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觉得空虚,因而动作不受大脑支配,手指顶着阴道中的内裤,失神地快速抽动起来,指尖捅操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在柔嫩光滑的肉道里搅弄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嗯.....好舒服......骚点被脏内裤磨到了......”江明伊痴痴地叫出声来,抖动着手腕在肉逼里抠弄,剩余的手指就在外面揉弄阴唇和阴蒂,双腿在不觉中敞得更开,全身的力量都倚在那对丰盈的屁股上,只见两瓣雪白软绵的臀肉被压得发扁,引人遐想地堆在床上,而随着快感的跌宕起伏,骚浪的臀部就团在一起猛然一夹,死死把手指咬在里面。
整个阴道都因为快感而产生细微的痉挛,只要再往肉逼里顶几下便会迎来高潮,江明伊双眼迷离,迫不及待地摆晃起自己柔软的腰肢,可偏偏就在这个当口,卧室的门却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梁越站在门口,脸色没什么表情,昨晚他被那股气氛勾引得兴致高涨,所以肏得比以前狠许多,但没想到江明伊被中出过几次后,第二天还能这么忘我地自慰一番,仿佛生下来就合该作为鸡巴套子。他的视线胶着在对方腿间那个圆鼓鼓的肉逼上,故意弄出了点声响,嗓音低沉地问:“你在做什么?”
江明伊被乍然响起的声音吓到,惊慌失色地抬起头,在看到面前的人是梁越后,几乎无法动弹,倘若没有发生昨晚他被人蒙着眼睛奸淫那件事的话,他应该不会这么心虚。
虽说昨天那场性事属于强奸,但他后来却被肏出了快感,甚至还主动迎合,让陌生男人尿在了他的身体里.......此时的回忆化作汹涌的耻意,江明伊在梁越的目光下惴惴不安,害怕被男友发现,状态说是提心吊胆也不为过。
他呆滞了几秒,才想起要把被肏得发肿的女逼给遮掩起来,赶忙扯过一旁的被子,牢牢地盖住下半身,暗自将手指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抽离出去,然后面上维持着不堪一击的做派,眼神闪烁,颤抖着声音问道:“老公,你不是在出差吗?怎么回来了?”
梁越勾起嘴角笑了笑,朝着江明伊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怎么?不希望我回来?背着我在家做了坏事?这么心虚。”
“不是的。”江明伊悚然一怔,绷着快要崩断的神经解释道:“只是你说要去外地几天,我有点意外。”
“是吗?那你用被子遮什么?”梁越明显因为江明伊的慌乱而有些愉悦,继而命令道:“把被子掀开,我要看看你的骚逼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没有啊......老公......”江明伊紧张地攥住被角,望向梁越的眼神充斥着胆怯。
梁越不吃他这套,拧着眉头去扯那条作为防御用处的被褥,随着被褥的掀动,江明伊的下体顿时暴露出来,他实在不想面对梁越的指责,负隅顽抗般紧紧夹住双腿,两手拼命地捂着湿润的阴户,可就算这样,也能从缝隙间看见被磨得肥肿的肉花。
“手拿开。”梁越咬字清晰地说道,声音不高,语气却不容忽视和拒绝。
“老公......不要.......”江明伊低低哀求,眼眶已经蓄上了一层水色,仿佛即刻就要哭出声来,在他话音刚落,梁越就没了耐心,粗暴地抓住江明伊单薄的腕骨高高举起,然后趁他没反应过来时,迅速握住了他的腿根,然后用力地向外掰开。
雪白的双腿大大敞着,其中湿得一塌糊涂的肉逼就大方地展现在梁越眼前,两片阴唇突兀地从肉户中间鼓胀起来,还在微微抽搐,中间滑溜溜的阴缝被挤夹成细细的一道,随着江明伊颤抖的身体,湿润的肉逼就会跟着一同张合,粉嫩的逼口也往外绽开,一看就是被鸡巴狠狠奸淫过的原因,把穴眼插成了一个肉嘟嘟的圆环,直到现在都还在难以抑制地收缩。
而那穴肉外翻的女逼里,竟然还塞着一条脏兮兮的内裤,把窄小的阴道撑得又松又软,肉户大开,连少许的骚水都夹不住。
梁越的目光直直落在江明伊的腿间,视线如实质般,里里外外地扫视着鼓胀的肉逼,他看了半晌,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别按在粉腻的肉花两侧,那两片肥软的逼唇实在太滑了,上面尽是湿亮的骚水,导致他需要加重些力道才能不让它们逃走。
等又软又嫩的小花瓣终于被制服后,梁越的表情已经显出了几分不耐,他的另一手通过肉唇绽开的缝隙,直直摸进了湿滑的阴道里,夹住布料的一角就往外扯,把它慢慢从肉缝里带出,棉质内裤在吸收了大量的液体后洇湿大片,冷冰冰地刮着柔嫩的阴户,敏感的媚肉被这么一摩擦,瞬间就酸得发疼,特别是当最后一片布料抽离滑腻的逼口时,整条小嘴突然毫无征兆地狠狠收缩了一下。、一零三二五二四九三七 zl、
梁越发觉他的肉逼变得越来越热,板着脸,神情严厉地说道:“你的骚逼这么被肏得这么肥,里面还夹着东西,别跟我说被狗玩成这样的。”
也不能不怪江明伊太笨,他实在怕得不行,根本无法支配任何理智和清醒,也就分辨不出男友的表情和语气都不像勃然大怒的样子,反而还自己给自己施加了恐惧,抽抽涕涕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是谁...我也不想的...我昨天睡在床上...然后被人蒙住了眼睛...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推不开...”
梁越冷哼一声,将手沿着江明伊的腿根往上摸,那只手掌宽大有力,轻而易举就完全拢住了饱满粉嫩的肉鲍,五指陷进绵软的逼肉里,打着圈揉弄起来,“那这么说,是强奸了?他是怎么肏你的?你的逼有没有湿?”
“喔...”江明伊被滚烫的手心烫得一抖,感觉到自己的小阴蒂从阴唇里钻了出来,献媚般杵着粗粝的掌肉颤栗,每当肉蒂的薄皮被若有若无地剐磨到,就有一股不受控的电流将他整个击中,让他只能敞着肿逼,意乱情迷地回应道:“他在我睡着的时候,用大鸡巴干我的逼...我以为是在做梦......所以流了好多水...湿透了...里面很滑,然后就被他干进了子宫里...”
“骚货是不是被干得很爽?高潮了几次?”梁越向内收紧力道,手指狠狠抓住了饱胀的水逼,用指间的缝隙夹着几片黏乎乎的肉花磨动,肥厚的逼肉被搓得渐渐升温,连带着顶端的阴蒂也有了酸酸的感受,可梁越就像故意冷落可怜的肉粒似的,就是不去揉它给它安慰,只用掌心在阴蒂皮上轻轻的蹭,蹭得那颗肉团愈发红艳,动情地等待着可以得到蹂躏。
梁越的那些动作就像羽毛扫过,轻得不行,所以酸胀的感受根本就得不到释放,沉甸甸地堆积在充血的阴蒂上,江明伊难耐地开始轻哼:“...嗯...好难受...阴蒂好酸...这样不够...要用力地揉一揉...”
梁越眯起眼睛,好歹磨练出了心理承受力,对男友这种放荡的姿态并没有多失望,察觉到江明伊的意图后,他刻意将手上的动作放轻放缓,陈述道:“你这么骚,肯定不是被强奸吧,是不是你在外面的野男人,趁我不在家就摸进来干你的逼,江明伊,你怎么这么脏,谁都可以肏你。”
“呜呜...没有...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江明伊浑身颤抖,那只手摸得他太舒服了,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逼肉都被揉得变了形状,只好缩紧骚逼,断断续续地讨好:“啊...我的小逼只给老公干...”
“只给我干?”梁越按住红嫩的阴蒂揉了揉,满不在乎地说道:“骚逼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连这颗骚豆子都被磨得大了一圈,说不定里面都让鸡巴给干松了。”
“没有松。”江明伊委屈地反驳,“老公可以用大鸡巴检查一下,插进去就知道了,小逼很紧的。”
梁越看他这样,使坏的心思更加强烈,“说是让我检查,其实是你想被鸡巴肏了吧,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不是都还在自慰吗,我看你的骚逼一天不被鸡巴干就痒得流水。”
“唔... ...不是...”江明伊的回答有气无力,明显是被说中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话毫无可信度,转而低声道歉:“对不起,老公,是我的骚逼不听话,你原谅我吧。”
“好啊,既然你的骚逼这么不听话。”梁越缓了缓神色,接着说:“那我今天好好教训它一下。”
江明伊还以为男友是要拿鸡巴来惩罚自己,高兴地把腿叉得开开的,没想到对方并不是这个意思,他看着梁越站起身,走了几步,打开虚掩的房门,将楼下休憩的小黑唤了上来。
“老公,做什么呀?”江明伊的表情有些迷茫,梁越的一举一动都太反常,让他完全处在被动的状态。
梁越敛着眉,淡淡地给出一个眼神,江明伊被他看得一凛,正想要再追问一次的时候,就被对方的手臂揽过,整个抱着坐在了床上,他的两条腿被一双手臂使劲掰着,后背又倚在宽阔滚烫的胸膛上,根本就无法挣脱,彻底禁锢在男友的怀里。
“你不是爱吃鸡巴吗?那老公抱着你给狗肏好不好?”梁越沉声询问,却半点没有要征得江明伊同意的意思,“老公先把你的小逼玩得湿一点,湿得不行了再让狗鸡巴干进去。”他边说着,就边把手指滑进娇艳的肉缝里,来回地在阴唇中搅弄,两瓣小肉花饥渴得不行,软软地贴着粗粝的指腹蠕动,却又在被磨到阴蒂时,而受不住地发起颤来。
“老公...别这样...你怎么可以抱着我让狗肏...”江明伊难过地绷着身体,肥穴也跟着一缩,两片阴唇东倒西歪地绽开,虽然他平时也经常偷偷让狗肏逼,两人一狗也有过3p的经历,可眼下的情况却是男友强制性地让狗肏他,还特意把他的湿逼掰得开开的,方便狗鸡巴在里面进出自如。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身下的肉花突然被什么湿热的东西用力地拨弄了两下。
江明伊愣了愣,然后迅速睁开眼看过去,只见小黑把头埋在他的肉逼上重重舔弄,肿成馒头的阴户被狼狗的大舌头舔得噗滋噗滋发响,他臊得满脸通红,在男友眼皮子底下被狗这样玩,真的太羞耻了,而且从梁越的角度,完全可以清楚看见,狗舌头是怎么去纠缠他的小阴唇,又是怎么把那几片红肉玩得湿淋淋、黏乎乎,只知道哆嗦着打颤的。
“喔...不要、我不想这样...”江明伊不愿意用这种无法逃脱的姿势被狼狗进入身体,扭着屁股垂死挣扎起来,他的两瓣臀肉丰满雪莹,软绵绵地贴着身后的裆部蹭动,硬是把梁越裤子里的那根鸡巴给蹭得膨大起来。以至于他再次扭动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在给对方臀交一样。
隔着布料,梁越也能感受到那两团骚肉的柔软,于是把江明伊抱得更紧,下腹牢牢贴在对方的屁股上,挺动下身在中间的裂缝里缓缓顶弄。
江明伊前后失守,双膝被迫打开,眼看着大狼狗埋在他的大腿之间,肥大的舌头覆上湿软的阴唇,把它们舔得徐徐发颤,整个肉鲍都糊满了粘稠的液体,分不清到底是阴道里分泌出的逼水,还是大狗的口水。
“啊啊...不要舔...”江明伊受不了似的尖叫起来,努力并拢双腿,可他力气小,怎么都抗衡不了,只能任由狼狗对着自己的小肉花扑哧扑哧地狂舔,“...怎么可以舔那里...好舒服啊...喔喔...”
他嘴上抗拒着,身体却有了反应,肉逼里湿漉漉地直淌水,那条舌头舔得又慢又重,从濡湿的肉瓣一路舔到逼口和尿孔,偶尔还会把花唇含进嘴里,用尖锐的犬牙在上面轻轻地咬,爽得江明伊发出高亢的呻吟,被梁越抱在怀里的身体一个劲儿地颤栗。
大狼狗玩了一会儿阴唇后,又好奇心十足地转移了目标,肥厚的舌头拨开肉缝,卷起舌尖猛地勾弄起肉嘟嘟的阴蒂,敏感的阴核被这么一顶,立刻就胀得通红,舒服得不停打抖。
它的舌头灵活有力,蛮横地将小肉珠从两瓣逼唇间给剥了出来,然后用嘴巴抵着藏起的小豆子一遍遍的磨,等把阴核磨得发硬后,又才继续伸出舌头舔吮。
“啊啊!喔...受不了了...骚豆子要酸死了...”江明伊爽得尖叫不已,那颗从红嫩阴户当中翘立起来的阴蒂太过敏感,光是轻轻一摸都能让他的骚逼流水,更别说像此刻这样玩弄,几乎是在狗舌头再一次舔舐到蕊粒时,他就下意识地缩紧肉逼,把全部的感官集中在小小的骚豆上,阴蒂头被舔得一抖一抖,引得阴核里的酸胀化成一股股的酥麻,过电似的直直流通进了整个阴道,激得内里的淫肉疯狂蠕动。
他的整个腰身都开始剧烈晃动,湿红的逼口和肉壁里里外外都在抽搐挤夹,随着美妙的快感缓缓张合翕动,花心渗出大量的骚水,实在是多得堆不下了,才从红艳的逼口尽数向外喷涌紧窄的肉洞在喷水的时候缓缓张开,扩成一个浑圆的形状,外面的两片粉嫩阴唇也跟着极力外翻,好让湿热的逼汁可以不受阻碍地狂泻而出。
江明伊蜷紧脚趾,整个潮粉的女逼都在动情地收缩,可他还来不及从高潮的余韵抽身出来,就听见梁越在耳边说道:“骚逼这下够湿了,可以让狗鸡巴干进去了。”
江明伊闻言瞪大了眼睛,手脚并用地往后缩,“不、不、老公,求求你... ...”
他话音刚落,面前的大狼狗就按捺不住地直起后腿,从肚皮下方探出一根猩红的阴茎,虽然江明伊已经跟大狗交媾过,但每次看到这根骇人的性器时,还是会令他感到害怕,身下的湿逼也缩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