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全是表象,当薄临撕开那张伪装的面具,跟任何恶劣的Alpha没有区别
在性爱上不允许有任何忤逆、占有欲极强、习惯处于主导位置。佬阿'姨婆;海废追章,羊君
薄临把许宥翻过身,手掌绕到许宥后颈,将许宥的腺体覆盖在掌下。他们贴得极近,屋子里没有开灯,所以许宥看不清薄临现在的表情,但能感受到薄临的气息,带着凉意密密麻麻铺在许宥的脸颊上。
“去哪儿?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在地方才是你该待的。”薄临用另一只手捏住许宥的脸颊,没有用多大力气,但姿态不容反抗。
许宥不说话,他没法抗拒,现在处于发热期,出于Omega的本能,他对身上这个多次标记过自己的Alpha无条件臣服。
就算不愿意承认,此刻自己的生理反应慢慢变得强烈,那些令人羞耻的欲望慢慢滋长积累。
身体发软,温度在不断上升,后颈腺体又疼又烫,下体被过度使用的女穴变得黏滑。这几天薄临跟他做完,会帮他清洗身上,但射进里面的精液是例外,许宥感觉自己快夹不住。
他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侧过脸错开薄临的视线。
薄临的手忽然往下摸,沿着许宥衬衣的下摆钻进去。
许宥回过头瞪他,艰难道:“拿出去!”
许宥两条腿闭得很紧,薄临把手指插进腿根里,摸到许宥内侧的大腿肉已经湿了,他低头用温热的舌头舔了舔许宥的眼尾,嗓音格外轻,“黏黏的。想要?”
他说着,翻过手,用整个手掌兜住许宥的下体。
许宥十八岁,下体没完全发育全就被薄临操了。一开始许宥那下面又嫩又窄,现在却变得红艳艳的,里头不知道含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子宫也被操开操透,肉乎乎的女穴稍微一摸就能流水,非常敏感。
罪魁祸首慢吞吞用手掌来回摩挲许宥柔软湿黏的私处,指腹搓着嫩肉,指缝夹着两瓣潮湿的肉唇似轻似重地搔。
“滚啊你。”许宥声音发颤,感觉一股难言的瘙痒自下体弥漫开,腹股沟有一种鼓涨感,他抬手推薄临,手上没劲推不开,反被压住接吻。
滑软的舌头被塞进许宥嘴里,舌面密匝匝舔过许宥的口腔和齿根。薄临亲得热络,他仿佛是在朝许宥索氧,密切得往许宥嘴里舔。
他含着许宥的舌头,用舌尖去够许宥的舌根,动作出奇得野蛮凶悍,如同Alpha强制恶劣的本性一样。
许宥被亲得极深,他被迫含住薄临伸进来的舌,口里分泌出唾液,然后被薄临全卷了去。唇舌变得溽湿,浓稠热烈的水声在喉咙里回响,许宥隐约感到缺氧,他的舌头被薄临咬住,连同下唇都被吃进薄临热燥的口里吮吸。
湿漉漉的声响往许宥耳朵里灌,他只能从缝隙里呼吸充满Alpha信息素的空气。
周身本就不多的气力被抽去,许宥矛盾地想反抗,但可恨的本能却渴求着希望Alpha能给自己更多的安抚,往自己腺体里注入更多信息素,让他整具身体都变得饱胀。
当薄临胯下那根勃起粗壮的阴茎插进许宥下体时,许宥控制不住得哆嗦。
太烫了,沉甸甸一根,薄临猛得就进了一大半。
许宥的呼吸都放轻,他好似被钉在了这张厚重柔软的床上,薄临的性器如同匕首那样插进许宥身体里。
许宥下体泛着丰盛稠厚的精水,阴道逼仄温暖,薄临鸡巴操进去,层叠的嫩肉便裹上来热乎乎地吮,一股颤颤的骚水迎接似的往偾张的龟头淋。他被吃得全身一颤,小腹紧绷住,电流一般的爽感沿着下体迅速攀升上来。
薄临整个人被许宥夹住,拥住许宥,有些疯狂野蛮地操起来。他嗓子眼好似烧了一块炭火,把舌根灼得发干,于是亲昵地伸出舌头去舔许宥淌着泪花的下眼睑。
眼泪口感咸涩,薄临半压在许宥身上,勾着许宥的腿弯,密匝匝地操许宥。湿乎乎的穴道含不了那么多东西,过多的精水被挤出来,沿着许宥的会阴渗进身下的薄被里。
一个个充满欲望的亲吻从额头到眼皮,顺着鼻梁到脸颊,一直铺满许宥的整张脸。许宥被薄临撞得直往上顶,脑袋把枕头挤在床头,他仰着脑袋喘息,薄薄的呻吟从鼻腔和口中发出。
他嗅到空气缝隙中已经浓郁到发腻的薄荷信息素味道,腺体剧烈发烫发疼,双腿被打开耷拉在薄临腰两侧,如同之前多次交合一样,他们在床上相当契合。
Omega天生就是和Alpha做爱的。
在这场依旧疯狂热烈的性爱里,许宥身上在下着雨,薄临就粗蛮得往这雨里闯。
薄临下体那东西生得狰狞可怕,柱身淋浸淫了许宥的水变得湿淋淋一根,散发着滚滚的热气一下下往许宥腿心那薄而窄的肉洞里插。
许宥眼眶有泪花,他现在什么也想不了了,视觉和嗅觉都在飘闪,所有的感知都被镇压,脑子里全是薄临那根把他操得又爽又疼的阴茎。
原本顽固的不甘和反抗这会儿全被抛开,快感塞满许宥的身体,他被拖拽着躺在Alpha身下,仿佛被暴晒下强烈的阳光下。
许宥仰躺,无力的手臂挂在薄临的脖子上,Alpha用鼻尖去顶许宥后颈滚烫的腺体,然后伸出舌头去舔,许宥被勾得不住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
他还很生涩,完全没法控制信息素。
薄临将脸深埋进许宥汗湿的颈窝,低声像是在陈述某个既定的事实:“阿宥,你会是我的Omega。”
(铲土)(填坑)(铲土)(填坑)
第二章
泛着冰冷光泽的银链骤然被拉扯了一下,末端和床柱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许宥大口大口喘息,颈窝和锁骨都是热汗,脸腮潮红发烫。薄临托着他的脖子,凌乱的热吻沿着许宥的下巴延伸到汗湿的脖颈和胸膛。
许宥后背潮成一片,汗水密密地渗出来,他口舌干燥,搭在薄临肩膀上的手无意识地抓住薄临的长发。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颤动,薄临操得重又狠,粗壮的阴茎插得极深,睾丸沉沉地撞在肉乎乎的阴唇上。
有几道汗水顺着薄临的额头流下去,他也热,许宥那处又湿又紧,温驯乖巧地吃他的鸡巴,他爽得要命,所以越发兴奋。
许宥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脖子上淌着汗,眼中蓄满泪水,脸颊热得通红,充满了色情的意味。鼻腔里发出厚重湿热的喘息落在薄临侧脸,许宥被捏着后颈又得到一个极深的舌吻。
薄临也热,触觉是纯粹的湿潮,黏在脸颊和脖颈的头发他没心思去管,单是勾着许宥的腿弯把人往自己下体摁,他操着许宥,鸡巴好些都挺进去,打算把精液射进许宥子宫里。窄而薄的腰胯从原本苍白的皮肤里泛出漂亮的红晕,他做得上头,黏腻地亲着许宥,把许宥的舌头要出来吸含在自己嘴里吃。
许宥反复在痛快与痛苦之间翻滚,这性爱好似没有尽头了,他脚踩在床上、踩在薄临大腿上,可是在哪里都找不到支点,他撑不起来,昏昏沉沉得被薄临搂着,几乎是被揉进血肉里做爱。
许宥下体生得干净,连阴蒂也是小小的,但是被薄临玩得充血,鼓成一颗红珍珠。薄临的阴茎插入的地方已然变得熟红,薄薄的阴唇乱七八糟绷着,薄临操得快又重,鸡巴都没怎么抽出来就又操进去,表面油光水滑,热腾腾的。
唾液大量分泌,许宥咽不下的,薄临吃了去。
“不要,太深了。”许宥口里发出呜咽,他几乎快受不住,薄临把他整个肉逼都操开了,龟头贴着闷窄湿润的肉襞直往里挺。他被烫得直颤,胯间滑溜溜的,潮湿的精水胡乱粘在皮肉上。
在剧烈疯狂的操干下,许宥完全被薄临束缚在身下,这窄窄的空间弥漫着性爱的腥臊味和他们的信息素味道。快感接踵而至,一波又一波,许宥腿心的女穴被操成圆乎乎的肉洞,敞着小口把薄临操进去的鸡巴含住吸。
薄临把许宥托起来了些,然后接了一个黏稠的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