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清喉结滚动,垂着眸不敢看眼前还直勾勾看着自己的马匹,只能红着脸低声求饶道,他听到摄政王低声应允了一声,硕大的肉棒撑开后穴内壁,直挺挺顶弄到了后穴的最深处。
滚烫的浑浊白液比温泉水还要烫人,烫的小皇帝双眸滚出热泪,在精液摄入后穴的瞬间,顾宴清也大叫着到达了极乐的巅峰。
陆澈将怀里浑身疲惫的小皇帝放到了温泉的一边做好,垂眸在他唇上落下了温柔的一个吻,
“来了。”
顾宴清闻言翻了翻眼皮想看看谁来了,就见刚耕耘完的摄政王精力不减,到温泉旁穿好了自己的黑色外套,抬手从马匹的侧身拿下一把镶满宝石的弓箭。
夜色暗沉,离开了火把能见度不达十米。
但是似乎任何难题在陆澈面前都不是问题,就见他走到山顶处双手撑满了弓,咻的一声响起,射出的箭直直插入了山底处前来偷袭的敌军的咽喉处。
弓箭的响声划破天际,原本应该休息的上晟朝军队此刻却忽然从半山腰处忽然出现,燃起了火把,无数弓箭对准了山脚下前来偷袭的废太子所带领的叛军。
陆澈眸色恢复了往日的暗沉,他看着山脚下已经慌乱了的叛军没有什么怜悯,将手边的火把直接扔了下来,声音淡漠,
“全杀了,一个不留。”
第09章剧情章颜
“回皇上,据臣所知,废太子手下可用人马不足五千,除去此次在下邳城外被歼灭的三千人马外,剩余的不足所惧。”
下邳太守林天阔冲着坐在桌前的锦袍男子弯腰行了一礼。
顾宴清闻言勾了勾唇,浅淡的眸色落在手中印着墨色竹纹的茶杯上,户部尚书李毅和威武将军此刻也装扮成普通小厮站在他的身后。
昨夜在下邳城外,废太子顾宴绥当真是下了狠手,将自己手中一半的兵力都派过来想一举歼灭此次前来的军队,但是顾宴清一早便同陆澈商量着提前埋伏了军队在半山腰。
顾宴绥手中的人马,一夜之间折损了一半。
“可查到了朕那皇兄如今在何处养着人马?”
顾宴清捏起茶杯细细看着茶杯上的花纹,蕴着淡淡茶香的茶水晃荡,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林天阔摇了摇头,刚想告罪称自己还需要一些时日,屋子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皇上一路疲惫,先用膳吧,至于皇上想要的答案……”
顾宴清此次入下邳不想太过张扬,装扮成了世家公子,连军中人马也是乔装打扮后分了几批进的太守府。
至于摄政王陆澈,也不好再穿那身黑色锦袍,与威武将军等人一同换上了小厮的粗布衣服。
只是他气宇不凡,身高八尺,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难以移开目光,林天阔忙冲着他行了一礼。
陆澈抬了抬手示意人免了礼,径直走到了顾宴清身边将自己手中的纸条放到了他的面前。
“皇上想要的答案又何须费力去探查,不妨再等会儿,自然是有人会将答案亲自送过来。”
正午的阳光日渐西斜,下邳城地处江南水乡,北方正春寒料峭,这里的午时却多了几分暖意。
顾宴清看了纸上的内容后嘲讽地笑了笑,挥手屏退了众人,偌大的屋子里此刻除了他与摄政王外再无一人。
“朕那哥哥何时才能不这般蠢笨?”
摄政王掀了一下衣服的下摆坐在了凳子上,白色的粗布衣服也不掩男人俊逸的身姿,顾宴清亲自从桌上捏起茶杯臻了一杯茶递过去。
帝王亲手臻的茶,自然是代表着万千荣宠,但是显然摄政王并不想接这杯茶。
那会儿下邳太守与户部尚书等人退下时并未关闭屋门,此刻屋内的景象自然是被废太子派过来暗杀的刺客一览无余。
二人伏在皇帝所在屋子对面的房梁上,一身黑衣掩藏在阴影之下,只是看着屋内的场景本欲刺杀的动作却是一顿。
如今的上晟朝天子顾宴清在传闻里向来是杀伐果断,狠厉无情,如今竟然与身边的一个奴才一同坐着,还亲自斟茶……
二人目光不觉挪到陆澈身上打量了几分,但奈何他们并未亲眼见过摄政王的容貌,一时之间也只觉得疑惑,并未猜出他的身份。
蕴着淡淡茶香的杯子在空中悬了许久都未被人接过,顾宴清觉得有些不对,转眸去看身边的摄政王,便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陆澈纤长的手指搭在茶桌上轻轻扣着,安静的房间里轻微的咚咚声让人心里不觉多了几分紧张,只见刚刚还面色严峻的帝王脸上多了几分委屈,站起来双手捧着茶杯举到了陆澈身前,
“主人请用茶。”
陆澈抬眸去看他,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小奴隶贯会撒娇,一见情势不对,一双眸子便像是宫门外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直勾勾地看着他请求主人的爱抚。
陆澈无意为难他,抬手接过茶杯还未入口,耳边便响起兵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余光里剑器的寒光亮起,陆澈眸色未变,细细品着这杯上好的茶。
身边的顾宴清微微侧身,躲过直直刺过来的长剑,抬手便折了前来偷袭的刺客的手腕,惨叫声混着剑落在地上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
一同冲进来的刺客看着自己同伴被折了手腕踹到一边,握紧手中的剑便直直冲着顾宴清的胸口刺去。
他们兄弟二人是废太子顾宴绥在年少时便培养起来的杀手,这么多年来武功在天下绝对算得上一绝。
原本顾宴绥以为顾宴清从小未曾学过武功,离了保护他的将军后刺杀他轻而易举,所以只派了这两个人来。
但显然这些年来摄政王的静心教导成果不凡,顾宴清看着朝自己胸口刺过来的剑面色不改,手部用力击打在来人的小臂上,夺过长剑。
刺客速度极快见状后退正欲避开挥来的剑,胸口已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顾宴清的剑早已划破他胸前的衣服,殷红的鲜血顺着衣服滴到地上,长剑搭在了他的颈部。
屋内的战争尚未开始便以单方面的胜利宣布了结束,如今摆在两人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那会儿被顾宴清踹到墙边的刺客咬了咬牙,抬起手腕一根淬了剧毒的针射了出去。
顾宴清察觉的时候那枚毒针已经快到身前,眼见避之不及,他瞳孔微颤,后颈部却忽然被人拽了一下,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陆澈拉到了怀里,那枚毒针直直刺进了墙中。
差点被偷袭的皇帝有些委屈,
“主人,他偷袭我。”
陆澈垂眸看了怀中人一眼,抬手从他手中接过那柄长剑,声音带了几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