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这么干,与其说性爱,不如说是单方面的施虐,用自己的痛苦换取施暴者无与伦比的快感,残破的生殖腔勉强吞进蛮力捅进来的龟头,任由腥膻的腺液涂满身体隐秘的最深处……
虞怀有些犹豫,他转头亲了亲爱人的脸颊,含住温纳尔的嘴唇,轻轻吮着,啃了很久才放开来。他点点头。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看温纳尔没进一步动作,虞怀主便动扶着男人的大腿,缓缓往下坐。
他调整着角度,让龟头抵在退化的腔口,光是入口被碾磨的刺激便差点把他送上高潮。大腿根不受控制地发颤,虞怀竭力放松身体,就要让这根尺寸惊人的阳具强行捅穿生殖腔
一双手扶住他的腰,死死遏止这近乎自残的行为。体内那根性器退出一点,避开腔口处,斜着猛地捅进深处,同时双手松开,落下的身体直直迎上往上顶的阳具,龟头粗暴碾过敏感点!
“唔……!”这一下冲击,虞怀整个人几乎被挑在男人性器上,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那种熟悉的、怪异的表情又出现了,像在承受什么过于尖锐的痛苦,汗水顺着alpha脸颊落下来,打湿浓密的眼睫,眼睛却矛盾地浸满情欲,脸颊洇出一片鲜红。
他终于有点受不了了,伸手想往前探,omega却牢牢抓住他的双肘。
“不舒服?”温纳尔还是那副模样,无可挑剔的笑容,柔软又温良,像是下一秒就要甜甜喊一句“亲爱的”,只有极了解他的人,才能从这句被一个字一个字挤出的话中听出一丝怒意,“你也知道不舒服啊。自己往下坐的时候,怎么不怕痛了?”
“你别生气,是我的错……”
虞怀被训得缩了缩脑袋,可惜没坚持几秒,便又凑上来,讨好般去亲温纳尔的唇角,一点点舔着唇缝。
温纳尔本来一动不动,被这么胡乱啃了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一边偏头回吻,一边用拇指仔细揩去虞怀眼角生理性的泪水。
是的,这次的性爱竟然很温柔,除了……虞怀喘了口气。
除了一枚正死死堵着他尿道口的玻璃塞。
那么多亲吻和抚摸,仿佛极为爱怜,情欲熟练地涌上来,却始终找不到宣泄的途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愈烧愈旺,来自爱人故意的深吻更是火上浇油……马上就要……
“虞怀,”温纳尔扯着他的手臂,强行拉开一点距离,主动终止了这个吻,“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
被卡这样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方,简直能把人逼疯,明明只差一点,只要再亲一下……虞怀下意识又要伸手去自给自足,但omega力气大得可怕,他竟然完全动弹不得。
“我……”尝试了一次没成功,虞怀不再挣扎,转而去求温纳尔,“手,你动一下……”
“除了手,还想要什么?虞怀,都说出来。”温纳尔还在往深处挺进,他声音低低的,这把让不知道多少alpha心醉神迷的嗓子不再去念那些枯燥的宣传稿或皇室外交辞令,而是温柔喊着他的名字,“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你想对我说什么都可以。”
恍惚地摇头,虞怀把自己使劲往男人怀里挤:“我,我不行了……唔!别插那里……”
太深了,好涨……他低头去看,视线有点模糊,可能是汗淌进眼睛了。这个姿势却把自己腺体完全暴露出来,那枚红痣晃来晃去,被男人一口叼住。
“你……”腺体的刺激混着体内的冲撞,虞怀勉强撑了会儿,还是投降了,呻吟听起来就像在抽泣,“你靠近点……我说……”
温纳尔依言低下头,虞怀拧着腰,仰起脖子竭力凑近他,露出半张侧脸和一只湿漉漉的灰眼睛。
从温纳尔的角度看去,alpha腰部肌肉紧绷着,从胸口到臀腿蜿蜒而下,原本是再赏心悦目不过的身体线条,可两腿之间,狰狞丑陋的阴茎深深没入这具漂亮的肉体内,鲜红穴口与深黑茎身形成鲜明对比,随着发狠的抽插,皱巴巴的囊袋重重拍在臀肉上,两瓣雪白被打得发红,简直像有人粗鲁掌掴过。
“你先放开我……”
见他确实快到极限,温纳尔终于松开对双手的桎梏,虞怀却没有去碰自己憋了半晚的性器,他抓住男人的手臂,“啾”地亲了他一下。
“我想要你,”虞怀道,“再深点好不好?……我的身体里面有让你舒服吗?我不怕痛,我想要你更舒服点……”
话音未落,体内那根性器猛地捅进最深处!一阵抽插后,阴茎跳动着就要射精,温纳尔绷着身体往外退,虞怀却反手用力抱着他,不允许他离开。
在这样一个可怕的深度射精,精液一股股打在肉壁上,虞怀被内射得不停发抖,却依然死死抱着自己的爱人。
随着性器抽出,大股精液立刻涌出来,没了男人阴茎的支撑,虞怀一个不稳,往前腿软着跪到在地上。他喘了会儿气,伸手向后探。
从背后看,alpha腰肢很窄,赤裸劲瘦的背上遍布吻痕,还在因为内射的刺激不受控地打颤,两瓣臀肉间,原本紧闭的穴口已经被肏成合不拢的通红肉洞,随着主人的呼吸艰难张阖,穴口一圈肉嘟嘟地鼓着,含不住的浊精糊满臀缝,还在被一团团挤出来。
虞怀手伸到双腿间,迟疑着摸了摸:“好多……”
腥膻的男精立刻沾到手间,虞怀拿开手,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
爱人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虞怀听话地点头,低头将黏着残精的手指一根根舔干净。
说实话,海中金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无论性别等级,只要你有本事,总能搞到各种高级货,俊美的alpha或漂亮的omega,在很多场合只是随手拿来泄欲的便器而已,
然而……
首相府里,虞怀坐在地上,把小孩抱在怀里,低头耳语,像下班回家的年轻父亲;改造装甲车里,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挂断通讯往车窗外望,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这样一个alpha,现在却主动跪在地上扒开屁股,被其他男人抓着腰侵犯到最深处,被尽情内射灌精,残破的生殖腔恐怕根本兜不住精液,只能像失禁般全都漏出来……
温纳尔静静看着虞怀的脸,一言不发。
……
虞怀呼吸平稳些许后,正要站起来,男人却走到了他面前,随着虞怀抬头的动作,半软的性器直接打在了他脸上。
被肏这么久,这还是他今晚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爱人的性器。
相比虞怀自己长得像教科书模板的性器,温纳尔的阴茎说一声“难看”都是抬举了,无论是遍布狰狞青筋的茎身,还是那带着粗糙棱角的龟头,配合这不寻常的尺寸,相比人类,简直更像某种犬类的兽茎。
温纳尔伸手要抱起他,虞怀跪在地上,仿佛认命般,他闭上眼,侧头含住了这根丑陋的性器。
这一幕实在太有冲击性了,换个意志力差点的男人来,恐怕得被刺激得直接早泄。可惜是闭着眼,如果能逼着alpha睁开眼睛,亲眼看着男人的阴茎怎么在他的嘴巴里进出……
虞怀清理干净性器,甚至抿出了龟头的残精,正用舌尖把阳具抵出来,一只手却突然按在他头上,微微用力
在虞怀服侍过程中早已重新勃起的阳具径直捅穿喉口,龟头连带着小半茎身全部没入喉管!
氧气来源被全部堵死,虞怀小声“唔”了两下,痛苦地拧起眉,求生的本能让他想要往后退,头顶上那只手却死死抓着他,阴茎一边小幅度抽插着他的喉管,一边甚至还在往更深处挤,虞怀原本纤长的脖子中央浮现一道模糊的凸起,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缓慢蠕动。
终于,囊袋啪地打上脸颊,虞怀整张脸都埋在男人下半身,阴茎全部插进了他喉咙。温纳尔等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到身下人呼吸变弱,才抽出性器,龟头退到alpha嘴边,羞辱般再次打上脸颊,虞怀勉强呼进一口气,阴茎便猛地重新捅进去。
温纳尔就像把虞怀的嘴巴当另一个性器官一样,狭窄的喉管几乎被捅成男人阳具的形状,男人甚至伸手去摸虞怀脖子上的凸起,一边哄着他“好棒”“再吞深点好不好”,一边阴茎次次捅到底,一把抽出再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