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陳齡的手機會在你手上,你他媽誰?”

黎業拉開旅行袋的拉鍊,一手伸進旅行袋裡,似乎在翻找著什麼,握住某件東西時,他邁開步伐走近豪哥:“陳齡他今天不會來了。”

“哈──你跟老子開什麼玩笑?”

“我是陳齡的妻子。”黎業淡然道,“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跟陳齡斷乾淨?”

豪哥聞言露出一個極其猥褻的笑:“你知道陳齡跟我們的事了?”

“知道,他說你們是他的炮友,他經常瞞著我跟你們約炮。”黎業歪了歪腦袋,連表情都懶得做,“所以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老公?”

“噗哈哈哈他是這樣跟你說的?你這是徹底被他騙了啊,小可憐。”

“沒關係,我不在乎。”黎業話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旅行袋裡掏出電擊棒,直接乾脆地抵住強壯alpha的肝臟部位,強烈的電流瞬間擊倒了alpha。

黎業居高臨下地睨著倒在地上抽搐的alpha,一腳踩上他的臉頰,用力輾壓,彷彿要把alpha的臉給踩進地板裡,“因為這些都沒有意義。”

他彎下身子,又用電擊棒電了alpha一次,這次電的是心臟位置,饒是再強大的alpha也扛不住這種缺德的攻擊。動彈不得的豪哥像條死魚一樣倒在地上大口喘息,他的心臟快被麻痺了,他需要呼吸。

“啊,對了,說要給錢是開玩笑的,好笑吧?怎麼不笑。”

忽然頭皮傳來一陣劇痛,他被人拽住頭髮提起頭來,豪哥愣愣地看著陳齡的妻子,是個比想像中還要漂亮的美人,可他的眼睛卻比黑暗還要深邃,深淵一樣地空洞,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無機質的死物,而後有什麼銀色的東西閃過眼前,豪哥的眼睛一陣刺痛,黑暗吞噬了光,他發出淒厲的慘叫。

豪哥摀著被刺瞎的雙眼,疼得在地上打滾。

“殺了你,老子絕對要殺了你!我他媽絕對不會放過你!”豪哥在黎業身後痛苦地咆哮著。

黎業抬起頭望向夜空,今晚的月亮很圓,像顆太陽:“那你死吧。”

豪哥一怔,他驚恐地意識到這個omega明顯不正常,他絕對做得出殺人這種事情。豪哥的氣焰瞬間消散:“你不能殺我,我背後有人......他要是知道你殺了我,你跟陳齡那個賤貨都得死!”

“喔,所以你背後那個人是誰?”

豪哥沒由來地感到恐懼,恐懼像冰冷的海水一樣密密麻麻地湧了上來,他有種預感,他要是不回答這個瘋子,他會以一種最淒慘的死法死在這裡:“東區龍少你聽過吧?陳、陳齡是他養的婊子......我們都是聽龍少命令行事的,你放過我,我保證不跟龍少說......”

龍少,龍少......黎業的腦子迅速過了遍名單,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你靠山是龍俊華?”

豪哥聽見腳步聲靠近,驚悚地瘋狂點頭:“對、對!就是龍俊華!”

“喔,那確實不能輕易殺掉你了,真可惜。”

豪哥聞言不由得鬆了口氣,瘋子又怎樣,還不是會怕掌控帝國的財閥權貴,他忽然很慶幸他有龍俊華給他當靠山。

渾然未覺黎業已經在他面前蹲下身,從旅行袋裡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剪刀。

“反正你不說話就行了啊。”黎業粲然一笑,“可能有點痛,忍耐一下喔。”

站在電線上的烏鴉用牠血紅的雙目注視著一切,藏在巷弄角落的野貓也看見了。

畜生都不如的畜生在被畜生嘲笑著,嘎嘎嘎,喵喵喵,哈哈哈哈哈──

黑夜低垂,圓月當空,黎業哼著輕快的歡樂頌走出巷弄。

他現在的心情好極了。

【作家想說的話:】

黎業很癲,非常癲

正文

第14章14不听话就打药,反抗就压制,强暴、轮奸,日以继夜,无穷无尽

陳齡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迷濛的眼。陽光透過窗簾間隙灑落在他身上,天亮了,他坐起身子,身體卻是意外地輕。他愣怔片刻,掀開棉被,發現禁錮四肢的鎖鏈都被拆了下來,飽嚐蹂躪的雙穴雖然還疼著腫著,但已經沒有了異物侵犯的感覺。

他被穿了件白色的襯衫,是他的衣服尺碼,可穿起來不知為何有些不合身,襯衫太大了些,衣襬長到能遮住他的腿根,但也幸虧如此,穿在他身上的衣物如今也只有這件襯衫。

陳齡猶豫了下,他猜不透黎業在想什麼,他忍著難以忽略的脹痛感翻身下床,來到客廳,一眼就望見了坐在沙發上的黎業。

黎業穿著襯衫跟西裝褲,雙腿優雅交疊,手裡正端著杯咖啡啜飲,掛在牆上的大尺寸液晶電視正播放著晨間新聞。

陳齡如今對黎業的情感唯餘恐懼,想轉身躲回臥室,然而一道清冷的聲音卻倏然闖進耳畔,把他的雙腿釘死在原地。

“我只說一遍,過來,別讓我用狗鍊抓你。”

陳齡抿抿唇,硬著頭皮走入客廳,客廳的布置簡潔,擺放著透明桌几跟一張三人座沙發,黎業坐在沙發正中間,陳齡坐哪都不是,還在躊躇的時候,放下咖啡的黎業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拽入懷中。

還未來得及坐直身體,後頸就傳來一陣刺痛,黎業又給他的身體注射了omega的信息素。

陳齡的瞳孔縮了縮,alpha跟omega的信息素同時在體內衝撞,交互撕殺,他整個人癱軟在黎業懷中,乖得不像話,只是低低喘著氣,眼神恍惚地壓抑著即將湧上的情潮。

“真乖。”黎業單手摟抱著陳齡,另一手撫摸著陳齡的身子,一路向下,最終來到了陳齡隱密的腿縫之間,那本不應存在的嬌嫩雌穴。黎業探了一根手指進去女穴,被使用過度的穴肉雖紅潤腫脹,卻仍是乖巧地緊緊吮含住黎業的手指。

陳齡發出貓一般的嗚咽,帶著泣:“黎業,好疼,真的好疼......”

黎業斜睨瑟瑟發抖的陳齡一眼,抽出手指:“晚點給你上藥,你昨天一整天沒進食,餓嗎?”

陳齡默默點頭,黎業鬆開了他,把他放在沙發上,只留下一句“在這等我”,便起身走進廚房。

腦袋傳來鈍鈍的疼痛,陳齡感到眩暈,omega的信息素戰勝了他的信息素,強勢而霸道地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竄,喚醒了陳齡的情慾,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往下腹匯聚,當陳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握住了勃起的陰莖在打手槍。

理智告訴他萬萬不該這麼淫蕩,可他受不了慾望的侵蝕,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撸動的速度,闔上眼睛享受著層層疊加的快感,然而這時新聞播報的內容卻讓他猛然清醒,如墮冰窖。

新聞台女主播說話字正腔圓:“現在緊急插播一則新聞,今早警方接獲民眾報案,在東區三街的巷弄中找到一名重傷昏迷的民眾,目前已送往急診室進行搶救,根據警方調查,該位民眾是帝國最大黑道青龍幫的成員,綽號強豪,道上人稱豪哥,有強盜及殺人前科,兇手做案手法極度兇殘,不僅剜了強豪雙眼,還將其手筋舌頭剪斷,警方不排除是黑幫之間的尋仇,目前已朝此方向偵辦,同時警方也呼籲民眾近期不要單獨夜出,避免發生危險......”

陳齡愣愣地看著新聞,就算黎業端著早餐回到客廳也都沒意識到,黎業放下早餐,看了眼新聞報導,眼底閃過一絲譏諷。他在陳齡面前揮了揮手,好半晌陳齡才反應過來,嘴唇打著顫:“昨天晚上、你去見了豪哥......”

“別在我面前喊你炮友的暱稱,不然我現在操了你。”黎業坐到陳齡身邊,順勢攬過陳齡的腰肢,“我是去見了他,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