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配合着他的动作,任由他骑在脸上摇晃,舌头却加大攻势,破开一张一合的内壁急速插弄,每当舌尖顶弄到凸起的骚点,嫩逼就会不受控制地跟着抽搐,浪潮一波波灌进身体,席清很快就不行了,哭叫着夹紧腿心的脑袋,眼前白光炸开,被舔到了高潮,水液喷得公狗满脸都是。

这次的快感来势汹汹,他过了好久才缓过神,然后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抬起眼皮朝导盲犬的下身看去。

在见到那根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后,席清满脸歉意,他原本是要帮对方纾解的,结果却只顾着自己爽,为了补偿它,席清思索几秒,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他想让这条公狗彻底地爽一次,让它尝尝操逼的滋味。

这么做是有些冒险,必须赶在狗主人过来前速战速决,时间非常紧迫,但席清现在考虑不了那么多,只是单纯想用肉体取悦公狗,哪怕交媾的过程很短暂...

怕待会儿的撞击声过大,他起身脱掉衣物,一丝不挂地躺入了早已放满热水的浴缸里,刚曲起双腿摆好姿势,导盲犬就跟着跃了进来。

它显然已经忍到了极限,迫不及待地往席清身上靠,先是用舌头舔了舔那露出水面的奶子,紧接着又抬起前爪,踩着小骚货的肩膀把身体压了上去,边粗重地喘息,边挺着下体挤入他赤裸的腿心。

“唔别急……会给你的……给你操……”察觉到它的躁动,席清红着脸出声安抚,两条腿努力张开着,阴部向上鼓凸出来,让公狗的阴茎更紧密地顶在自己开放的蜜唇上。

两瓣嫩肉被撑得翻卷,龟头碾着肉缝一下下往里磨蹭,即便还没有插入,但性器官相接的触感仍是令公狗血脉偾张,胯下鸡巴立马爽得胀大一圈,被紧紧压顶的花唇,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哦…”席清眉头轻蹙,腿间的淫缝阵阵泛酸,公狗坚挺的肉棒压在他的外阴上来回摩擦着,龟头一遍遍顶开嫩肉,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他情动不已地吐出舌尖,一手抓着浴缸边缘,一手搂住公狗的后颈,扬起的脸上尽是放荡神色,“啊……进来……把鸡巴操进来…”

或许是雄性天生的直觉,公狗本能地寻觅着可以完全容纳自己的蜜洞,恰好此时小骚货故意用逼口去吸它,那根肉棒当即就往下一退,抵住穴口猛地发力,直挺挺插进了满腔湿嫩淫肉之中!

这一下操得太狠,紧窄的小逼瞬间被破开,大鸡巴按压着内壁没入大半,阴道被撑得饱胀无比,席清清晰地感受着体内巨物一寸寸的入侵,腿根有点抽搐,但还是抬起双腿,勾缠到公狗身上,把它用力压向自己的私处,让兽屌深深地插穴。

在他的迎合下,嫩逼又吞入了一大截茎身,四周的媚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绞着鸡巴不断往深处吸,头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的公狗被吸得浑身毛发直竖,忍住想要往外抽的刺激,肉棒再次往前一挺,当浓密的耻毛狠狠扎上娇嫩阴阜时,龟头也“噗嗤”一声贯穿花心,一人一狗的胯部间贴合得没有丝毫多余的缝隙。

“啊啊…”被彻底插爆的席清眼睛睁得极大,整个人乱抖乱颤,阴道里的嫩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满足地含着鸡巴,一圈肉环绷到了极限。

公狗也爽得不行,它从没想过这里面会这么湿润、紧热,操进去的刹那,龟头立刻就被骚心包裹住,比深喉更极致地吮着,让它畅快得简直腰眼都发酸了。

而且除了蜜穴内部的挤夹,外边的花唇也向内吸附着,紧紧贴在阴茎根部,用肉感全方位地伺候着当中的性器。

他们维持胶合的状态好一会儿,然后公狗才开始前后抽动,沾满淫水的鸡巴反向刮擦着逼肉,缓缓从阴道里撤出,龟头刚退到逼口,就又舍不得地重新狠撞了回去,两边肉花都被这凶猛的力道带得直往里卷。

“嗬呃!…”受到肉棒更深入的冲击后,席清声音一下高昂起来,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在别人家里,赶忙咬住嘴唇,努力抑制着即将突破喉口的尖叫。

这样紧张的心理下,身体体会到的快感愈发强烈,偏偏那根肉棒又在逼里抽插个不停,花心被反复碾磨的酥麻让他几乎憋不住声,弓着身子,小腹发软,脚尖无意识地蜷起。

公狗扣紧他的肩膀,快速肏干着小骚货肥满的浪穴,粗长的阴茎每一次都要捅开媚肉直操到底,顶住敏感的宫口,棒身重重插进拉出,把骚逼里外干得酸痒至极,阴道充血红肿,源源不绝地分泌出爱液。

浴缸里的水流更是被大大搅动,水的存在增加了他们交媾的阻力,但也带来了别样的滋味,随着狗鸡巴的抽送,那窄小的甬道不断有热水注入,公狗每次操进去都能感觉到水流贴着茎身涌出,双重地给它压迫。

它不由加大了力度,结实的胯部抵着小穴疯狂撞击,胯下性器打桩似的,一下下凿入阴道深处,搅着黏合的水肉,干出一连串“噗呲噗呲”的色情声响。

“嗯……嗯……狗鸡巴好猛……又插到里面了…”稚嫩的穴心被频频贯穿,层叠的花肉死死箍夹住肉棒,毫无阻隔地传达着性交的美妙,席清满脸绯红,仰头望着上方的公狗,突然间觉得非常难以置信。

男人就在家里,而他却在和对方养的狗激烈做爱,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停止,可是内心却希望公狗插得越久越好,用那根大肉棒无休止地狠命肏他,把他的骚穴肏穿、干烂,操到除了抽搐什么都做不了。

快感中的小骚货露出淫荡的表情,双腿用劲缠着公狗的腰身,肉臀拼命上挺,腿间的肥穴毫无保留地迎向插入的鸡巴,顺着龟头一直吃到根部,一丝空隙也不留,肉贴肉地进行最大程度的摩擦。

公狗紧绷的脊背当即就战栗了一瞬,被骚逼取悦着的阴茎整个都是麻的,却还是不断追求着肏穴的强烈刺激,肉棒在湿滑的阴道里一阵横冲直撞,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大龟头势如破竹般凿击着小逼,每每操到底时,还不忘顶着宫口发狠地碾弄几圈!

“唔唔”属于兽类的性器把嫩穴填得满满当当,茎身上每一寸青筋都来势汹汹地磨着肉壁,爽麻得那骚心汁水四溢,宫口像触电一样急剧颤抖,席清呜咽着,被干得双眼一片迷蒙,眼尾红艳欲滴,嘴角也淌着透明的津液。

太淫乱了……只见水波荡漾的浴缸里,一人一狗就这么纠缠在一起,体型庞大的公狗正压着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从上往下飞快动腰,用大鸡巴尽情侵犯着他腿间的淫逼,而美人也配合地抬着屁股,肉穴柔媚插在鸡巴上,一会儿昂头呻吟浪叫,一会儿闭眼急促喘息,被操到受不了时,更是奋力搂住公狗的脖子,腰肢左右来回地浪扭,跟只发情的雌兽没什么两样。

“啊啊啊……狗哥哥操得小逼好舒服……大鸡巴好会肏…哦…不行了……”

猩红狰狞的狗屌在穴口进进出出,毫不怜惜地肏磨着里面的逼肉,一次次把那肉洞干成艳红,两片愈渐肥大的阴唇也被阴茎强行挤开,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上去,耻毛随着全根没入的动作戳刺着嫩肉,摩擦得整个阴部火辣一片。

席清绷着的大腿都快抽筋了,腰肢瘫软如泥,清楚地感受着狗鸡巴在自己体内抽插翻搅,硕大的龟头反复碾过深处的骚点,小穴浪潮连连,不知道被干了多少下后,再也承受不住地抽搐起来。

高潮中的花穴里里外外都在收紧,从鸡巴顶端勒到根部,淫水失禁般往外涌,哪怕这条导盲犬有着超佳的忍耐力,此时仍是被刺激得浑身一震,阴茎晃抖着胀得更大更粗,迎着内部的张合闷头就是一阵狠命插弄。

一时间,噗嗤噗嗤的肏逼声,哗啦啦的水流声,全都混杂在一起剧烈作响,粗长兽屌捣着酸痒发胀的逼肉,狠狠捅进来又马上抽出去,把痉挛的花穴干得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一边高潮一边还被操着,持续攀上灭顶的巅峰。

“哦……哦……烂了…烂了…”席清浑身无力地挂在公狗身上,紊乱的呼吸里全是对方散发的雄性气息。

平时看起来温驯听话的大狗,在做爱的时候,原来也这么粗暴猛烈,他又喜欢又心惊,不敢再乱动,只是讨好地将嘴唇凑过去,伸出粉舌朝公狗索吻。

柔软的舌尖抵过齿列,勾着宽大的狗舌挑逗,津液拉成丝相互交缠,公狗顺着他的引导,舌头反客为主地探进口腔,连着那根小舌一起搅弄,吻到最激情的当头,胯下更是失了控地狂耸律动,大鸡巴一个劲撞着宫口的软肉。

肉环上无数的神经被碾压,骚心窜开一片尖锐酸楚,接下每一下,龟头都精准有力地顶在这个位置,席清难耐地扭着腰,想躲躲不了,被狗鸡巴硬生生将子宫口肏开了一道湿缝,眼看着就要被完全突破。

狗主人便是在这时候进来的,他刚洗完澡,担心客人自己应付不了,所以连头发都没擦就赶了过来。

席清迷迷糊糊听到开门的声音,下意识朝门口看去,顿时猝不及防地对上了男人的脸。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逼里还插着公狗的鸡巴,要是被对方知道就完了。

惊醒过来的他瞪大眼睛,满脸慌乱地去推上方的公狗,可正进行到关键时刻的导盲犬却顾不了那么多,大屌一记深插,直接当着主人的面干穿了他的宫腔,整个鸡巴顶端顺势嵌进子宫,坚定地钉在了里面!

“!”那是极度猛烈的碰撞,一瞬间漫天的快慰冲过头顶,席清爽得大脑发懵,眼前白光阵阵,不自觉地颤着眼睫身体发抖。

他从没遇到过这么危急的情况,竭力咬住嘴唇,唯恐发出声音被男人听见,紧张中小穴更加吸紧了那根火热的肉棒,媚肉又吸又嘬,惹得那条公狗都不禁心跳加速,挺着腰从不同角度去干发骚的花穴,鸡巴次次都要捅开那个娇小的宫口,把龟头伸进子宫,全根没入,大肉棒被嫩肉夹弄的舒爽简直令它上瘾。

耳边水流激荡的声音骤然变大,盲人狗主听到动静,还以为是嘉德在浴缸里玩闹,因为往常洗澡时它也会弄出这些声响,所以根本就不知道

于阵阵水流声中,自己的狗正把那根狰狞可怖的巨屌,狠狠地插进了客人的嫩逼里,就在他眼皮底下,忘情地交配。而挨操的小骚货更是满脸春情,胸前两只奶子饱涨挺立,随着抽送一上一下地抖,小穴已经吓得抽搐,滋滋地往外冒水。

呜呜不要…不要再操了……看着狗主人逐渐靠近的身影,席清在心底发出无助的祈求,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男人未曾注意到四周异样的气息,往前又走了几步,紧接着开口说道:“嘉德洗澡的时候有些闹腾,接下来我来给它洗吧。”

他说话间,那条公狗依旧在穴里插弄个不停,大鸡巴带着媚肉翻进翻出,席清心里直打哆嗦,强行压下泛滥的情欲:“不…不用,马上就好了……”

似乎是认同了他的话,男人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也没有要走开的意思。

高大的身形站在距浴缸不远的位置,对于不具备道德观念的公狗来说可能毫无影响,但被它插入的席清可就刺激多了,仿佛是被人看着做爱一样,又更像是偷情,并且还是以这种明目张胆的方式,稍有不慎便会被发现。

他又怕又爽,两条腿抖如筛糠,肉缝连着阴唇不断瑟缩,却因为被热水泡得发软,根本就无法夹拢任何,只能无力地湿湿敞开,被进出的狗茎插得颤的越来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