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音节,介于痛苦的抽气和某种奇怪的、不受控制的舒爽叹息之间。疼痛依旧存在,但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反而与那持续的温热感、以及被束缚的无助感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扭曲的、令人迷惑的刺激。
刘磊在一旁看得兴致勃勃,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微张开。他看到杨安背上那些鲜红的蜡迹,就像是在白纸上泼洒了颜料,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和破坏欲的满足感。
“外公,这边,这边也来点!”刘磊指着杨安右侧的腰窝,那里皮肤尤其白嫩,“这儿肉嫩,肯定更敏感!”
刘富贵瞥了刘磊一眼,嘴角扯了扯,依言将蜡烛移了过去。几滴滚烫的蜡油落在杨安的侧腰上。
“啊啊!”杨安这次的反应更加剧烈,腰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又被束缚拉了回来。侧腰的皮肤比背部更加敏感,那灼痛感仿佛直接钻进了骨头里,同时一股强烈的痒麻感也随之而来,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扭动。他的呻吟声也拔高了,带着哭腔:“别…别弄那里…嗯啊…好烫…嗯嗯…”
刘富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又故意在那个位置多滴了几滴。杨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汗水淌得更厉害了,沿着脊柱沟和身体两侧的曲线流淌下来,浸湿了更多的布单。他挺翘的屁股因为肌肉的紧张而不自觉地收缩、轻颤,两瓣臀肉间那道缝隙显得更加明显。
“叫,叫大声点!”刘磊在一旁煽风点火,甚至伸出手,用力拍了一下杨安布满红色蜡迹的屁股,“你这小骚货叫得越浪,外公就越喜欢‘画’你这身贱皮!”
杨安被拍得浑身一震,羞耻和疼痛让他几乎要哭出来,但喉咙里发出的却是更加破碎、更加暧昧的呻吟。
刘富贵换了一根黑色的蜡烛,点燃后,走到了桌子的另一侧,开始在杨安的胸膛和腹部“作画”。黑色的蜡油与之前红色的蜡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视觉冲击力更强。蜡油滴落在胸口,靠近乳头的地方,那里的皮肤同样敏感。杨安感受到蜡油滴落时的灼热,以及随后冷却带来的紧绷感,他的乳头早已硬挺着,此刻更是因为刺激而变得颜色更深。
刘富贵像一个沉浸在创作中的艺术家,让蜡油汇聚成较大的斑块。
杨安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持续不断的、痛与痒麻交织的感官刺激,加上长时间的束缚和羞耻感,让他仿佛漂浮在一种奇异的状态中。
刘富贵和刘磊看着杨安这副失神又淫荡的模样,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欣赏着这具年轻身体在自己手中逐渐崩溃、沉沦的过程,享受着这种绝对支配带来的快感。
“操!这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被蜡烛烫成这样,鸡巴还能硬成这样,还流水了!看他那叫唤的样子,哪像是疼,分明是爽到了!等会儿外公玩够了,老子一定要好好肏肏他这被烫过的骚皮嫩肉!”
蜡烛还在继续燃烧,红与黑的烛泪不断滴落,在杨安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越来越多的印记。
杨安趴在冰冷粗糙的旧木桌布单上,急促地喘息着。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刚被捞出水的鱼,浑身无力,只能徒劳地翕动着鳃。身上斑驳的红黑两色蜡迹在昏暗的煤油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刺眼,像是某种野蛮部落的图腾,又像是某种疾病留下的丑陋瘢痕。空气中,蜡油的甜腻气味、汗水的咸湿气味、还有他自己因为极度紧张和羞耻而分泌出的体液的淡淡腥臊味,混合着房间里固有的陈旧灰尘和霉味,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充满情欲和污浊感的复杂气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之前还滚烫灼人的蜡油,温度正在逐渐下降。杨安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的变化。
先是从灼热变成温热,然后是微温,最后趋于冰凉。流动的液体彻底凝固了,变成了一块块、一条条硬邦邦的固体,紧紧地吸附在他的皮肤上。它们不再是流动的“颜料”,而变成了一层临时的、凹凸不平的“外壳”,紧绷着他的皮肤。更让他难受的是,那些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汗毛被牢牢地粘在了蜡块里,随着他每一次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或呼吸带来的肌肉起伏,都会传来一阵阵细微却持续不断的、令人烦躁的拉扯感。
刘富贵和刘磊并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缓慢的、带着折磨意味的过程。刘富贵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指,饶有兴致地抚摸着杨安背上那些已经完全冷却、变得坚硬光滑的蜡块,感受着它们不同的形状和边缘。他的手指偶尔会用力按压一下,让杨安发出一声闷哼。
“差不多了。”刘富贵终于开口,对刘磊示意,“开始吧,把这层‘画皮’给他揭下来。”
刘磊早就等不及了,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兴奋和残忍的笑容。他搓了搓蒲扇般的大手,走到杨安身边,弯下腰,仔细打量着那些凝固的蜡迹,像是在挑选从哪里下手。他最后选定了杨安右侧肩胛骨上的一块较大的黑色蜡块。他伸出粗黑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泥垢的手指,用指甲费力地抠起那蜡块稍微有些翘起的边缘。
杨安感觉到那冰凉粗糙的指甲刮擦在自己皮肤边缘的触感,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屁股夹得更紧,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疼痛。
刘磊抠住了蜡块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上一撕!
“嘶啦!”
一声清晰的、类似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是杨安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但仍然泄露出来的短促痛哼:“唔!”
那块黑色的蜡块被完整地撕了下来,底部粘连着一层细密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汗毛。而被蜡块覆盖住的那片皮肤,则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鲜艳的粉红色,与周围正常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因为毛囊受到刺激和拉扯,那片皮肤上甚至冒起了一些细小的红点。疼痛感尖锐而短暂,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火辣辣的麻痒感,让杨安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可他的手被牢牢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刘磊拿着那块撕下来的、还带着杨安体温和汗毛的蜡块,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像是在炫耀战利品,然后随手扔在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哈哈,外公你看,这撕下来还挺带劲儿!”刘磊兴奋地叫道,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啧啧,看看这小骚货,皮都红成这样了,还流水呢。”刘富贵直起身,用手指沾了点杨安皮肤上混合着汗水和唾液的液体,对刘磊笑道,“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越疼越浪。”
刘磊则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撕下来的蜡块上。他捡起几块形状比较特别的,拿在手里把玩,甚至把它们重新按在杨安身体其他还没被滴过蜡的、相对完好的皮肤上,比如大腿外侧或者小臂上,感受那残留的温度和形状的印记,引得杨安又是一阵颤抖和低呼。
“外公,你看这块红的,像不像个小鸡巴?”刘磊拿起一块细长条的红色蜡块,比划着,“等会儿就用真的大鸡巴,在你这身‘画’过的骚皮上好好蹭蹭,给你开开苞!”
杨安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羞愤交加,恨不得立刻死去,但身体却不争气地因为这些粗俗的语言而更加兴奋,屁眼甚至在一张一缩地轻微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