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殿门,就感受到里面凝重的氛围。李明渊见他行了礼后,说:“既然安定王也到了,那我们就再将北方边境的事再细说一下。”去年北方边境刚刚平反,眼下又有北狄入侵,战报是一个时辰前刚传入都城,对方来势汹汹,像是早有准备,镇守边关的大将军也负了伤,眼下派谁前去支援需要尽快决策出来。
李明渊登基至今,对各地边界也是严防死守,十年来不曾有外敌过境,此次却好像打了个措手不及。此刻宣谢昭入宫,用意再明显不过,他上前两步道:“微臣愿意带兵奔赴边境,击退北狄。”众人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当即就同意了,李明渊看着他,好像搁在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说:“那安定王明日一早便动身前往边境。”
谢昭领命,出了宫门,天空已经暗沉,只剩天际透出的微弱的霞光。这场仗大可以派别人,但安定王战功赫赫,是最佳人选,也是最有保障的人选。李明渊一边想要削弱他,一边又需要他,他心里清楚,但他好像从来也不计较,他要的也只是家国平安。
孟景之还没有歇下,撑着烛火在院里等着,谢昭进门就看见了他,说:“外面凉,怎么不进屋?”他摇摇头,起身和谢昭并排着往屋里走,说:“王爷用膳了吗?”
在宫里待了大半下午,哪里得空用膳,说:“还没来得及。”
“我让厨房备了些。”
“你吃了吗?”
“吃过了。”
......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谢昭知道抵御外敌是他的责任,可这个家也是他的责任,出征归期不定,他心里到底有些眷恋此时。
残羹冷炙被人撤了下去,谢昭侧躺着将人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头顶,道:“今天皇上着急宣我入宫,原来是北狄入侵边境,北边战事吃紧。”
“可是让你北上抵御外敌?”孟景之问道。“嗯。”谢昭从喉咙处发出这么一声,嗓音低沉,随后又将手臂收了收,让两人贴得更紧了些。孟景之伸手搂着他有力的腰身,仰头吻了吻了他的下颚,说:“我等你回来。”
“说好的等天气回暖就教你骑马,这下得延期了,等我回来带你去挑一匹良驹。”
“嗯。”孟景之一边应着,一边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接着说:“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随后两人都静了,在这昏暗的夜色里,紧紧相拥,谁也没有睡着,又好像谁也舍不得睡着一般,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
两人抱了一夜,翌日天色微量,谢昭醒来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孟景之,准备抽身下床,刚一动作,孟景之就醒了,睁开朦脓的睡眼,嗓音里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说:“要走了吗?”
谢昭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说:“还早,昨晚睡得晚,再睡会儿。”孟景之不应,起身穿了衣裳,随后伸手拿过了谢昭准备穿上的铠甲,亲手替他穿上。时间尚早,两人无声的对立着,屋子里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铠甲碰撞的声音。
战场风云莫测,一切都是未知数。就算谢昭是那个未有败绩的安定王,但他到底是个人,不是神。孟景之看着穿戴整齐的谢昭,好像更加健硕了些,他注视着他的眼睛,道:“我等你回来教我骑马。”
他将谢昭送到城门,直到再也看不见行军的身影。
王府里少了个谢昭,孟景之却觉得这宅子一下子大了好多,空荡荡的。他希望自己会武,这样他就可以随谢昭北伐敌寇,就不是如今这般在守着偌大的王府焦虑地等着捷报。
眼见着日头渐热了,孟景之在书房看着兵书,余九急冲冲地跑来,喊道:“王妃!王妃!王爷的捷报还有家书!”孟景之赶紧将手里的笔墨搁置一旁,也顾不得责备余九莽莽撞撞了,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反复地阅览,捷报!是捷报!心里的欣喜溢于言表,他的指尖落在家书的末角,指尖那里写着
“战事已平,思妻若狂,念之切。”
几个字惹得孟景之心底发烫,一旁的余九见自家主子欣喜,自己也跟着高兴,说:“按照日程来看,王爷眼下也在返都的路上了,不日就快到了。”
谢昭入都,孟景之也立于城内迎接,他望着盼着。马背上的谢昭英气风发,眉眼凌厉,孟景之混在人群里侧,样貌出众,街上人多,谢昭确实一眼就看见了他,行进途中一把将他捞上马背,禁锢在身前,策马入城。
征战月余,眼下也松了口气,他入王府,将马递给了冯翼,拉着孟景之说道:“我先去换身衣裳。”
谢昭沐浴一番之后,曾孟景之不在,这才拆开肩上的绷带,只见哪里的伤口还蹭着血,足足有手掌长,这伤才留下不久,刚刚进城门又单用这只手将孟景之捞上马,此刻又开始往外渗血。
眼见着伤口就快处理完了,孟景之在此时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了他肩上的伤,当即红了眼眶,作势要检查伤口,被谢昭拦下了,说:“不碍事,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其他地方有伤吗?”孟景之说着作势就要检查,但被谢昭阻止了,“没有了,就这一处。”
他将绷带缠好,用另一只手揽过孟景之,微微用力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哄说:“战场上这些小巴小伤在所难免,你相公眼下还是一样可以教你骑马,带你在城里逛上好几圈。”
孟景之不语,只是侧身避开伤口,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另一只肩膀上,道:“等你好了再教我。”
他觉得孟景之掉眼泪了,但又看不到,只是将他圈得更紧了些,轻抚着他的背脊,算作安慰。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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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之伸手搂着他有力的腰身,仰头吻了吻了他的下颚,说:“我等你回来。”话音刚落,谢昭一个翻身将孟景之至于身下,猛地吻上了嘴唇,舌尖轻车熟路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他要谢昭,他想和他融为一体,孟景之放在他腰上的手收紧了些,用力地回应着,撕咬着,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留下,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粗糙的手掌掠过光滑的肌肤,将逐渐升起的情欲挑高一些,再挑高一些。他放任自己在谢昭的身下呻吟、迷失,主动地与谢昭交织着,嘴角吃痛也不松开。
敏感的腹部在谢昭的轻抚下,浑身颤栗,却想要来得更猛烈些。他眼眶泛红,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情欲,他用双腿勾住谢昭的腰部,将裸露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往前松了松,轻声道:“进来。”
谢昭哪里还忍得住?他也不需要忍,面前这个人是他的王妃、是他的妻子、是他的景之。他扶着硬挺的阳物逐渐侵入秘密基地,紧致的肠壁包裹着,让他闷声呻吟了一声,整根没入之后,他俯身和孟景之接吻,手掌肆意地在腰间游走,安抚着他。
孟景之在谢昭的冲击下,手指紧紧地拽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别处却是别样的红。
他们放肆地欢爱着,似乎想要将见不着面的日子都弥补上。
临行前夕,谢昭也使坏一样地欺负他,无数的快感蓄积,顶端早已经被分泌的清液润湿,白浊蓄势待发,可就在这时,谢昭用手指封住了出口,说:“别急,等我一起。”说着更加迅速地抽插了几下了。
孟景之难受,想要抬手扒开那只使坏的手,却没有力气,他浑身颤抖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嗯!我难受......嗯哼~啊啊!”一滴热泪滑入鬓角,湿了发根。
他将孟景之搂入怀里,阳物在肠道里抖动两下,滚烫立刻拍打在敏感的肠肉上,被堵住的出口也源源不断地涌出白浊。他感受着怀里人儿的颤抖,嘴唇在肩头、额角、眼眸、嘴唇上一一吻过。
离别之际的欢爱太过放纵,孟景之累得不想动弹,任由谢昭摆弄着,好在这次里面的东西被谢昭弄出来了。
卧上一片狼藉,谢昭起身简单拾掇了一番,这才抱着孟景之心满意足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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