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个小兔崽子一天天搞这么多麻烦事,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东西,

拜托我可是高材生唉!记忆力怎么可能会这么不好呀?呜呜呜。

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的朝九歌十分委屈,只好收回手乖巧的坐在他身边。

顾韩把荷包递给了业礼,随后吩咐到:“这样重要的东西可要收好了,再弄丢本王可就再不给你了。”

业礼拿到荷包就宝贝的塞在怀里眼角弯弯,即使隔着厚重的面具,顾韩也能知道这小子一定在傻笑。

业礼走后,顾韩把脑袋里的线索整理了一下,凶手是熟人作案,凶器按照皇帝所述是一把短剑,

但这荷包出现的时间未免也太过于巧合,叶文身上有一个,皇帝身上有一个,业礼身上也有一个,

兰戏的手笔吗?不像,锦绣纺的老大要是绣成这样那也别开了,别人绣的?

先不说这布料十金一匹,光是这绣线也不便宜呀,普通百姓家怎么会有这条件呢?

啊!脑壳痛痛,顾韩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软趴趴的靠在了朝九歌身上,抱怨道:“我想摆烂呀,我不想努力了,小歌啊,你帮帮我,一起想一想。”

朝九歌很喜欢顾韩此时此刻对他的依赖,笑着安慰到:“皇叔是在想荷包的来源?其实呢也不难发现,

可能和皇帝还有叶文将军扯上关系的也只有那位新状元郎了不是吗。”

第25章 更衣,我来,嘿嘿~

朝九歌顿了顿接着说道:“况且我们上去勾栏院,兰戏和叶文瞧着也是很熟悉的样子呢。”

顾韩听到他这样一说,脑子里瞬间觉得灵光了不少,激动的抱着朝九歌就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小歌儿,你可真是皇叔的小福星!”

朝九歌愣了一下神,被顾韩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猝不及防,脸颊瞬间红透,

整个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最后红着耳朵故作镇定的说道:“能帮上皇叔就好。”

顾韩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太对劲,熟人作案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这狗皇帝的戒心可不是一般的重,况且行次的地点还是在顾愿自已的寝宫,

不是,顾愿也没什么妃子啊,况且留宿也不可能在他自已的屋里,再者安祈没事去顾愿的寝宫做什么,难道侍寝吗?

顾韩被自已的想法吓了一跳,立马摇了摇头,企图把这个想法甩出去,又仔细回忆了一遍

原著对顾愿的描写,一举一动也没提到这皇帝是个gAy啊!靠!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草草:[原著只是基于参考,况且还是一个烂尾没结局的原著,重大时间节点不可改变,但可没说其中的小事情呀嘿嘿嘿。]

面对草草的温馨提示,顾韩只能暗自神伤,造孽呀,他穿的到底是一本什么小说呀。

见顾韩脸色不对劲,朝九歌有些担忧:“皇叔,这是怎么了刚才还眉眼带笑的,怎么这会又皱起了眉头。”

顾韩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抬手拍了拍朝九歌的肩膀有些疲惫的说道:“皇叔无事,过两日便是宫中迎春宴了,

回头皇叔带你去见见世面,这几天你就安心歇着,养养身子,可别到处吹风瞎跑了。”

朝九歌安静的听着顾韩絮絮叨叨讲了一堆,安静的在一边附和点头,若是放在以前,

他肯定觉得顾韩啰嗦,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朝九歌只希望每天都与顾韩亲昵一番才好,

“好好好,都听皇叔的。”朝九歌挽住顾韩的肩膀,歪头靠在他身上,眉眼弯弯眼底却带着片寒意。

扭扭捏捏,鬼鬼祟祟,皇叔这不靠谱的人到底在搞些什么啊。

在迎春宴即将到来的这几天,顾韩每天都是被一阵视线盯醒的,不用睁眼就知道一定有个兔崽子趴在自已床头笑眯眯的看着自已,

一开始顾韩很享受这种家有儿女初长成的成就感,但时间一久,顾韩就被这个视线盯着发麻,全身不自在,

直到今天,顾韩彻底忍不了了,在朝九歌试图爬他床的第6天,顾韩果断伸出脚,毫不留情的朝着朝九歌踹了过去。

“你到底有完没完!王府偏殿那么大不够你睡的是不是?每每天不亮就过来烦我!”

顾韩呲着牙,故作凶狠,但因为刚醒,头发乱蓬蓬的推在脑门上,声音还有些沙哑,

在朝九歌看来,顾韩此番举动毫无杀伤力,反而有些像他那日在树上瞧见的护食小雀,可爱的紧。

朝九歌面对顾韩的那一脚没躲,反而稳稳的接住了,微凉的手指抓着顾韩的脚腕意味不明的摩挲了一下。

“皇叔,一大早就这般有活力,身手不错,不过踢人的位置不对,力道也不行。”

朝九歌一脸认真且正经的点评着顾韩的出脚力度以及动作,言语规矩的不行,除了......那个放在顾韩脚腕上的手。

顾韩一个直男没想那么多,但脚腕上传来的触感和朝九歌看着自已那个眼神,怎么形容呢,如狼似虎?不对不对,我又不是肉如什么狼似什么虎,

“啧”顾韩翻遍了脑子里为数不多的成语,没找到一个贴切的最后放弃了。

“喂,放开!老子要起床洗漱了。”

朝九歌听闻拉着顾韩的脚腕向自已靠近,二人之间的距离顿时鼻息相交。

朝九歌双手撑在顾韩的肩膀左右,看着顾韩有些懵圈的表情露出个小虎牙笑的真切,

语气带着蛊惑:“皇叔~,伺候皇叔洗漱穿衣的这件事,有我在,就没必要麻烦其他侍女姐姐了不是吗。”

顾韩听完,嘴角的最后一丝笑意都没了,抓着衣角挣扎着抱着床柱子:“靠,你是变态吗,老子有手有脚不用你啊啊啊啊啊!”

顾韩虽然一直以来努力调整作息和身体,但原主的身体已经落下病根,无论怎样调整终归还是恢复不全,力气自然比不上朝九歌这个前段时间解毒不久的小年轻,

朝九歌很轻易的就桎梏住顾韩的手脚,三下五除二把顾韩扒了个精光,嗯......也不算,毕竟还给他留了件底裤。

然后走到衣柜处在一众素雅灰白的衣服间找了一件亮眼的砖红色衣衫,

“呜呜呜,没天理啊,我要去告这兔崽子侵害我的人身自由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