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穴内的软肉还乖乖巧巧地裹着他的肉棒,没有动作也在亲亲密密地蠕动吸吮,傅行执吞了口唾沫,眼底泛起一点猩红,“宝贝,老公还硬着,你舍得吗?”
阮乔呸了他一下:“谁是老公?”
傅行执叹了一口气:“好吧,乔乔老公,我用app的时候,哪次不是把老公伺候的舒舒服服,怎么反过来就不心疼我?”
不提还好,提了阮乔又想起来几乎忘在脑后的事,行执是让他很舒爽,可是也很害怕啊,他又不能让行执害怕,所以只能让他爽不到了。
想到这里,阮乔抿嘴笑了一下,拍拍男人的头:“老公有事,你自己解决吧。”
说完,阮乔挂掉了电话,他慢慢起来,让还硬着的肉棒滑出体内,湿哒哒的骚水流了一腿,他脸红了红,捡起裤子就跑到浴室,把身下的淫乱痕迹一点一点洗干净。
洗完澡之后傅行执没有再打过来,阮乔也心虚着没去打扰他,不知道男人后续是怎么自己处理的,从屏幕里看,傅行执已经整理好坐在床上看书了。
傅行执看起来很平静,然而今晚的讲座阮乔也不敢去了,他让别的同学给自己录音,阮乔觉得,过了今天一个晚上,行执对自己被?t在一旁的事就不会太计较了吧?
第二天到了实验室,阮乔一开始还躲着傅行执,跑到远一点的工位做实验,发现行执好像并不生他的气,只是发消息说别躲着他,一起吃饭,中午的时候就主动蹭过去了。
“行执~”阮乔抱住男人的胳膊,甜甜地笑了笑,在他看来,两人之前的事已经翻篇了。
傅行执捏捏他的脸,哼道:“点完火就跑?”
阮乔嘿嘿一笑:“我都不生你的气了,你还要生我的气吗?”
“没生你的气,乔乔这样挺可爱的,只是以后不要跑了,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傅行执还是很执着这一点。
阮乔不以为意:“你傻呀,我去公寓就是想让你找得到我,真跑还不得跑远点,让你找不到。”
傅行执皱眉,捏了捏他的手:“说什么呢?”
阮乔唔了一声,看着手机:“啊,什么?行执,我们去吃这个吧,蟹脚面,看起来就很好吃。”
“嗯。”傅行执眯了眯眼睛,淡淡应了一声,眉眼间闪过一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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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软乔宝舔肿小逼,指奸两穴揉弄喷水,坏狗逗弄醉酒的乔宝
阮乔发现傅行执是真的不会生气之后,小动作越发地熟练起来,比如上课的时候撩拨一下他的喉结,或者舔一舔他的锁骨,或者在傅行执去厕所的时候,故意把他弄硬,然后溜到导师那边躲人。
他倒也不会太过分,只是两人情投意合,傅行执又很容易受他影响,轻轻一动就会起了反应,还好冬天衣服厚,傅行执拿件长大衣一挡,外面也看不出来。
让阮乔意外的是,傅行执一直对他很纵容,就算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顶多就是抓着他狠狠亲几口,并没有在床事上讨回来,一开始阮乔还觉得是男朋友的体贴和反省,可是到后来他自己想要,傅行执还是没给他的时候,阮乔才切实地觉得难受起来。
“唔嗯……”
公寓里湿润黏腻的亲吻声不断响起,傅行执搂着怀里的人儿,含着他的嘴巴耐心地磨着他粉嘟嘟的唇瓣, 像是在品尝味道一般用舌头来回扫过,抵着慢慢摩擦唇缝,一点一点探进去。
阮乔的眼眸泛起一层水雾,张开嘴让傅行执亲进里面,男人的舌头勾着湿热口腔里的柔软小舌纠缠,舔过敏感的上颚和舌根,连牙齿都不放过地到处扫荡,把每一处嫩肉都嘬弄的湿湿软软。
怀里的人被亲的半眯着眼睫毛轻颤,身子细微地抖动着,腰也软了下来,整个人窝在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上。
小美人的嘴巴合不拢,仰着头吞咽了好几次,不一会儿有些呼吸不畅,软舌抵着侵入进来的东西往外顶,不仅没推出去,反而差点呛了一下,可怜巴巴地含着男人的舌头轻轻吸着,溢出一点软腻鼻音。
傅行执眼眸里含着点笑意,大掌抚摸着阮乔的腰侧,把人摩挲的腰肢都抖了几下,继续细细密密地亲吻。
阮乔一开始还能回应他,后来就被搅弄的一塌糊涂,晕晕乎乎的嘴巴都被亲的红红的肿了起来,张着嘴任由男人肆意横行,眼尾一片绯红,脸上也粉扑扑的,可爱的紧。
缠绵的亲吻过后,阮乔气喘吁吁的,以为之后就要开始做了,亲亲密密地抱着傅行执蹭了蹭,“行执,我可以了,我已经湿、湿了,你进来吧……”
说着,阮乔就要起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傅行执抱住他揉搓了几下,亲他白嫩的脖颈,调笑道:“宝贝想要了?哪张小嘴想要?”
闻言阮乔脸红了一点,认真地思索了一下,鼓起一点勇气:“都……想要,今天可以做两次……”
傅行执笑着给他褪下了裤子,让他背靠着自己,然后并起两指?H进已经湿润滑腻的花穴,软肉吸附着手指轻柔地吮吸,自发地往里吞吃,像是在说明它的渴求,傅行执能感觉到,那处湿软是怎么温顺地讨好他。
“嗯……啊啊……”阮乔软绵绵地呻吟着,肉穴里很快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被撑开一点来回抽插,一次次戳刺顶弄着骚点,进出的时候还会发出噗嗤的声音。
傅行执一边用手指?H弄阮乔的软穴,一边揉弄着敏感的肉蒂,抠挖着汁水淋漓的逼缝,几重刺激很快让小美人呜咽一声泄了出来,湿漉漉的肉穴裹着男人的手指收缩吸吮,大量花液喷到他的掌心。
阮乔前端的玉茎因为刺激翘了起来,顶端瓮动地吐出一点黏液,他挣扎着扭过身子,想要拉扯下傅行执的裤子,让男人粗大的肉棒插进里面,可是傅行执没让人动作,只把他放到床上,从后面掰开嫩穴舔上来。
男人高挺的鼻梁抵在嫩红穴口不住摩擦,嘴巴含住凸起的肉蒂细细研磨嘬吮,舌面压在湿软的逼缝里来回扫荡,把小小的肉唇也吃的肿大,源源不断的骚水流出来,又尽数被男人用舌头卷了吞进嘴里。
“啊啊……哈啊啊啊……”阮乔跪趴在床上,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说不出话来,张着嘴高高低低地呻吟着,花穴被湿湿热热地包裹着舔舐轻咬,他眼角泛着泪花,在男人的舌尖?H进花穴顶弄了好几次骚点后,又一次抽搐着夹着那入侵的舌头高潮了。
阮乔抽抽搭搭的,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全身泛着薄薄的粉意,腿间的肉花被舔的红艳艳水淋淋,肉嘟嘟的花唇肿大了一点,颤巍巍地合不拢,嫩红的穴口不住地收缩着,连后穴的紧致小口也张开一点缝隙,流着水一张一合。
傅行执又上前把人搂到怀里,手指?H弄着柔软的后穴,指腹抵着那处腺体软肉就重重按压研磨,直把阮乔弄得腿打哆嗦,扑腾着往前躲,结果被按着进行了一通刺激的前列腺按摩,连同挺立的玉茎一起泄了出来。
之后傅行执把人抱在怀里,轻柔地啄吻,阮乔趴在他胸前缓了一会,眼睛湿润润地抬起头来,“行执,你不插进来吗?”
傅行执揉揉他的头发:“宝贝,期末了,你得休息好一点才行。”
阮乔哦了一声:“我帮你用嘴弄出来吧?”他都感受到男人胯下的灼热了。
傅行执搂着他拍了拍,闭上眼睛:“不用,睡吧宝贝。”
阮乔信了,可是在之后他表示做一次也可以,不会影响期末的时候,傅行执依然是用手或者嘴让他高潮,却不插进来,只偶尔让他用手摸一摸,才意识到不对劲。
本来阮乔以为这是行执对他乱作怪的惩罚,还保证了以后不在做正事的时候弄他,后来心思细腻的小美人就忍不住多想,会不会是行执不喜欢他了,所以连他的身体也不想亲近,慢慢地也不太去主动要了。
这年的最后一天,傅行执回家去了,阮乔也和阮父阮母一起在医院里吃饭,阮母手术后恢复的不错,再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一家人坐在一起高高兴兴吃了顿饭,阮乔还和阮父一起喝了点酒,一顿饭结束后,小脸红扑扑的,坐在那里打饱嗝儿。
突然病房门被敲了几声,阮父上去开门,见到傅行执过来,和蔼地笑了笑让他进来。
傅行执拎着几大袋礼物进来,阮母见了,埋怨道:“真是的!小傅,你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这么客气,多见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