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延贴着他滚烫的脸,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
他揪住了李赫延的衣服。
一束烟花凭空而起,在李赫延的脑海中炸裂,霎那间漫天星火。他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问:“你再说一遍?”
奚齐还是只会重复:“我想要……”
李赫延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爬上床,压在奚齐身上,手指伸进了他的T恤里,将上衣全部推到了胸口以上,肆意抚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从小腹,到腰肢,后背,再到……胸前的两点。
他低头埋进奚齐的颈间,去张嘴用牙齿啃他修长的脖子,吮吸他,亲吻他。
这不是适合格斗的脖子,却天生适合被亲吻。
奚齐睡梦中难受地挣扎了下,但是没什么用,他梦见自己在三月联赛的现场,却被安保拦了下来,他们说他没有身份证,是非法移民,要把他赶出泰国。天气太热了,他热得浑身都湿透了,在拳馆外的烈日下徘徊,不停地给师傅打电话。
我想要……我想要身份证。
2023.4.8修改
第13章 第13章 吞没
奚齐被咬痛了,皱着眉头呻吟了出来,但是很快被李赫延含住了嘴唇,得到了湿漉漉的一个长吻。他喘不过气来,睡梦中微弱地挣扎着,李赫延以为他在主动回应,抓住他的头发吻地愈发凶狠,想要把他吞下去。
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奚齐上衣已经全部卷到了锁骨以上,他被压着,很不舒服,抓着床单扭动着,胯部一下一下蹭着李赫延的下体,把他蹭的快要着火了。
“操,这么主动,”李赫延只能用一只手按住他,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盯着身下的人蹙着眉毛的睡颜,自言自语道,“真的是处吗?”
他当然得不到回答。
两人的衣物都被随意扔到了床下,李赫延下面梆梆硬,根本没心思给奚齐做前戏,他把奚齐的双腿以张开的姿势折起,放在自己的腰两侧,性器抵在臀缝中间。他急不可耐地想要进去,连内裤都没有完全给奚齐脱下,挂在他的小腿上摇摇欲坠,欲火快要将他剩余的理智吞灭了。
奚齐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不安地到处抓身下的床单,动了动,试图放下腿。
李赫延打了下他的屁股,让他老实点。他身上几乎没什么多余的肉,肌肉线条流畅又不显壮,只有屁股特别圆润,其他地方被晒成了小麦色,屁股上白白嫩嫩,拍一下就红了一片。现在,两片饱满的臀肉被掰开了,藏在里面颜色干净的入口露了出来,粗大的性器顶在了上面,浅浅地戳进去一个头。
“疼……”奚齐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是没醒来,呓语道,“别打我……”
李赫延忍地满头是汗,入口太紧了,干巴巴的,他的性器太大了,奚齐的体型比他小了一圈,胯又窄,他怀疑就这么顶进去能把他的屁股都顶裂了。
他只好停下来,把自己的小兄弟夹在奚齐的腿间,趴到他身上亲了亲他的脸蛋,安慰道:“宝宝,等会儿就让你爽了。”说着,长臂一伸,在床头柜下的抽屉里摸索着,翻出一管润滑剂。
敞开的抽屉里,消炎药、助兴小玩具、安全套等等一应俱全。
奚齐住这里的时候什么地方都不敢乱动,不过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呢。
借着半管润滑剂的帮助,李赫延的性器开始浅浅地在穴口抽动着,一开始连硕大的冠状头部都无法全部塞进去,伴随着抽插,慢慢地进去了一小半。
他的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了,可是奚齐还是痛得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睁开了眼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混沌一团,只是用无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小声抽泣着说:“哥……哥……好疼……”
李赫延放开了他的大腿,让两条腿自然垂下,附身趴在他身上不停地亲他,含住他的嘴唇、下巴、喉结,低声安慰他:“亲亲就不疼了,你放松,让哥再进去点。”
奚齐其实现在什么都听不懂,他的脑子像一台中病毒的电脑,哐哐哐往外跳显示框,思维都无法连成线,一会儿一个点,一会儿一个点,睁眼就看见天花板上一个圈叠一个圈,感觉自己变得好沉好沉,身上压了千斤重,马上要陷进床垫里了。
李赫延抱住他的脑袋,和他深深地接吻,结实健美的腰部用力一挺,性器完全顶入了奚齐的肠道。他的酒都被疼到醒了一点,挣扎了起来,但是李赫延在这个时候怎么能够放过他,只是抱紧了他,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发力饱胀起来,一边接吻一边猛烈地抽插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让整个房间都显得潮湿淫靡了起来。
赤裸的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上面的肉体健壮性感,下面的人青涩又朝气。李赫延是正宗的冷白皮,毕业后鲜少再参与格斗训练,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好身材不须二十出头时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沉迷声色犬马富二代的虚浮。他十八岁出头时脑子抽风跑去纹了一条花臂,找设计师专门弄的孔雀,长长的尾羽绕着小臂蔓延,随着身体发热愈发鲜艳动人。他讨厌自己的肤色,小时候有人说他娘炮,他上去就是一顿揍,后来就没人敢说了。
讨厌归讨厌,那又怎么样呢,他现在从来不用亲自动手打人,也不再有人敢议论他。
奚齐本身其实不算黑,但是他成天太阳底下晒,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阳光、俊朗、朝气又健康。
被欲望吞没的是李赫延,赤裸的奚齐身上每一处地方都令他着迷,他的手掌抚摸边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在尾椎处不停地来回摩擦。他想咬他,亲他,在他皮肤上留下许多痕迹。
下身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干得愈发凶狠,每一下都撞得奚齐的屁股在颤抖。
奚齐含进了他那根性器的全部,几乎要把他肚子给顶破了,即使被酒精麻痹了神经,他也依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屁股里的东西,几次试图抓着床单爬起来,朝着门口臆想中的求助对象喊:“师傅……师傅救救我……”
李赫延已经要到高潮了,他抓着奚齐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一边干他,一边骂道:“小白眼狼,在我的床上不要喊别人。”
他顶弄了最后几下,全部射在了奚齐的肠道里。
汗水浸湿了床单,奚齐的酒醒了一点,睁着眼睛趴在床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是想要用他现在那颗迟钝的大脑理清当前的状况。
他没能思考多久,因为李赫延的欲望又开始抬头了,抓着他的脚踝拖回来就开始压上去干。
第三次性爱结束的时候,酒精伴随着汗水流出体外,奚齐彻底清醒了。
李赫延从他身上下来,欲望得到满足,身上的潮红还没褪去,一脸魇足的神情。他走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扔了一条浴巾给奚齐,道:“消炎药在抽屉里,你擦一擦腿上的精液,等有力气了去把里面的东西洗干净。”
奚齐眨了眨眼睛,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他的脑子乱成了一团,不知道事情怎么会突然发展到这个地步。
等到李赫延围着浴巾出去了,带上了门,他才慢慢坐了起来,在床上发呆,忽然,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了被褥上。
他做错了事情,他想回家,他不敢回家。
第14章 第14章 哄骗
肚子里被射满了别人的东西,胀鼓鼓的,奚齐有点想吐,想到李赫延刚在压在他身上驰骋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不讨厌李赫延,甚至对他还很有好感,他只是厌恶自己。
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他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浴室里,打开浴缸里的水龙头,垫脚蹲在里面,想让里面的东西自己流出去。
对于性爱,他是懵懂的,长大的那个地方,楼下会公然摆摊售卖壮阳药、安全套、情趣用品,甚至男同用的RUSH,他以为那是正常的,后来才知道RUSH是法律禁止使用的成瘾性药品。8岁的时候母亲自立门户,带着四个妓女租了一栋二层小楼营业,他那时候年纪太小了,每天放学回来,就蹲在门口写作业。房子造价低,建材廉价,他坐在大堂里,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