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自己同样因为寒冷和紧张而有些微软的阴茎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感觉如此陌生,如此羞耻。
在身后那两道实质般的目光注视下,在清冷月光的笼罩下,在空旷野地的包围中,杨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开始用冰冷的手指,笨拙地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动作僵硬,干涩,甚至有些疼痛。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充满了各种纷乱的念头:羞耻、恐惧、憎恶、绝望……他痛恨自己这副任人摆布的身体,痛恨身后那两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男人,痛恨这片将他的不堪暴露无遗的月光。
“用力点!没吃饭吗?”刘磊不满的声音传来,“蹭痒痒呢?拿出点诚意来!”
杨安身体一颤,被迫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不敢睁眼,只能凭借感觉去撸动。皮肤和干涩的柱身摩擦,带来一种不适感。他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夜风吹过,带走他身体的热量,却吹不散心头的冰冷。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血液似乎也在加速流动。尽管他的意识在拼命抗拒,但身体却在持续的、被迫的刺激下,逐渐产生了可耻的反应。那根原本半软的阴茎,在他的手中慢慢变得肿胀、坚硬,龟头也因为反复摩擦而微微发亮,甚至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让撸动的过程稍微顺畅了一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
“嗯…这就对了嘛…”刘磊似乎很满意他身体的变化,发出低低的笑声,“看看,还是挺有料的嘛。自己玩都能玩得这么硬,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
刘富贵没有说话,但杨安能感觉到他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一直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快点!弄出来!”刘磊再次催促,“外公还等着看你这骚货是怎么喷水的呢!”
杨安被迫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和频率。手掌和快速耸动的阴茎摩擦,发出轻微的“唰唰”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和持续的紧张而微微颤抖。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熟悉的酸胀感,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征兆。
他不想射,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在他们的注视下。但这感觉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无法抗拒。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啊…嗯嗯…”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奇异快感的呻吟,终于从他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他猛地弓起身子,握着鸡巴的手臂肌肉紧绷,手上的动作达到了顶峰。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粘稠的白色液体,伴随着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抽气,从他挺立的阴茎顶端猛地喷射而出,在清冷的月光下划出几道清晰的白色弧线,然后溅落在脚下干燥的泥土和枯黄的野草上。白色的精液在深色的地面上显得格外醒目,散发出淡淡的腥气。
高潮带来的短暂晕眩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瞬间席卷了他。他双腿一软,脱力地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沾满露水和灰尘的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情绪的巨大波动而不住地颤抖,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流过他布满尘土的脸颊。他甚至能看到几滴精液溅到了自己的小腿和脚踝上,黏糊糊地贴在那里。
月光依旧清冷地照耀着,夜风吹过,带来一阵寒意,杨安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刘富贵缓缓地踱步上前,走到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将杨安完全笼罩在其中。他用手中的拐杖头,不轻不重地挑起了杨安沾满汗水、泪水和尘土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杨安的眼神涣散,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开,无声地喘息着。
“看来,”刘富贵的声音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你这身子,倒是挺诚实。”
刘磊也走了过来,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几滩已经开始变干的、在月光下泛着白光的精液痕迹。“啧,还挺能射。就是浪费了,射在地上便宜了蚂蚁。”
杨安羞耻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们。
“穿上衣服,回去。”刘富贵收回拐杖,转身向来路走去。
杨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被露水打湿、沾满泥土的衣裤。衣服冰凉潮湿,穿在身上极其难受,布料摩擦着他刚刚高潮过、还异常敏感的皮肤。他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向着远处那几点微弱的灯火走去。
夜风吹过他身后那片空地,似乎带走了他刚刚留在泥土上的痕迹,但那股混杂着泥土、野草、汗水和精液的气味,却仿佛钻进了他的鼻腔,萦绕不散。他感觉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似乎永远地遗失在了那片清冷的月光之下,被那两个男人,连同他的尊严和羞耻心一起,践踏得粉碎。
......
太阳刚刚落下山头,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处于一种昏黄暧昧的过渡阶段。按照乡下的习惯,院门通常在这个时候还是敞开着的,方便晚归的家人或偶尔串门的邻居进出。晚霞的余晖透过敞开的院门,在堂屋前的廊檐下投下一片明明暗暗的光影。
刘富贵吃过晚饭,靠在廊檐下的躺椅上剔着牙,突然叫住了正准备收拾碗筷的杨安。
“安子,过来。”
杨安身体一僵,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放下手中的碗筷,低着头,小步挪到刘富贵面前。“外…外公,什么事?”
“嗯,”刘富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这几天看你也没少干活,怎么好像还胖了点?是不是偷懒了?”
“没…没有,外公,我没有偷懒。”杨安赶紧否认,心里却越发不安。
“有没有偷懒,得检查检查才知道。”刘富贵慢悠悠地说,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刘磊,“磊子,你来给他好好‘检查检查’,看看这小子身上是不是长了懒肉。”
刘磊立刻心领神会,脸上露出那种熟悉的、让杨安毛骨悚然的笑容。“好嘞,外公,保证给您检查仔细了!”
“去,”刘富贵用下巴点了点靠近院门的那根廊柱,“到那儿去,把衣服脱光,屁股撅起来,让磊子好好看看。”
杨安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在廊檐下?背对着敞开的院门?还要撅起屁股?这意味着,任何一个从院门外路过的人,只要不经意地往里看一眼,就能将他赤裸的后半身看得清清楚楚!这比之前任何一次暴露都更加危险,更加羞耻!
“外公!不要!求求你…”杨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来哀求。
“嗯?”刘富贵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的话,你又忘了?”
刘磊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杨安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赶紧的,自己脱,还是要表哥帮你?”
杨安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威面前,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螳臂当车。屈辱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他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他挣脱开刘磊的手,走到那根冰凉的廊柱前,背对着院门,也背对着屋檐下的两个男人。他能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那是村里人吃过晚饭出来纳凉或者串门的声音。他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颤抖着,再次解开自己的衣裤。每一次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都像是在放大他的羞耻。当最后一件内裤也褪到脚踝时,他感到傍晚微凉的空气拂过他光裸的臀部和大腿,带来一阵战栗。
“手扶着柱子,腰弯下去,屁股撅高点!没听见外公的话吗?”刘磊在他身后不耐烦地命令道。
杨安深吸一口气,按照指令,双手扶住冰凉粗糙的廊柱,慢慢弯下腰,将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牲畜,毫无尊严地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潜在的危险之下。他的脸紧紧贴着廊柱,冰冷的触感稍微缓解了一点脸颊的滚烫。
他能清晰地听到院门外传来的谈笑声、脚步声,甚至还有邻居家小孩的哭闹声。这些日常的声音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凌迟着他紧绷的神经。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掌按在了他光裸的臀瓣上,肆意地揉捏着。是刘磊。
“啧啧,这屁股蛋子还挺有肉,又白又嫩。”刘磊的声音带着淫邪的笑意,手指顺着他的股缝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那个紧闭的、微微有些颤抖的小穴入口。
杨安的身体瞬间僵硬,屁股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紧。
“放松点,小骚货。”刘磊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分开他紧闭的臀瓣,露出里面那圈粉嫩的、布满褶皱的穴口。“让表哥好好给你‘检查检查’,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懒虫。”
说着,刘磊往自己粗糙的食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侵略性的力量,将湿滑的手指猛地向杨安的后穴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