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捏住了皇上细软的后脖颈,看着自己的小奴隶埋在自己双腿之间来回耸动的头部。

顾宴清呜咽着软下腰肢,后臀小花微微缩紧,刚刚缓下来的姜汁传来的痛感又一点点浸透了肠壁,热辣的感觉浸染全身。

口中粗壮的肉棒还带着淡淡的腥味,顾宴清感觉到摄政王温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脖颈处,一点点抚摸着他滚烫的肌肤。

陆澈靠在龙椅上闷哼了一声,敏感点忽然传来刺激的感觉,让向来冷淡的摄政王眸子都染了几分情色。

顾宴清则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滚烫的舌尖一点点描摹着口中男人青色阴茎血管的方向,在感觉到陆澈身体微微抖动的地方舌尖便按在那里来回的舔舐。

陆澈眸色越发的暗了下来,下身传来的刺激感觉让他理智都少了几分,感觉到身下顾宴清将滚烫的肉棒又往嗓子深吞了几分。

阴茎在顶到喉咙的前一秒,顾宴清被陆澈捏着后脖颈提溜到了一边。

“自作主张的东西。”

陆澈眯了眯眸子,对上顾宴清那双含着水意的眸子,感觉欲望的情火快要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噬咬干净。

带着口水的阴茎被突然的吐了出来,上面滑动的口水顺着睾丸一路下滑,染湿了龙椅的坐垫。

顾宴清有些委屈,他小声的喊了一声主人,却被陆澈掐着脖颈提起来按到了御书房的柱子上。

春寒料峭,虽然屋子里暖和,但是绘着龙纹的木柱却是凉的厉害,冰凉的触感与后臀本就火热肿胀的臀肉相贴。

泛着紫红色的臀肉紧紧与柱子贴在了一起,冰凉的感觉牵动每一根神经,原本消失的痛意又包裹住了整个臀部。

顾宴清双脚离地,只能抬手掰着摄政王的大手,他被悬挂在空中,后臀有些滑出的生姜也被挤压回了更深的地方。

窒息的感觉让顾宴清双眼有些模糊,喉咙中所能吸收到的空气越来越少,他双脚下意识的蹬了两下却没有触到一点地面。

身体里的欲火还在燃,他用尽全力哀求着摄政王能饶恕他,空气在鼻尖耗尽的最后一瞬间,男人温热的唇瓣贴住了他的双唇。

后穴中粗壮的生姜被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在安静的御书房里听的让人红了脸旁。

顾宴清双腿被陆澈抱了起来,巨大的阴茎便直挺挺的捣入了后穴,好不容易离开了生姜的小穴还没来的及恢复原本的样子,更大的肉棒又将它的每一寸褶皱都撑开。

氧气一点点注入了鼻中,濒临死亡又重获新生的快感连带着后穴中来回抽插的粗壮肉棒,将顾宴清带入了另外一个快乐的云端。

摄政王滚烫湿热的舌尖轻易便撬开了他的牙关,仔细舔弄他口中每一寸地方,舌尖在口腔中相触,交缠,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一起像是要将顾宴清整个人都烫的融化掉。

硕大的肉棒来回坏心思的顶弄着身后小穴最敏感的点位,顾宴清怕自己掉下去,双腿紧紧攀附着陆澈的腰身。

陆澈单手掐着他细软的腰肢,软嫩的肤感让大手下意识的用了一些力气,另一只手则是伸到前面握住了皇帝的阴茎来回撸动。

摄政王声音都哑了几分,腰身耸动将自己塞在顾宴清身体里的肉棒送到更深的地方,感受着怀中人身体因为愉悦的颤抖。

欲望挤压在一起像是喷薄欲出的潮水,还差一点点便能到达极乐的云端,顾宴清只能用双手环进了陆澈的脖颈,嘴唇被他含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应允声。

顾宴清点了点头,身后的肉棒忽然拔了出来,陆澈松开握着他阴茎的手,托着他娇软的臀部靠在已经被身体捂热的木柱上,挺拔的肉棒直挺挺的再次捣入了后穴。

欲望的潮水热闹而出,滚烫又湿黏黏的白色液体挤满狭小的肠壁,顾宴清闭着眼睛低声的吼着进入了高潮,他抵在陆澈腹部的阴茎喷洒出浑浊的白色液体,染脏了摄政王绣着金丝蟒蛇纹的衣袍。

飞入云端的意识渐渐回笼,顾宴清感觉到陆澈原本在他唇中攻城略地的舌头退了出来,一点点轻柔抚摸着他已经被蹂躏的泛红的双唇。

陆澈闭着的双眸微微睁开,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放到了龙椅上,垂眸看着顾宴清白嫩冒了一层薄汗的脖颈,眸色微深,低头在顾宴清的嚎叫中种了一个草莓。

“皇上,户部尚书说有要事求见。”

门外太监小福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弯着腰自然是听到了屋内刚刚发出的声音,抹了一把汗。

他也不想这个时候来,但是户部尚书在外面已经闹腾了一炷香了,说什么军国要事,今日见不得皇上他便一头撞死。

顾宴清张牙舞爪的踹开了陆澈,捂着自己晕染开一片红意的脖颈有些生气,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

“朕不是说过今日不见吗?”

陆澈抬手抹了抹自己唇上沾染的顾宴清的鲜血,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心情愉悦,丝毫没有在乎刚刚皇帝对他大不敬的动作。

毕竟一只有爪子的猫,总比一个温顺的兔子要更有意思。

“让他进来。”

摄政王朗声道,门外传来小福子磕头应允的声音,摄政王都发话了,那皇上便肯定是同意了。

顾宴清则是梗着脖子将自己被推到腰间的龙袍放了下去,遮挡住下身有些羞耻的地方,但奈何龙袍终究是有些短,还是露出了一截光滑的小腿。

他原本穿着的裤子早已被陆澈撕成了碎片,难道就让他就这样不穿裤子见户部尚书那老顽固?

笑话!

“朕不见。”

顾宴清挥了挥衣袖,最后在和陆澈讨价还价中他换上了陆澈绣着祥云的黑色裤子。

顾宴清看着陆澈黑色锦袍下露着的光滑小腿没忍住笑了出来,堂堂摄政王原来也有今天,只是一抬眸对上陆澈眯起的眸子和抿着的薄唇,顾宴清还是咳嗽了一声坐直了身子。

“户部尚书到。”

御书房的门被侍卫推开了,陆澈弯腰将地上被他撕烂的黄色裤子扔到了书架后,又抬脚将安静躺在地上的玉势一脚踢到了箱子后。

门外传来小福子领着李毅的脚步声,顾宴清单手撑着头有些慵懒的靠在龙椅上,另一只手轻轻敲着坐椅的把手,把平时摄政王的样子学了个八分像。

他本来还等着看陆澈的笑话,就见摄政王长身玉立,掀了一下衣袍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黑色的衣服下摆挡住了他裸露的小腿,看起来倒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李毅拿着奏章进来的时候觉得屋内的味道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看到地上摔碎的茶杯和跪着的摄政王。

等等,跪着的摄政王?

李毅摸了摸胡子有些难以置信的打量了陆澈几眼,就听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扣着龙椅把手的指关节微微用力,发出咚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