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一下回來取餐。”黎業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他雙手衩在風衣口袋裡,步出餐廳,四處張望了下,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便利超商走去。
黎業在冷藏展示櫃上找到了他平常喝的那款營養補充劑,拿了兩袋後去櫃檯跟店員結帳,這是他的晚餐。
拎著餐廳打包好的,熱騰騰的菜色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七點,脫去皮鞋,換上室內拖鞋的黎業打開燈,將給陳齡的晚餐放在餐桌上,看見一旁完好無缺的外賣時,黎業的眼神沉了沉,徑直走向主臥室。
兩年前陳齡提出要分房睡的時候,就自己搬去了客房睡,直到這七天黎業對陳齡展開一系列調教,才把陳齡關在了主臥室。
主臥室也沒開燈,黎業按下電源,黑暗瞬間被亮光吞噬。
黎業一眼就望見了蜷縮在雙人床上熟睡的陳齡。黎業向床鋪走去,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陳齡,陳齡仍穿著他在電話中命令他穿上的黑紗情趣睡衣。黎業翻過陳齡的身子,像是在給陳齡做檢查,陳齡確實很乖,雙乳上的電擊貼片也沒摘下,黎業的手順著陳齡的腰肢往下滑,掀開群襬,那根粗長的按摩棒依然被陳齡的女穴吞吃著,聽話的好孩子。
姿勢的改變讓那口雌穴將按摩棒吞得更深,受了刺激的陳齡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情緒崩潰的他根本就沒心情吃飯,把外賣放到桌上後就回到了房間待著,在飢餓中昏睡過去。如今omega那張美麗的容顏倏然闖入眼簾,他愣神許久,才呆呆地開口問了句:“......黎業?”
黎業應了聲,問:“為什麼不吃飯?”
“......我沒胃口。”陳齡後知後覺地想起反抗黎業會有什麼下場,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像隻應激的貓咪,驚惶又慌張,“我、我不是故意不吃的。”
出乎陳齡意料的是,黎業只是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髮,聲音很溫柔,讓陳齡恍惚產生了回到幾年前的錯覺,那時他們還擠在小小的出租房裡,過著甜甜蜜蜜的生活:“沒關係,我替你買了晚餐,就放在餐桌上,趁熱吃吧。”
鬼使神差地,陳齡伸手攥住黎業的袖子:“你呢,你吃過晚餐了嗎?”
“我在公司吃過了。”黎業露出一抹極其溫柔的笑靨,就跟鱷魚會為了食物哭泣一樣,荒唐的笑話,“去吃飯吧。”
陳齡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問:“那我身上的玩具,能取下來嗎?”
黎業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解析陳齡這段話,片刻後他問:“為什麼要取下來?”
陳齡沒料想到黎業會這般反問,這是正常人的反應?真正令陳齡整顆心沉到谷底的還在後頭。黎業又說:“你今天明明靠它們高潮了好多次,你不喜歡它們?”
“為什麼你會知道......”陳齡臉色慘白,終於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你在家裡裝了監控?所以中午的時候,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那個外送員......?”
黎業面不改色,臉上仍掛著笑。他撫上陳齡的臉頰,憐愛摩娑:“有些話啊,放在心底就好。說出來,那就不好聽了。”他柔聲說,“親愛的,現在去飯廳吃飯,吃完飯,你就可以把它們摘下來。”
陳齡不再說話,只是蒼白著臉,步伐踉蹌地走出主臥室,繫在項圈上的銀鏈子像蛇一樣尾隨著他的身影,窮追不捨。飯桌上已然擺好了幾道菜,白飯旁邊還放了雙竹筷。陳齡抖著手拉開椅子,他不知道自己坐下去的時候有沒有因為被按摩棒捅到深處而尖叫,美食的香氣在挑逗著他的味蕾,唾液分泌,一天沒進食的胃部在叫囂著飢餓,可他現在就跟中午一樣,半點胃口都沒有。
一雙手鬼魅似地從身後按住陳齡的肩膀,黎業彎下腰,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慢慢吃,別噎著了。”
陳齡僵硬地點點頭。
黎業獎勵寵物似地揉弄了下陳齡的頭髮,轉身走進書房,上鎖。黎業的書桌很乾淨,桌面上放著一個馬克杯,杯子上印著他跟陳齡的合照,那是他們結婚一周年時拍的照片,兩人湊在一起,臉上都孵出了燦爛又幸福的笑容,看起來恩愛極了,是一個充滿紀念價值的馬克杯。
他打開電腦,將USB插進主機插槽裡,電腦讀取了硬碟,幾秒鐘內跳出一個英文跟數字亂碼拼成的資料夾。黎業點開資料夾,倒映在黑眸中的是一整排視頻檔案,清一色沒有命名,只是用日期作為區分。黎業將清單模式切換成圖示模式,都是黑色的封面。第一支視頻是兩年前拍的,直到上個月都還有視頻的更新。
這就是秦漪說的禮物?
黎業微微蹙眉,又將模式切回清單列表,他隨便點開一個視頻。
視頻的前幾秒是黑屏,隨著黑色的消褪,畫面逐漸清晰,陌生男人們的哄笑聲緩緩響起,其中有個聲音格外刺耳,淫媚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聲。
幾秒後,看清視頻內容的黎業面無表情地抄起桌上的馬克杯,狠狠砸到牆壁上。
杯子發出淒厲的哭叫,碎成了一片片。
【作家想說的話:】
是這樣的,原本昨天晚上要更新的,但我家整個社區忽然無預警大規模停電,碼字碼到一半的我整個呆掉(差點哭死)所以變成今天早上更新(下跪)
黎哥還是愛陳陳的啦,你們看他買的晚餐。
然後他要癲了,之後他發癲的章節我都會打個高能預警。
做個調查,寶子們你們想先看黎哥開殺還是先看車車?
這篇故事的核心就是秦漪那句:秦家有仇必報。
然後求個票票~~(天竺鼠搓手手
18抹布轮奸预警/我是绑架陈龄的人,陈龄现在是我的禁脔
陳齡在洗澡的時候將按摩棒取了出來,期間按摩棒蹭過他的敏感帶,他舒服得呻吟出聲,被刺激的情慾讓他支離破碎,他本已取出了按摩棒,卻又墮入了慾潮中,渴求著被抽插的快樂,純然的歡愉,於是他像個蕩婦一樣雙腿大張地坐在浴缸裡,一邊用按摩棒肏弄雌穴,一邊捋動雞巴,同時享受著男人與女人的快感,然後顫抖著身體,失神地攀上了絕頂的高潮。
被龍俊華調教了兩年的陳齡早已抵抗不住慾望的侵蝕,渾身上下都敏感得不得了,就連衣料的摩擦都能輕易勾起他的性欲。龍俊華喜歡用後入的姿勢把他當成一條母狗在幹,或是讓他坐在他的懷裡,這樣alpha尺寸傲人的雞巴會肏得更深,有時候陳齡被幹得狠了,想逃,龍俊華就會在舌尖放上一枚藥片,吻住陳齡,舌頭交纏,逼迫陳齡吞下去。
等藥效發作後,陳齡整個人就變得輕飄飄的,丟了魂似地癱軟在龍俊華懷裡,整個人都被釘在雞巴上,吸得龍俊華爽到不能自已,瘋狂地打起樁來,徹底失去反抗能力的陳齡就會恍惚又癡迷地臣服於欲望,浪叫著:“好棒嗯啊啊啊,小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雞巴肏死了啊啊啊.......頂到了、主人好棒......”
那叫聲是如此淫媚,喊得周圍的手下都硬得半死。龍俊華肏得爽了,精液全射進陳齡體內後,便把可愛的小母狗當成福利品犒賞給在場的部下,只吩咐一句別把他玩壞了,就端著上好的紅酒坐在沙發上欣賞這美妙的一切。
陳齡勉強回過神,掙扎著想躲,卻被陌生的男人輕易扣住腳踝,分開雙腿,對折身體,肉棒插進才剛被灌滿精液的後穴,同時有人掰開了他的牙關幹進嘴巴,殘忍地捅到嗓子眼,激得陳齡哭泣不止,抽搐的喉嚨反倒絞得那人更加爽利,不由分說地抓起陳齡的腦袋,把他的嘴當成了洩慾工具一頓狂肏猛幹。陳齡一直在嗚嗚咽咽地哭著,不斷拍打著強迫他口交的那個人。
但很快地,陳齡的雙手也被分開扣住,火熱的陰莖摩擦著他的手掌,逼他給他們手淫。就連陳齡的胸乳也沒被放過,不同膚色的大手掐握著他的乳肉,全然把他當成了一個性愛娃娃,一個被處以淫刑的祭品。
陳齡掙扎得狠了,牙尖不小心蹭過那人的陰莖,那人吃痛地慘叫出聲,抽出肉棒後二話不說就賞了陳齡一記耳光,陳齡被打得頭暈目眩,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咬舌自盡,然而這個念頭才剛閃過,他的下巴就被另外一個人卸了,又是一根陰莖插了進來,糜爛的水聲響徹了整個包廂。
黎業注視著視頻中的一切,表情是純然的空白:“憤怒會抹煞思考,恐懼會扼殺思維。”他呢喃著,聲音虛無得近乎飄渺,“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緒控制,冷靜且冷漠地面對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戰勝一切苦難。”
抽屜傳來震動,黎業拉開最上格的抽屜,又是陳齡的手機在響。黎業現在的心情就跟太平間的屍體一樣平靜,他看著來電顯示人,這次的不是號碼,是有名字的。
魏先生。
黎業將手機放在桌上,按下擴音,接通電話。不等黎業開口,魏先生就先聲奪人。
“陳齡,強豪出事前最後找的是你,對於強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黎業輕聲說:“龍俊華在你旁邊嗎,讓他聽電話。”
對面沉默了下:“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