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外有处假山、人工湖,这天已经立秋,屋子里热,夜里的风却有点微凉,花锦在原地吹了会儿风。
忽听得身后有人唤她。
“花锦。”
她扭头,借着月光和不远处的灯光看清了来人。
“原来是小姐。”
“花锦,你怎么会到王府来,还成了陇西王的妾室?听我母亲说你不是……”虞葭问道。
花锦根本不理会她,绕过她便往边上走。
这陇西的大家族,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些人家,几百年间扎根在这儿,盘根错节,相互间联姻,总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在陇西王府的宴上见到最是正常不过。
何况花锦从没想过一辈子避着虞家人。
宴席果真无趣得很,韩氏、周氏也不知道跑哪儿去,只剩陈侧妃一人在,陈侧妃端坐在那处,见了花锦连眼神都没瞟一个。
花锦也不在意,直坐在那儿等到正厅里宴席散了。
夏草跟夏荷两人扶着她回去,才发现她有些醉,步子明显踉跄。
“夫人,奴婢去厨房里煮晚醒酒汤吧。”
“不用,你们去取些热水,我要沐浴。”花锦按着太阳穴,蹙起眉道。
她整个人泡在木桶里,让侍女都出去了,还是气不顺,觉得不大舒坦,干脆整个身子埋进去,花锦水性很好,在水下足足憋了好会儿。
神智总算清醒不少。
却突然让人提溜上来,男人扯着她的肩直接把她从水里拉出,花锦脸上全是水,眨了眨眼才认出他:“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今日是王妃的大日子,无论如何他该呆在玉笙苑才是。
怕再大些也能吃下 <侍妾(1v1 高H)(十夜灯)|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25438/articles/8493338
怕再大些也能吃下
“五神营那边出了点状况,本王要连夜赶去,临走前顺道过来看你。”陇西王双手架着她的肩,冷脸看她:“你刚才这是怎么回事?”
花锦莫名其妙,抬手拨开黏在脸上的青丝,愣怔怔地望着他:“王爷您在说什么?妾身不明白,刚妾身一直在沐浴,刚一会就让您给拽上来。”
小妇人生得明媚娇艳,因为之前喝了果子酒,又在水里泡过,面颊泛着浅浅的酣红,又粉又嫩。
虎背熊腰长着身腱子肉的男人喉结滚动了数下,本打算看过她便走,终究没能忍住,咬着她的唇在嘴里咂摸,大掌四处在她身上揉搓。
花锦嘴里有股子清甜的酒香,陇西王在宴上也饮了不少,直啄得她唇水渍渍才松开她道:“席上偷喝了什么,怎跟我那味道不一样。”
花锦空着肚子饮酒头有些晕,身子更是软绵,只想好好躺着睡一觉,她浑身还湿的,就这样往他身上靠:“王爷,妾身想去床上呆着。”
高堰闻言,周身肌肉一紧,低声咒骂了句,又向外高喊杨素:“半个时辰后叫本王。”
花锦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就让高堰给抛上床,他胡乱用锦被裹着花锦揉了揉,又把略干了些的女人给捞出来。
还不等她躺好,高堰已经迫不及待扑过来,分开她的腿,驴一样的行货翘在他胯间,他将花锦身子一拖,脚架在自己肩头,小妇人成半倒挂的姿势躺在他下。
花锦穴内还没怎么湿,高堰对准肉缝,连点前戏都没做,就冲进她身体里。
娇嫩的穴肉被迫瞬间张开,以腾出更多的地方来容纳包裹他,花锦直抽着疼,泪珠子差点儿要从眸眶里蹦出,幸而及时憋忍住。
那么大的东西,蛇身一样,平时光看着就够骇人,更别说给吞下,可陇西王时不时来强迫她吃上一夜不说,这次倒好,干脆直接捣进旱地里。
“你忍忍,等我回来补偿你,嗯?”她紧成这样,高堰如何感觉不到,然而他箭在弦上,只能喘着粗气沉声抚慰她。
肉棍子被她绞住动弹不得,她身体里干涩,他抽插得也不顺利。
高堰急躁地伸手去揉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地方,阳具已肆意在她小穴里进出,他胳膊横在她脚腕上,牢牢扣住,腰腹狂乱地往里面捅。
“王爷……唔……轻点儿,您轻点儿,妾身受不住了……”
花锦呈大字型挂在他身上,粉嫩的肉瓣被捣开个大口子,毫无保留地落入男人眼底,赤黑色硕物从里面探出头,浓密的耻毛几乎要将肉芽全部遮住。
高堰动作丝毫未停,对她的求饶声充耳不闻:“哪里就受不住了,这儿怕再大些都能吃下去,况还不是你勾着本王的,杨素和你院子外面几个侍卫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本王。”
五神营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几个小将不知道从哪儿捉了三四个鞑靼女人回来,其他倒还好说,按军规处置了便是,就怕这鞑靼女人的来历有问题。
毕竟说是如今与鞑靼谈和,互通边境,但终究非我族类。
谁能想到陇西王急匆匆出门,临了却被绊在女人的肚皮上。
隔个三四十年也能喂饱你 <侍妾(1v1 高H)(十夜灯)|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25438/articles/8493342
隔个三四十年也能喂饱你
“王爷……唔……”花锦晕晕乎乎,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她臀部半离开床榻,全靠自己腰处撑着,才刚让他入了片刻,就感觉自己腰都要让这人给肏断了。
她身子本就与陇西王不相称,他这尺寸别说她们这些女人,怕那些高大的陇西女子,甚至是鞑靼女子都容纳不下。
平时指尖大小的口子,被迫撑至十数倍,阳具长得天赋异禀,硕大的龟头不知道捅到哪里去,总归不是该正常容纳他的地方。
陇西王那根凶器疯狂地往里面捣,还故意在戳到最深处,巨根完全埋入时狠狠撞击女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