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公狗灵活地摆动着舌根,不断去拨弄那颗动情胀红的肉豆,伴随着噗嗤噗嗤的舔舐声,粗糙的舌苔一遍遍碾过阴蒂末梢,在骚核因体内插入颤栗的同时,又让它品尝到了来自本身最直接的刺激。
这么一边被插一边被舔,席清根本受不了,眼泪顿时下来一大串,张开的嘴巴无意识地流着口水,满脸放荡的淫态。通过面前的镜子,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逼口在疯狂收缩着,鸡巴抽离时把深处的媚肉都扯得往外翻,阴蒂更是被公狗舔得肿大不堪,凸翘着歪在一旁,只知道哆嗦着打颤。
“呜呜!”尖锐的快感和视觉上的羞耻令双性骚货浑身发软,竭力晃动着悬在空中的小腿,反复地想要往内并拢,结果却变本加厉地被男人架开两腿,傅言祁仅凭双臂就支撑起他的身体,肏逼的力道大得出奇,粗大巨屌又快又狠地捅进宫腔,按着湿红的逼肉一顿爆插,每次贯入都撞得席清屁股一颤,胸前奶子狂抖,嘴里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呃嗯嗯!...不行了...要...要...”里外累积的爽意铺天盖地的侵蚀着席清的神经,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这么敏感,不管是顶在体内的龟头,还是舔在阴蒂上的触感,每一处都令他极度兴奋,没几下就被玩得死去活来,光溜溜的屁股又扭又挺的,抽搐着绷直了脚尖,淫水失禁似的疯狂潮喷,竟是有好些溅到了大狗脸上!
傅言祁享受着骚逼狂热的吸夹,背脊上的肌肉块块紧绷,等到淫水差不多喷完,他才意犹未尽地抽出阴茎,转而抱着席清蹲下,扣着他的腿根猛地一扯,让那鼓凸的肉鲍以最适合插入的角度对着公狗。
席清眸光涣散,脑中只剩下空洞的快感,丝毫没意识到此时的处境有多危险,直到肩膀上突然一沉,他的思绪终于被唤醒,抬起眼皮就发现威廉把前爪搭在自己身上,庞大的体型正缓缓欺压过来,无比熟练地将胯间勃发的性器抵上了他红肿的阴部。
大概是忍耐了太久,那根粗硕的狗鸡巴烫得惊人,湿滑的肉缝一被冒着热气的龟头蹭过,当即就重重翕张了一下,愈发地紧缩起来。席清哪里遇到过这个,他虽然经常跟公狗做爱,但那毕竟是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不像现在还被男人抱着...
这淫乱的发展使他万分无措,刚想要出声阻止,面前的大狗就迫不及待地往前一挺,狰狞的兽屌推碾开逼口一圈被操肿的肉环,凶猛地侵犯进还在缩动着的阴道内部,大龟头没有停顿地越操越深,越操越满,挤得里面的逼肉都快溢了出来!
“唔呃...插进来了...不...不...”突如其来的迫入引发骚穴克制不住地小小痉挛,席清才受过蹂躏的身体几乎是立马就要去了,他缩着屁股不停后退,但身后就是男人的胸膛,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继续承受公狗在体内的粗暴贯穿。
威廉亢奋地摇着尾巴,呼吸比他还重,宫腔内猛然加大的吸力绞得它寸步难行,它扣紧席清的肩膀,把鸡巴拔出来一点,再插进去更多,来回几次后终于整根操进紧热的肉道,那瞬间大狗爽得背脊发麻,兽性的本能主导了一切,闷头就是一阵狂抽狂送,啪啪声都盖不过肉贴肉摩擦出的淫靡水声。
傅言祁眼底泛红,觉得面前的情景比想象中更让人口干舌燥,只见猩红的狗屌在小逼里进进出出着,茎身上裹满了湿滑的淫液,每次抽离都格外清晰地在他眼前暴露出来,怀里的人更是插一下哆嗦一下,嫣红的软穴被干得滋滋作响,平坦的小腹鼓凸出明显的肉具形状,那个深度,俨然已经顶到了他的底。
“这么快就被干喷水了,狗鸡巴操得深不深?进到骚逼哪里了?”男人明知故问,声音听上去带着浓浓的沙哑,内心产生的隐秘兴奋丝毫不亚于偷情。
“啊啊...嗯...好深呜呜...被操透了...呃嗯!...”席清哽咽着伸出舌尖,感受到肉逼在抽插下开始密密麻麻地发痒,身上的公狗操得又急又野,毫无规律地耸动着腰身,鸡巴奸淫进宫口时总会抵着内壁狠狠研磨一番,磨得他浑身轻颤,不住地小口抽气,生出一种从内到外都被公狗操穿了的恐怖错觉!
然而威廉却还在不满足地往里挺动着,结实的胯部“砰”地贴住敞开的腿窝,硕大滚烫的头部更用力地蹂躏深处最不堪一击的地方,捅到底又拔出来,让身下的小母狗牢牢记住这种宫交的感觉,毫不吝啬地把酸麻至极的快感给他。
“哈啊!...受不了...受不了了唔唔...救、救命...”柔嫩的花唇被迫张得极开,公狗下腹浓密的毛发摩擦着逼口,一下下戳刺着充血的阴蒂,再加上体内不间断的撞击,情潮简直就像开了闸般能让人泄死过去。
席清哭喊着扬起头,被逼得反手去搂身后男人的脖子,指骨蜷缩泛白,男人见状凑过去热热吻他,把探出来的舌尖含进嘴里吮吸,手也不断地在他的腿根抚摸,席清嘴上虽拼命回应着男人的舌吻,和对方呼吸交缠,满脑子却全是公狗那根深捣进来的粗大肉棒!
强劲摆动的狗胯带着鸡巴大开大合地插满嫩逼,仿佛真的要把小穴给干穿似的,动作十分激烈,里面的媚肉还未合拢就被再次撑开撑平,蠕动着一股股喷汁,随着抽插跟漏了一样往外淌水,一人一狗的交合处湿得根本没眼看。
在这样疯狂到盲目的激情下,席清的感觉愈发强烈,雪白的肉臀战栗着挺来挺去,几秒后猛地一僵,就那么保持着和男人接吻的情态,被狗鸡巴的一记深插送上顶峰。
伴随着他阴道里失控的抽搐,上方凶猛的大狗按捺不住地吠叫出声,发麻的尾部左右狂甩着,送胯的速度一瞬间快到了不可思议,只听噗嗤噗嗤的声音从下体凌乱传出,那发狠的狗阴茎迎着喷涌的淫液,直上直下地疯狂打桩,借着身体的重量次次一干到底,插爆子宫,操得高潮中的骚货四肢抽筋,发出凄声哀叫,主动伸舌头胡乱舔着男人的下巴,像是不知该怎么缓解这灭顶的冲击。
傅言祁看着怀里淫乱挨操的美人,将那脸上迷离的神情尽收眼底,本就高涨的欲望这下彻底爆棚,他勾了勾嘴角,挺身把昂扬的阴茎挤进席清股沟的缝隙,龟头碾着湿滑的嫩肉一寸寸往前,然后停在被插满了的逼口外,蓄势待发。
“不...不!...嗯不行...会坏掉的...”感受到腿心的另一股热源,席清迅速反应过来男人想做什么,脸色肉眼可见地转向苍白,他的小逼被鸡巴轮流奸入就已经到极限了,再两根一起插进来,能受得了吗?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如炬的视线死死盯着他的脸,以更凶猛的力道顶操过去,只是由于席清的女穴很紧,而且淫水太多太滑,他进的不是特别快,滚烫的柱头顺着肉穴的翕张缓缓挺入阴道内部,撑得小逼前所未有的饱胀。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确实极品,明明阴唇都被操到烂熟摊开了,穴里却还在一紧一紧地吸吮绞弄,卖力舔舐,傅言祁呼吸一滞,抑制住头皮发麻的快感,紧接着胯部发动攻势,在席清不敢置信的哭叫声中,龟头带着狠劲凿上宫口的嫩肉,和那根狗鸡巴一前一后地插送起来。
两根进出的性器虽形状各异,展现出的强悍却不相上下,没入时全方位地撑开嫩穴,交替着把人往死里干,湿红媚肉被男人带翻出去的同时,又被公狗重新操回深处,阴道每个角落都承受着青筋的凶狠摩擦,每个角落都在高频率的贯穿下疯狂颤抖。
“噢噢...不要...出去...出去呜呜...两根一起真的要坏了...啊啊...”小腹深处的撞击一秒也不曾停歇,硕硬的龟头轮番顶在骚心上重重研磨,成倍增加着挤压的力道,席清难耐地弓起腰,眼前一阵阵发白,抬高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扑腾,不知是要去推面前的公狗,还是先阻止身后的男人。
然而在他犹豫间,雄性们却仿佛互相较量一般,挺着鸡巴越操越快,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囊袋拍击出的声音刚落下,马上又会迎来另一声相同的淫响,两根暴胀的肉屌把逼口撑到了最大限度,一进一出间,扯得外边的阴蒂也跟着突突抖动。
双性骚货就这么被一人一狗紧紧夹在中间,腿心的肉逼在鸡巴的肆虐下泛出糜红,里面的宫口合都合不拢,跟上边的小嘴一样湿湿张开,无法自控地流着爱液,那具赤裸的身体更是随着顶弄不住颠晃,坐在鸡巴上剧烈地摇着,无力到了极点,简直要被这前后夹击的攻势给撞得散架。
高大威猛的公狗被驯养得再通人性,面对情欲不过也只是条野蛮的兽类,舒服地低吼着狠厉摆腰,每每胯部相对,它连最粗的阴茎根部都要埋进席清的蜜穴里,包括饱满的奶子也被它前倾的上身挤压到,各处软绵的肉感惹得大狗双目发红,彻底不管不顾了,拼命在身下的骚母狗体内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呃呃...太快了...嗯慢点!...慢点!...哦哦...又顶到了...”
被操得几近崩溃的席清抽噎着摇头,满脸失魂落魄,胸前的乳头明显立了起来,在粗粝狗毛的剐擦下越胀越大,仿佛要爆出香甜的奶汁,男人一边通过镜子观察他的表情,一边从后面大力撞上白嫩的臀肉,用大鸡巴狂干他充血的湿逼,当察觉到女穴内敏感的绞缩,他律动的速度愈发加快,整根整根地噗嗤狂挺,伞冠棱角来回擦磨着肉壁粘膜,“骚婊子,吃两根鸡巴爽飞了吧,逼里夹得这么起劲,嘶。”
那穴壁四周仿佛遍布着一张张柔嫩的小嘴,缠着茎身极致骚浪地吮弄,两根性器都能感觉到阴部里面紧勒着自己,顿时激动得青筋直跳,默契地一抽一耸,肉棒在进进出出间频率逐渐相同,最后达到惊人的一致,竟同时顶入了娇小的宫口。
这双重的一下,宫颈肉环被挤撑得整个扩开,尖锐的压迫感不断地传向盆腔,传给大脑,传到四肢各个角落,是真正贯穿透顶的感觉!
“唔唔...好酸!...好酸!...”两根鸡巴一起破开子宫口的滋味让席清简直窒息,白眼翻了几翻,才悠悠地回过神来。
“快了,忍一忍,小逼马上就会爽到喷了。”抽插的快意让傅言祁只口头上哄了两句,然后继续投入在这场无度的性交中,他掐着席清的腿根,每一下都和公狗齐齐抵到最深,把小逼操得透透的,细细的白沫在穴口四射飞溅,溅满了彼此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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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清艰难地喘息着,屁股被死死钉在一人一狗的鸡巴上,随着大龟头密密麻麻地顶弄,他的两瓣肉臀一直在打颤,花心更是酥麻得厉害,中途甚至有好几次都攀上了临界点,但由于男人刚才那番笃定的话,他又不想这么快高潮,于是紧紧缩着小腹,咬牙抑制着体内翻涌的浪潮。
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不管他再努力夹着小逼,那种渗透的快感依旧难以阻挡地在律缩,傅言祁发现他在忍,嘴上虽没说破,却在挺腰的时候猛地将他的臀部往下压,让脆弱的穴心主动撞上坚挺的鸡巴,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重力的加持下被肏得酸痛无比。
“啊啊啊!”那个刹那,席清再也忍耐不住,整个人泄了力,提到最高点的腔肉骤然一松,阴道里异常狂乱地痉挛起来,跟以往的潮喷不同,他这次释放的快感太多,肉逼像坏了一样抽搐个不停,真空似的吸着插在当中的鸡巴。
“操!”傅言祁下腹连着背脊麻了一片,仰头直喘粗气,只觉马眼口都被吸得持续泛涩,就连公狗也爽得浑身一抖,别提有多享受,男人对席清这种过激的反应简直又爱又受不了,径直按住他一顿狠插,湿淋淋的巨屌不顾艳红媚肉的挽留,在颤栗的女穴中深深做着穿透,一记比一记狠重,生怕操不坏他似的,龟头顶到子宫壁还要旋转着抵死磨上两圈,“小骚逼真欠操!让你再吸!”
“嗯嗯...烂了...烂了...呜呜...”不应期的小穴本就经不起一丝摩擦,再被龟头这么一顶,席清顿时瘫软下来,后仰着把头靠在男人肩上,毫无反抗力地承受着两根肉屌的肆虐贯穿。
腿间糊满白沫的阴部高高肿起,两片肉唇吞吐着鸡巴开开合合,身体的快慰被体内不间断的肏干强制延长,席清一面沉浸在高潮里无法自拔,一面又被逼迫得再次高潮,四肢和下身如同电击般游走着麻痹感,一阵一阵地发酥。
就算这时候把他放下来,谁都不去碰他,他也会合不拢腿地瘫在地上痉挛,脸上眼泪口水横流,无意识发出小声的啜泣,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样子。
公狗低头舔着席清的脸颊,更紧地把他压在中间,胯下的兽屌始终以高速的频率捅进小逼,将那里头蜷缩的骚肉一遍遍捣开,进得深时,腹部也重重拍击着阴蒂,挤着肿胀的肉核直往里陷,酸痒得尿口都喷出水来。
男人此时亦是和被本能支配的兽类没什么区别,忍着想射精的冲动,绷紧肌肉将腰胯向后撤,满是滑液的深红茎身才退出一小截,就又在急躁中发狂地狠干了回去。
噗嗤噗嗤噗嗤,挨操的小嫩逼暴露在空气中剧烈颤抖,阴道内部一抽一抽,被鸡巴享用得软烂不堪,反应不过来该去绞谁,浅处的嫩肉顺着对方的主导,不住地被带进带出,淫水乱七八糟地从挤爆了的边缘往外泄。
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席清的脑袋全是空白的,耳边嗡嗡作响,等好不容易回过神,他们竟然还在玩命插他!
双性骚货哪里经受过这种阵仗,勉强维持着意识,只觉自己的肉逼饱胀得要命,粗大滚烫的鸡巴不断捅开他肿嫩的宫口,用双倍的力道沉沉地撞向内壁,每迎来一个新的贯入,都会有种比上次操得更满的感觉,充实到要爆炸的程度。
“不不呜...嗯呃...要被操死了...啊...”吐息已经破碎,席清被迫敞着大腿,指节紧紧抓着傅言祁的手臂,浑身尽是洇出的细汗,男人也到了紧要关头,干穴的动作可谓是相当凶悍,大鸡巴一下下顶着蕊心透入子宫,特意让肉贴肉的摩擦力加大,:“喊出来,要我内射到小逼里吗?”
席清迷迷糊糊中听见这一句,顾不上两人之间的越界,只想快点解脱,张嘴极为淫浪地叫道:“要,要,嗯!...射给我...都射给我...”
看着面前骚货那不加掩饰的媚态,男人最后一丝理智都没了,低头咬住他的肩颈,狠狠往上挺动,啪啪啪地狂操了数百下后,整个胯部一抖,龟头抵到阴道尽头还要朝里用力倾碾,鼓动着从顶端射出大股滚烫的浓精,汹涌地喷洒在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