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今呈伸出手指给他扩张:“洗过了?”

安陶声音软绵绵地,“嗯,洗过了,主人可以直接操进来。”

十多天没做过,后穴咬的很紧,但李今呈润滑和扩张做的很敷衍,草草抠挖两下便抽了出来,直接一插到底。

身体像被活生生劈开成两半一样,安陶被顶得眼前发黑,没等他适应,身后的性器就已经在紧致湿润的甬道里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这场性爱凌虐的意味更多,完全是主人单方面的发泄,肉刃一次次粗暴地磨过肠壁,凶狠地像是要把它撕裂。

在疼痛的影响下,那点快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安陶咬着手,嘴里一股腥甜的味道,却还是有呻吟声断续隐忍地从唇齿间逸出来。

在体内那根刑具越来越快、已经蓄势待发的时候,他忽然问,“主人,您说我是狗,那您操我算是在兽交吗?”

【作家想說的話:】

陶陶支楞起来!不能让老板太得意!让他知道狗比人难养多了!

两条线写的我有点精分……所以我愉快决定先把if线搞完

else

第28章if线:论玩脱后被强制小黑屋了怎么办(3)

身后的人有几秒的停顿,随即一只大手掐住了安陶的脖子。

空气被隔绝在外,窒息感让安陶惊恐到了极点,他不知道李今呈是不是真的想弄死自己,但命只有一条,他不敢拿来赌。

他挣扎着去掰李今呈的手,却被李今呈死死按住,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放大,视野变得模糊,在快要到达极限时,脖子上的那只手又移开了。

大量氧气重新涌入肺部,意识有几秒的空白,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回神时安陶倒在自己那一滩体液上大口喘息着,滚烫的白液顺着尚未合拢的后穴往外淌。

“真脏。”李今呈说着,拿出手机对准安陶,接着便是咔嚓一声响。

安陶狼狈地把脸埋进沙发里,自欺欺人地逃避一瞬,又立刻调整好呼吸,爬过来张开嘴为李今呈清理。

如果李今呈还想拍照的话,肯定不会想只拍一张连脸都不露的裸照,安陶含着肉棒抬起头,用他自以为最骚最贱的表情看着能主宰他生死的主人,实际上眼圈都哭红了,眼里全是水光,浪荡归浪荡,可怜也是真可怜。

就算是拍裸照,也得拍的好看琅深点,不能浪费了自己这张脸,安陶这么想着,舌头舔得更加卖力,但又发现李今呈没再拍照,倒是嘴里的玩意儿越来越大。

安陶有点害怕,他后面疼得厉害,再来一回估计真的要裂,他吐出肉棒哆嗦着想跑,又被抓着脚踝拖回来。

“跑什么,”李今呈笑着道,“不是自己凑过来舔的吗。”

他的手指伸进安陶体内,抠挖着把射进去的精液引出来,借着那点液体再度挺身而入。

刚被操过,后穴很轻松地接纳了那根肉棒,精液勉强也能算做润滑,并没有干涩发疼,李今呈又故意往他那块软肉上顶,安陶被他操熟了,插了两下性器就没出息地往上翘,跟着李今呈的动作往外吐水。

安陶觉得不对,他们两个不该是这样的。

可其实他有很多事想不明白,比如李今呈说让他当狗,那他们现在到底算不算跨物种的兽交,比如他还不够听话吗,为什么还要被惩罚,比如李今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矛盾到近乎割裂。

以前两人熟悉且勉强还称得上亲密的时候,安陶想不通的事会主动问他,但现在问了也没有答案,安陶不是什么聪明人,所以他便不想了,任由自己被裹挟着,迷失在情欲翻涌的浪潮里。

他背上一片青紫,都是在笼子里撞出来的,这会儿淤血沉下去就显出暗沉的颜色,他自己看不见,但李今呈看得清楚,他的手按在那些痕迹上,安陶觉得疼,扭着身体想躲,又生生忍住了。

身后的性器忽然抽出,安陶被翻过来仰躺在沙发上。

被迫和李今呈面对面,安陶看到李今呈手上有他刚才被掐脖子挣扎时候留下的血痕,安陶牵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亲吻着那些伤口。

这大概是他能在李今呈身上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印记。

李今呈垂眸看着他,手指穿进他的指缝之间,与他十指相扣。

滚烫的温度从手心传来,像把火一样烧尽了安陶的理智,他仰起上身勾住李今呈的脖子,近乎鲁莽地吻上去,紧闭着眼等李今呈把他推开或者扇他巴掌。

但没有,反而是操弄的速度变快,后穴里含着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凶狠地在脆弱柔软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快感顺着脊柱传遍四肢百骸,安陶浑身酥麻,瘫回在沙发上,又被李今呈揽着腰抱起来。

李今呈的嘴唇擦着脸颊落在安陶的耳垂上,“说喜欢我。”

这是什么恶趣味……

安陶不理解,但对他的主子,他总是无底线地妥协,更别说他现在要哄他主子开心好把自己放出去。

热气吹在耳边,浑身像过了一遍细小电流,安陶止不住地颤栗,抓着李今呈的肩膀低低喘息着,“喜欢你。”

李今呈不肯放过他,性器狠狠顶在肠壁那块让人头皮发麻的软肉上,“谁喜欢谁?”

安陶几乎带上了泣音,“我……我喜欢你。”

“你是谁?”

“……我是安陶。”

“我呢?”

安陶清明了一瞬,那个名字他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叫出口过,以至于有种模糊的陌生感,“你是……李今呈,李今呈。”

李今呈俯下身,细碎的吻落在安陶眉梢发尾,“所以,谁喜欢谁?”

身体随着性器的操弄来回起伏,视野也跟着不断变幻范围,安陶失神地望着望着主人的脸,喃喃着说,“安陶…喜欢李今呈…喜欢你。”

李今呈点开手机的录音功能,“继续说,不许停。”

安陶偏过头,看着那个亮着屏幕的手机,长短不一的灰色线条在屏幕上跳跃起伏,尽职地刻画着他的呻吟。

屏幕上有一条凸起的透明弧度,安陶忽然想起,虽然他们两个的手机型号一样,但只有他会贴上一层厚厚的钢化膜保护屏幕。

这点念头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操弄得支离破碎,李今呈挺腰,狠狠操进最深处,安陶只能连声求饶,重复着主人让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