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1)

她无力地抬起头,这里是一个马场,不见金主的身影,只有穿着皮围裙的马场工人,他们牵着马,叉着粪,朝女孩投来极度冷漠的视线,那种视线同样令人胆寒,好像是在看一只动物……

她被扔在一个马厩里,下面是干草堆,两边都是雄壮高大的马,她四肢已经很多天没有活动了,这时候酸麻得简直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

工人将轧碎的牧草一一倒出在食槽里,那些马高兴地去吃。女孩勉强支撑起身体,看到食槽里的牧草,倒是比给马吃的要细碎,但是女孩也知道,草的热量少,里面的纤维人的肠胃消化不了,饱腹感会有,但想要吃饱,必须吃非常多。但是她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拿起来就开始大嚼大咽,锐利的草叶剐蹭着她的口腔,但她觉得那是她吃过最美味的食物。吃完后,她的眼泪才开始止不住地流下。不是痛哭,只是平静的流泪。

夜色已深,寒意袭来,她将干草抱起,盖在自己身上,还是冷的直打哆嗦。到底是天气冷,还是人心冷呢?她不停地问自己。爸爸毫不在意地侵犯她的画面,无论如何都消散不了。

晚上,拿着干草叉的工人,靠在栏杆上守夜。无论如何,第一天晚上,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睡着了。中途饿醒了几次,她就狠狠地把牧草吃下去,然后爬回去继续睡觉,她好像瞬间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仿佛已经在这里度过了一生。

第二天,她被工人戴上项圈,拉出马厩,就像她是一匹马。她冷冷地看着自己,因为她的心已经对世界关闭。她被牵到一个间砖屋,带水泵的水枪喷在她身上,她本能地躲避,两个工人拿起给马刷毛的硬刷子,粗暴地在她身上刷洗,硬毛刷在身上生疼,她想叫,不过她还戴着口球,从未摘下。

她被穿上一双马蹄高跟鞋,即便是她,穿久了也感觉小腿酸胀得厉害。束腰,她倒是习惯了。单手套,她也没少穿。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他们用一种类似骨折后的固定支架,将她的脖子固定了起来,这样她就不能转动脖子,想要扭头,就必须旋转整个身体,也不可能抬头或者低头。两个黑片固定在她眼睛的两边,限制她的视野,让她只能看到前方很小的一片地方。她看着马儿们随意转动脖子,奔驰,吃草,她却连马都不如。无所谓,习惯了。无所谓,习惯了。

每天,都有工人来训练她走路。每次抬腿必须抬到大腿水平,然后才能放下,单手套后慢慢也加上配重,走一会儿就满身是汗,精疲力竭,动作一出现问题,一条真正意义上的马鞭就会抽打在她完全暴露的身体上。每天都有好几次,她实在受不了,躺倒在灰土中,呆呆地看冬天的太阳,当然,这样没有什么好结果。工人们在她身边谈话,她被牵着路过那些工人,工人中有男有女,但是他们根本不多看她一眼,也绝对不和她说话。她甚至渴望他们辱骂她,羞辱她,就像主人和男神曾经的那样,但是没有,他们根本没把她当做生物,他们也会抚摸马,和马说话,问马一些蠢问题,叫马的名字,但是这些待遇,女孩都没有,她好嫉妒。

晚上,她的项圈被绑在马厩顶的木梁上,这样她必须站的笔直,否则就会被勒死。她被强迫站着睡觉,因为马也是站着睡觉的,好在她每天都累的要死,几乎一回到马厩就能睡着,只是每天醒来,腿都比前一天更加酸痛。

她自己心里很清楚,作为人的她,已经被彻底杀死了,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内心,有什么复杂的情绪和思想,只是服从每一个单调到了极致的指令。现在的她,属于奇蹄目。习惯啊,有什么不能习惯的。被当做性奴培养的她,还不是成为了性奴,被当做马,当然就会成为马啊。

她内心唯一的波澜,就是看到马儿们那又长又粗的家伙,她总是感到害怕,他们不会有一天让她和马交配吧?他们会不会把自己绑在马身上?不过,似乎完全没有这个迹象。

金主把她扔到马场,当马一样培养,到底图什么呢?金主现在都没有出现。她不明白,但想必也无法明白,那三个金主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她当人看,对她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

他一拳击倒了守夜人,摸进马厩。小曲果然在这里,她被竖直吊起,竟然……在睡觉……他无法想象小曲经历了什么,小曲的背上满是可怕的伤痕,皮开肉绽,他死死咬着后槽牙,将小曲放下来。小曲醒了,他赶快抱紧小曲,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温度。小曲曾经极度迷恋他的身体和气味,但是现在的她睁开眼睛,眼中只有麻木和冷漠。他给女孩解开口球和身上的拘束。

“不,这不是你。”他下意识地说,又更加抱紧了她。她还在挣脱,难道她是想要重新回去站着睡觉吗……

“我已经雇杀手杀掉那三个金主了,给你父母编了个罪名,被送到了监狱,其他人,你说要怎么处置?”

女孩一句话都没有说,好像完全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他愣愣地看着女孩,突然跪在地上,眼泪滴在女孩脸上,而女孩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他抬起手扇自己巴掌,“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一开始没有强奸你,一切都不会发生的,对不对!我太后悔了!你……你怎么成这样了!”他用力地抓挠自己的衣服,手指过处,衣服被撕开几个口子,“太多了,你承受的太多了……我……我受的那些折磨,算得了什么啊……”

此处不能久留,男人抱起女孩,急步奔走,口中喊着女孩的名字。

“……江曲!江曲!小曲!芭蕾女孩!江曲!……”

女孩的嘴巴还张着,就像还含着口球。

0101 十二月22 梦中 十年后 城市便器

她躺在床上,总是会沉浸入梦中,在梦里,只有无数的阴茎一个接一个的来到她身边,毫不留情地捅入她总是红肿,几乎要被撕裂的身体里。

这是十年后吧,她想,自己已经做了十年的奴隶,不只是主人的奴隶,而是所有男男女女的奴隶,或许这座城市里没有上过她的人,已经不存在了,她不知道。

主人把自己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小臂和大臂绑在一起,在她的手肘和膝盖上绑上护垫,牵着她在整座城市里爬来爬去,她的背后纹着,谢谢操我,四个字。主人总是在人多的地方把她丢下,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轮奸,唾沫,尿液,甚至殴打。

不过,现在主人觉得总是让她赤身裸体地爬在地上也没意思,任何人看到都太明白无疑,所以主人终于允许她站起来。虽然得到了站起来的许可,她却完全无法做到,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跪爬,更别说穿上以前的芭蕾高跟。所以主人不再让她穿芭蕾高跟,而是让她赤脚,但是必须尽可能地掂起脚,呈九十度,脚跟不许触碰地面,主人用了一个月的鞭打才让她学会在这种模式下走路。

她已经不再会说话了,就连呻吟和娇喘也不会,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在每天都要经历一番番惨无人道的轮奸之后,她内心深处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不是人这件事。当她看到路边的狗被人踹时,甚至会感觉到一种深深地同情,因为她也总是各种各样的鞋子踹。

她的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双手直接挂在项圈上,她必须脖子保持后仰才不至于被勒死。她的身上什么都不穿,只有人和那些被关爱的狗才能穿衣服,不过,主人还是给她身上罩上了一大块白布。自然,即便她的臀部完全被暴露在外,她也没办法伸手去动一下。她的乳尖和阴蒂上,都挂上铃铛,即使不动也偶尔会发出脆响,逼迫所有人都注视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这样的日子,也过了很多年,她记不清了。

地铁终于到了终点站,她的脸贴在精液、尿液、口水等液体中,脚被拷在地铁车厢的扶手上,被操到松松垮垮的小穴里塞进一只皮鞋的头。主人解开脚铐,狠狠踢在她小腹上,她努力地挣扎起来,因为双手被挂在项圈上,想要站起,就必须先跪下,再完全依靠腿部的力量站起来。

主人不允许她直视别人,如果看,只能盯住别人的下体看。主人说她的脸太像是人,不许她将自己的脸朝向主人,所以她下意识地把脸别过去。

“走,带你去上厕所。”主人说。

她没有及时摇屁股,主人抬起脚,一脚将她踹翻在她的体液里。她赶快爬起来,用最大的努力摇动自己的屁股,那是她唯一被允许进行的活动。摇头,表达否定是只有人才会的事,她不会,她只能用最低贱的方式表达许可,对他人要求她的任何事都表达毫无底线的许可。

她被牵着带出地铁站,一路上人们都注视她,这么多年下来,她依然害羞地脸红。那些上过她的人,总是会狠狠拍一下她的屁股,有时候力气太大,她又很难站稳,会把她直接拍倒在地,但是主人依然会拉着自己的项圈向前走,那种窒息的感觉她太熟悉了。路人也不会关心她的,他们巴不得她早点被操死,好给这座城市一个清白。男人们如此,女人们更是喜欢向她扔东西,不管是软的硬的,活的死的,都往她身上招呼。

主人将她拉进男厕所,一股男人的臭气冲入鼻腔,反而让她感到熟悉。上一次去女厕所,好像还是在十年前。主人自然是不需要什么便器的,主人的便器就是她。

她跪下,张开嘴巴,准备好接尿。主人将她尿道中的铁棒取出,她不会被允许随时排尿,只有当主人尿在她嘴里时,她才能尿。主人滚烫的尿液洒下来,她尽力去用嘴接,但是主人故意摆动身体,尿在她的头发里、脸上、完全无法作为衣服看待的白布上。她抓紧时间排尿,她的膀胱早就已经鼓胀无比,轮奸时又被打了几拳,早就让尿意变味了无止境的疼痛。

她还没尿完,主人又将她的尿道堵死,膀胱仍然在小腹上鼓起。她的眼泪不停涌出,其实对她来说,这是比轮奸更痛苦的事。但她只能磕头在男厕所的地板上,然后摇屁股,摇屁股,还是摇屁股。

主人一把拉过她乳头上挂着的铃铛,激起一阵乱响,早已被过分玩弄的乳头传来一阵刺痛,她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母狗,今天多少人被你上了?”她伸出舌尖,在主人的手背上写字,这是她除了磕头摇屁股之外,唯一被允许做出的回应方式。这种时候,她多少回想起,自己还学过数学,甚至曾经坐在教室里,解一些非常难解的数学题,而现在她只是一具身体。

狠狠的一个巴掌打上她的脸:“差一个,你就没有上我吗?”

主人的大手抓过她的一整张脸,她的脸像橡皮泥一样扭曲变形,然后主人瞬间将她的头按到地上:“狗东西,三位数都数不对。”头磕在男卫生间的地板上,一阵眩晕。

主人大声招呼周围的人“喂,别嫌弃嘛,别看她这个样子,多少还能用一用。来吧,这玩意今天还没开胃呢。”

她偷偷瞄一眼主人,主人长着她生父的脸,她感受到剧烈的恐惧,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一切都不正常到了极点,这里不是现实,可是现实又在哪里呢……

0102 十二月23 回忆童年 讲台上跪手指

“江曲,说你呢,不知道站起来啊!”老师突然叫到。

小曲立即站起来,低着头,眼睛埋在刘海里。

老师快步走向她,抓住她的双手:“就是这双手,偷了同学们的东西!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我……”她低低地说。

“大点声!那么不自信呢?”

她知道就算大声点也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她还是稍微抬高了音量:“不是我,我根本没见过这些东西。”

“张同学,高同学,曾同学,孔同学,你们说是不是她偷的?”

“是!”四个人齐声说道。其中一个还多加了一个字:“是蛆!”引起班里一阵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