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州:“我怕我来了,你江城第一圣手的名号就要没了”

顾韩呸了一声,嫌弃不行:“有事说事”

顾延州叹了口气,拿着文钰的手机默默离自已母亲大人远了些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最近被爸妈弄的烦,这一个月,米国公司那边出了点问题,

嗓子这么哑,一听就没休息好,我给他俩弄走,你也放下心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顾韩一脸懵逼的拿起手机,试探的问了一句:“你真是我哥?”他哥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了。

顾延州被自已弟弟神奇的脑回路弄的无言可对,好话听不得隔着手机白了他一眼:“滚,死小子又欠揍了是不是”

顾韩听到熟悉的语气认可的点了点头:“哟,这才对嘛哈哈哈”

兄弟二人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顾韩就听见机场里播报的登机提醒,不等顾延州开口他对着手机飞快的说了一声谢谢,手一点挂断了通话。

顾延州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弟弟和常人比起来真是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傻气,

“哦yes,可以回家喽”顾韩兴奋的脱下白大褂,套上外套,哼着小曲收拾好东西屁颠屁颠的打卡下班,

公寓离医院不远,步行也就15分钟左右,冬季天黑的很快,顾韩本想绕个大道顺路买些菜回去煮点火锅放松放松来着,

思考了半分钟,因为懒果断放弃,回到家点了个外卖匆匆洗了个澡美滋滋打开找了半个小时名叫《霸道侄子强制爱》的下饭剧

开心的吃着已经结块的牛肉粉丝,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无边困意如海浪一般向他席卷而来,

顾韩吃着饭眼皮直打架,囫囵塞完最后一口刷完牙回到卧室倒头就睡了一个天昏地暗。

这一觉睡的格外久,大片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顾韩的卧室里,睡眼蒙眬间,

顾韩打开手机随便翻看了一下工作群,和来电显示,发现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手机一关一丢又闷头睡了过去。

睡了两天的顾韩,在周一上班时整个人精气神都好了很多,上午看完最后一个患者,

顾韩伸了个懒腰,揉着酸痛的脖子往医院边上的白胡子老爷爷走去,还没踏出大门就看见门口保安围着一个人,

凶巴巴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保安老王拦着人呢余光看见顾韩往他这走来,急忙摆了摆手,因为距离太远,顾韩没看清他的口型

切了一声,煞有其事的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边往下走,边小声嘀咕“真是的,耽误我吃饭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后面两字还没说出口,顾韩就被人按住后脑勺一把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omg!这是什么新型诈骗行为吗!

“不是大哥,你谁啊!”

保安被吓的冲上去七手八脚的就想给人拖走,奈何不经意间对上少年的眼神,

一股无端的寒意就从脚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蔓延至全身,一个个像被施了法术一样定在原地

“皇叔,我终于找到你了”

顾韩听完莫名其妙,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推开他,拍着胸脯定睛看向眼前的人,

长发及腰,面容清秀,身上穿着不知道什么朝代汉服,身上透着一股子书卷气

眼底乌青有点憔悴看起来气血不足的样子,回头开个方子....啊呸,他在干什么,职业病犯了。

要不是现在国潮饱受欢迎,顾韩还真的会以为这小子是从哪本史书里走来的翩翩少年。

顾韩一脸疑惑:“不是,小老弟,你们在这拍戏吗?”

朝九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祈求真的有被上苍听到,他一睁眼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他茫然的打量四周,而周围路过的人也像他投来好奇的目光,

远处,摩天大楼直入云端,霓虹灯闪烁,汽车如同奔腾的铁马呼啸而过,街道两旁是琳琅满目的商店和从未见过的精巧玩意。

一个人身无分文又孤身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是那样的无助彷徨,

朝九歌漫无目的走在路上,偌大尘世想寻找一人谈何容易,还好上天待他不薄,

无意间抬头正好看见去往医院的路上挂着一排印着顾韩肖像的宣传栏,又想起顾韩以前同他说过,自已是个医生,

这才抱着一丝希望坐在医院门口的休息区等了两天,才终于看见顾韩的人影。

老王横在他俩中间,对着朝九歌毫不客气的催促到:“看病就去挂号,没病就回家玩去,瞎攀什么亲戚”

朝九歌冷眼扫过,又满眼深情的看向顾韩,哑声说:“哥哥你不认识我了吗”

顾韩僵硬的扭头看了看周围见没人,伸手指了指自已:“你在....叫我?”

朝九歌睁着卡姿兰无辜狗狗眼肯定的点了点头。

omg,顾韩此刻是心情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脑子里火速分析着现状:仔细看这臭小子眉眼间确实和自已有些相像,但又不是太像,

脏兮兮的和小乞丐一样,看年纪也没比自已自已小几岁,爹妈也还年轻难道是在自已昏迷期间又造了一个。

顾韩摇了摇头火速否决这个可能性,时间对不上,(推眼睛),(整理蝴蝶结)新机呲挖一呲冒黑套呲:这小子是我爸的私生子!

莫名被瞪了一眼的老王嘿了一声就要用实际行动扫他出门。

眼看周围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先不论是非对错,反正家丑不可外扬,顾韩反手推开老王,

沉着脸拉着朝九歌的手腕丢下一句:他我弟,然后在众人吃瓜的眼神中回到了办公室。

顾韩反手锁上门,正要回头就被朝九歌困在门和他的身体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