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褪去,温纳尔沉沉看了虞怀半晌,点点头,若有所思道:
“这么高的道德底线,是怎么接受当那玩意的情人的?要是我早点发现……”
他又去亲虞怀,从湿润的睫毛到泛着潮红的脸颊,饱含怜惜的:“带着爱的性事才会快乐啊……和那混蛋偷情已经很让你痛苦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怎么可能舍得继续难为你。”
温纳尔伸手,在轮椅一侧按了按什么机关,指纹识别成功,一个抽屉弹出,他取出里面的物品。
“说起来,我还从没对别人用过,毕竟打一支少一支。没有哪个alpha值得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他们甚至打不过他,更没必要费别的心思了。
“不过,你是值得的……可能有点疼,”温纳尔又去吻他,像哄小孩子似的,“乖乖的,小虞,忍一下就好。”
虞怀还没听出这是什么意思,下一刻,后颈一疼,温纳尔握着一支没有标签的试剂,手指推动,淡红色液体缓缓打进腺体。
这是……虞怀突然嗅到一股非常淡的陌生气味。
这味道难以形容,带着股隐约的甜蜜,又酿着丝丝缕缕的苦涩,暖烘烘地扑面而来,是接触到一次,就足以让人魂牵梦萦铭记终生的存在。
虞怀从没闻过如此馥郁的信息素气味,即使是以前抵抗课上所谓的A级Omega,也远远比不上……
但气味很快就散去了,短的仿佛他的错觉。与此同时,身体迅速发热出汗,那股液体无声溶入血液,飞快参与进代谢……虞怀凝视着眼前漂亮的Omega,恍然冒出一个毫无根据、又深深刻在骨子里的想法。
我很爱他,虞怀想。他是我恋慕了很久、很久的爱人。
“就当一场美梦,我会让你很快乐的,虞怀。”
温纳尔解开虞怀的手铐,轻松抱起虞怀,走向自己躺了一周的那张病床,把人放在上面。随后放出了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
如果此刻虞怀还清醒这,恐怕在看清温纳尔阴茎的形状后,会吓得直接拼命挣扎想要跑
长着这么一张精致像艺术品的脸,就连身材也如同美术馆里无暇的石膏雕像,可温纳尔身下那个沉甸甸的玩意,却丑陋到近乎不像人类的阴茎,紫黑色粗大的一根,青筋狰狞而龟头饱满,简直像野兽发情期未开化的兽茎。
温纳尔站在床边,轻松扳开虞怀的双腿,性器打在年轻alpha的穴口,虞怀体毛淡皮肤白,下半身很干净,那根可怖的性器抵在淡红窄小的穴口,简直让人生出一股美好事物即将被彻底糟践奸淫的不忍来。
温纳尔俯身,噙着笑,深深地去亲吻虞怀,同一刻,腰腹发力,阴茎直直顶了进去!
23保护/ “你在他的床上,也是这样吗”(h
“唔、唔……”
狭窄的穴口努力含进大半个龟头,润滑液顺着缝隙一股股挤出来,很快打湿轮椅的坐垫。虞怀偏过头,半睁着眼,瞳孔涣散,失神地盯着远处不知名的某个点,他似乎已经完全沉浸于信息素点燃的情潮中,敞开身体,任由眼前的男人为所欲为了。
这几天虞怀显然没和顾钧阁做过,穴口生涩地吮上来,腔道内的软肉艰难把男人尺寸过大的性器往深处吞,温纳尔被这紧窒的缠咬感蛊惑,不由放松了一瞬。
他舒服地叹了口气,就要去捏虞怀的下巴,引诱那双眼睛怯怯望过来,只看着自己……一缕杀意拂过耳畔。
异变陡生!
一时不察,温纳尔竟直接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地,滚烫赤裸的身体跨坐他腰上,那根完全不应该长在omega身上的、过于丑陋的性器从alpha体内滑出,狠狠打在湿漉漉的肉粉色会阴间,虞怀浑然不觉,一手紧紧攥住温纳尔的脖颈,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出声:“你给我……打了什么?”
“你最好老实交代,”虞怀冷声道,尾音不明显地在发颤,这时候其实他已经认不出温纳尔了,“不然在我出事前,我……可以先杀了你。”
虞怀五指用力,那截白皙修长的颈项上很快浮现深红指印,温纳尔却面不改色,抬头看着虞怀这副模样,他眼中甚至流露出几分欣赏。
情感来得太突兀猛烈,所以察觉到不对劲了吗?刚才是想让他放松警惕……确实挺不错。
可惜……温纳尔笑意愈深,呼吸间氧气迅速消减,他不仅不挣扎,还伸出手,轻轻握住眼前那截劲瘦有力的、正扼着他脖子的手腕。
“我是你的爱人啊,虞怀,你都忘了吗,”温纳尔笑着道,“我快要被你弄得喘不过气了。”
可惜,信息素等级的压制源自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要怪就怪虞怀运气实在不好,碰到的一个两个都是完全惹不起的存在。
虞怀动作顿了顿……爱人?
话语间,那股甜腻的低劣的香味无声散开,黏糊糊紧紧裹住了眼前的alpha,腺体突突跳动着泛起一阵涨疼,血液里的药剂效果逐层攀升……双管齐下,虞怀勉强清醒的眼神重新变得怔忪。
不存在的钟表在温纳尔心中咔哒、咔哒倒转。
三、二、一……温纳尔有些爱怜地摩挲那截微微发抖的手腕,轻声道:“你非常爱我……怎么舍得杀我呢。”
“……!”
猛地松开桎梏,虞怀大口大口喘气,雨水气息失控地倾泄……血液中信息素浓度攀至最高峰,药效登顶!
下一秒,他看向温纳尔的神色彻底变了
完全不同于之前望着帝国之歌的尊敬和疏离,那双灰眼睛望进去,仿佛无声下起一场过于缱绻的绵雨,是个人看见了都会百分百肯定,这一定是看着心爱之人的眼神。
“对不起,对不起……”温纳尔脖颈上的掐痕如同白雪地上扭曲的黑印,虞怀有些手足无措,他小心翼翼地去摸,越摸脸色越不好看,摸了会儿,又悄悄去看温纳尔的脸色,瞧那模样,简直恨不得温纳尔重新掐回来。
下一刻,不顾自己完全未纾解的欲望,虞怀竟然就要爬起来去拿药剂:“你等等我,我这就去”
动作间,才被捅开的穴口不断来回磨蹭着男人硬得发疼的性器,温纳尔被撩拨得忍无可忍,索性直接起身,一把抱住虞怀,去亲吻暴露在面前的耳垂:
“不疼的,”这倒是实话,“直接做吧……我想抱你。”
“……真的不疼吗。”
虞怀竟然被亲得脸红了,他不禁转回脸,愣愣看着温纳尔半晌,突然笑了:“你好漂亮啊,声音也好听,脾气还这么好……怎么会看上我的,我运气也太好了。”
像是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喜爱,于是只能来来回回夸“好”。
温纳尔动作一顿。
“我该怎么喊你?”虞怀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对不起,可能是易感期,我脑子有点乱,好多不记得了……”
“……”其实温纳尔大可以直接让虞怀喊“亲爱的”“宝贝”甚至“老公”这种乱七八糟称呼的,反正醒来后虞怀什么都不会记得,而他绝不可能冒着风险暴露真名。
然而……他看着虞怀的眼睛,灰濛濛的,宛如山雾间下着一场温柔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