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被吸奶子了…好舒服…再多吸一吸…嗯嗯!…要喷奶了…”

梁越含着奶头嘬得啧啧有声,甚至将舌尖抵进奶孔里,将褶皱里的每一处缝隙都一一刮过,那乳头被舔弄得愈发肥圆,中心的乳孔微微翕张,看起来似乎真的像是要被舌头舔到喷奶了一样。

江明伊在深度睡眠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在胸前的骚浪肉粒被口腔吸吮时,他身下的湿逼也开始偷偷抽搐起来,阴道细微地收缩蠕绞,酸胀的感受贯穿整个嫩穴,花心一下接着一下地咬紧,几乎是一直在高潮。

刚开始梁越还没发现他的异样,正用口腔吞吃着雪白的嫩乳,火热的手掌也跟着贴覆上去,使劲抓着乳根的淫肉揉弄。

那对软胸足足被玩大了一圈,鼓胀的奶头在温热的唇舌间不停颤栗,当又一次被牙齿剐蹭到时,江明伊立即就绷紧双腿,足弓交叉,上上下下地磨起逼来。

“哈啊…骚逼里面好酸…好空虚…想要被大鸡巴填满…”

他的动作太大,导致浴袍的系带突然散开,衣摆从臀部慢慢滑落,逐渐露出丰盈的屁股和腿根,以及被淫水洇湿的三角内裤。

但江明伊浑然不觉,就那么在梁越眼皮子底下夹紧双腿,欲求不满地摩擦着嫩逼,他侧身躺在床上,右腿和左腿上下叠合,把内裤夹在滑嫩的阴唇中,不停借用外界的阻力来抚弄红肿的阴蒂,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那两片肉唇的内侧被磨得鲜红,颤巍巍地翻卷开来,从逼口深处淌出源源不断的水液,将裆部的湿痕变得愈发明显,似乎轻轻一拧就可以挤出小股的逼汁。

而当内裤被浸湿后,便紧紧贴着饱满的阴户,把整个下体的形状完整地勾勒了出来,两旁的大小逼唇胀胀鼓鼓,耸成两座小山峦,将中间的逼缝挤得又小又细,却又十分贪心地夹着小块布料不肯松嘴。

梁越诧异地看着他,没有料到对方睡着后都能这么骚,简直像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娼妓,他用右手捏了捏江明伊的小半边臀部,然后顺着腿根往前摸,隔着内裤去摸湿透的女逼,手指浅浅地陷进肉缝里剐蹭,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在阴唇间滑动,指腹由下至上,一寸寸破开咬合的逼唇,强势地捅顶着顶端那颗熟透了的阴蒂。

“喔…骚豆豆被揉了……好麻……”江明伊简直舒爽到了极致,坍缩的快感从小小的阴蒂中爆发,让饥渴的肉逼开始噗滋噗滋地喷水。

他的肉逼已经被鸡巴操开了,所以很容易动情,稍微摸一摸,揉一揉,就会开始接连高潮。

梁越察觉到他的阴道正在小幅度痉挛,于是用手拨开内裤的底部,探究地看向那个湿哒哒的嫩逼两片肉唇格外肥肿,被狼狗肏得几乎快要合不拢,整个肉户都糊着一层透明的粘液,而那条嫣红的逼缝不停地蠕动翻绞,活像个肥美的肉鲍,毫不知耻地张张合合,从穴眼里吐出一股接一股的逼汁。

梁越重新把指尖抵进逼缝,在里面来回滑动,这次没了布料的阻碍,所以刚一插进去,两片阴唇顿时就夹紧了入侵的手指,贴上来的软肉又嫩又湿,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没一会儿就把他的手掌湿了个透。

“真是个骚逼,流出来的水怎么会这么多这么黏?”梁越微微拧着眉,更加大力地在阴唇内侧搓弄,磨得那朵淫花颤颤巍巍,一下往外张开,一下又向内收紧。

那处本来就还有些疼,此刻被这么蹂躏,几瓣阴唇瞬间胀得通红,饥渴地贴着梁越的手指摩擦。

梁越忍不住夹捏起肥厚的阴蒂,去揉搓里面敏感的骚豆,粗糙的指腹在娇滴滴的蕊粒上轻轻一捻,就让江明伊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嘤咛,细腰左右扭动,双腿夹着那只手腕,主动把肉逼往对方手里送去。

噗滋

指尖捅进湿淋淋的逼口,被外圈肥软的肉环紧紧咬住,磨蹭间带来大量润滑的粘液,把那个粉嫩的女逼濡得晶亮。

梁越可不想这么快就给他,不顾湿红媚肉的挽留,立刻就把手指抽了出来,转而继续埋进湿软的肉唇,在逼缝里浅浅抽插和剐蹭,他极有技巧,先是在阴蒂上揉弄几圈后,才慢慢滑进湿润的肉缝,一边抖动手腕,一边按着鼓硬的骚核碾压。

粗粝的指腹不停蹭过蠕动的逼洞,却又不进去,只在外面轻柔地撩拨,顺着肉嘟嘟的穴眼打着圈抚摸,然后在它收缩时立马撤离,重新退到阴唇的交合处,抠顶藏在薄皮里的饱满肉珠。

那颗阴蒂在这样的对待下,很快就硬得发疼,圆鼓鼓地从阴唇间冒出头,随着指腹的揉弄,时不时就要哆嗦几下,整颗阴核不受控制地怦怦颤跳。

“嗯嗯!别揉了……骚逼受不了了……喔喔!…又要喷水了…”江明伊话音刚落,腰肢便猛地弹动起来,小腹内堆积的酸胀化作实质,两瓣阴唇软软张开,中间的肉洞猛烈抽缩,伴随着阵阵暧昧的水声,接连不断地从逼口喷涌出骚水。

高潮中的女穴异常勾人,里里外外都是熟粉的颜色,大小肉唇层层叠叠地绽放,无知地展示着颤栗的穴眼,偶尔有蠕动的媚肉从当中一闪而过,似乎在诱人深入,亟待什么东西进去填满。

梁越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嫩逼,身下的鸡巴胀得不行,连那青筋的跳动都清晰无比,他感到口干舌燥,干脆俯下身,把脸埋在湿乎乎的肉逼上,伸出舌头,抵进淫水四溢的肉缝里,一下一下在大开的阴户上舔弄。

他先是用嘴唇含住湿滑的阴唇,把肥肿的淫肉吸进嘴里,不断汲取着腥甜的水液,发出性感的吞咽声。

软红的肉唇泛着盈盈水光,触感又软又嫩,被鼻骨稍一碾压,就哆哆嗦嗦地抖动起来,梁越眯着眼,接着用口腔包裹住整个阴唇,将两片蚌肉完全拢住,随即用舌头拨开湿淋淋的逼缝,从下往上,一路舔到胀鼓鼓的阴蒂,强劲有力的舌头绕着勃发的骚豆咂咂吸吮。

“啊……”江明伊爽得大腿大颤,浑身都酥麻难耐,极大的快感侵入他的梦境,让熟睡中的他都察觉到不对劲,这未免也太真实了,仿佛真的是在被谁舔弄了肉逼一样,可小黑被关在楼下,而梁越又在外地,那此刻到底会是谁呢?

他的思维渐渐清醒,可身体仍处于熟睡,所以眼皮怎么也睁不开,只能努力夹着双腿,口中连连拒绝着:“不行……不可以被别人舔逼…嗯…不要舔了……怎么可以被别人舔得这么爽…”

梁越听他这么说,哪能不明白这个骚货到底做了什么梦,顿时有种被出轨的感受,他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领带蒙住江明伊的眼睛,绕过后脑勺打了个死结,他倒要看看,待会儿对方醒了后会是什么反应。

“骚婊子,就这么想被其他人舔逼吗?”梁越直起身,伸手拉下裤链,将暴胀的鸡巴彻底释放出来那根肉棒粗大壮硕,勃起后足足有二十厘米,抖擞地高高翘立,胀得发紫的筋脉交错盘踞,显得尤为可怖,特别是顶端的龟头,饱满如鸡蛋大小,中间的马眼正细微地翕动张合,将整个肉冠都濡上一层湿滑的腺液。

他晦暗不明地盯着江明伊,然后跪在对方的脸侧,扶着鸡巴在细腻的颊腮拍了拍,径直顶上湿漉漉的唇缝。

他并不急着插进去,而是用伞冠绕着唇瓣打圈,将浊液纷纷涂抹到丰润的双唇。

江明伊被龟头的灼热惊到,想要把眼睛睁开,但眼皮却重如千斤,怎么都抬不起来,最后他无可奈何,只好伸出舌头,试着推开嘴边那个未知的东西。

湿粉的舌尖重重推抵着龟头,江明伊轻轻蹙眉,嗅到一股陌生的腥膻味,在疑惑的同时,他用的力量减轻,软舌犹疑地触碰着马眼,看起来就像是主动在舔那根鸡巴一样。

“骚货。”梁越喘着粗气,腰胯轻动,用龟头戳弄起湿软的舌尖,江明伊吓得一缩,然而过了片刻,又继续探出粉舌绕着伞冠舔弄。

舌苔的颗粒剐蹭着敏感的龟头,梁越闷哼一声,将阴茎抵着湿润的唇缝缓缓推送,刚一没入热乎乎的口腔内,那根膨胀的鸡巴就陡然一跳,爽得胀大一圈。

江明伊的嘴巴被阴茎堵住,含糊地呜咽两声,他不知道嘴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只下意识收紧口腔,用嘴唇含住硕大的茎身,好奇地嘬吸起来。

梁越爽得头皮发麻,当即就沉下髋部,龟头顶着湿软的舌尖,彻底捅插进去,在温热的口腔内有规律地抽插,摩擦出大量的水渍,每一次操进时都比以前更深,最后龟头竟然直直顶到了生涩的喉咙。

“唔唔!…!”

江明伊的喉壁被异物入侵,本能地剧烈收缩,紧紧绞住硕大的肉棒不放。

龟头被嫩肉大力嘬咬,梁越差点射了出来,绷紧身体快速挺动着劲瘦的腰部,在江明伊嘴里来回挺动,“真是喜欢吃精液的骚母狗。”

喉壁蠕动着将龟头往下吞咽,强烈的快感袭来,梁越咬着牙,恋恋不舍地从里面抽出来,然后挺着跳动的鸡巴,几下扯掉江明伊身上的布料,再把他的双腿叠起,就着这个姿势,弯腰把粗硬的阴茎放在女逼表面啪啪地拍打。

江明伊的阴户还在兀自抽搐,因此,每当阴茎接触上去,那酸软的红肉就开始止不住地颤栗,两瓣阴唇谄媚地含住茎身,却又被灼热的温度烫得抽搐。

“唔…不要……骚逼被磨得好痒……啊啊啊…”虽然无法醒来,但他的潜意识里仍想挣脱,于是慌乱地摆动着肉臀,试图远离那根滚烫的鸡巴。

梁越特别喜欢用鸡巴磨他的阴唇和阴蒂,因为那个鼓圆的阴户实在是柔软得不像话,一被伞冠的肉棱蹭过,瞬间就会加深局部的颜色,特别是顶端的骚粒,像颗熟透的小樱桃,撞个几下就脆弱地破开皮,捣出甜腻的汁水。

“噢…噢…”江明伊被鸡巴蹭得难耐,花心渗出透明莹亮的水液,每次梁越都把阴茎退到底,等两片阴唇颤巍巍地想要闭合时,又重新顶肏进去,凸起的筋脉从翕张的穴口剐蹭而过,引得肉逼开始激烈蠕动,一缩一放地贴住灼热的茎身。

终于,鸡巴在又一次插入肉缝时,被里面的吸力勾得把持不住,梁越挺了挺腰,就把整颗龟头送进了湿哒哒的逼口。

睡熟中的湿逼咬得很紧,周围的肉壁上都是淫水,滑嫩的软肉推挤而上,将硕大的伞冠箍在中间使劲吸了一下。

“嘶,骚逼别夹。”梁越发出一声喟叹,龟头甫一进入那个湿乎乎的肉逼,就被窄小的阴道夹得又痛又爽,他咬着牙,慢慢挺腰把阴茎一寸寸插进潮热的肉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