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
越岐霏潮喷后全身脱力,上半身侧趴在床上,胸前的奶团溢出大半,领口依稀可见粉嫩的乳晕,背上的帽子掀起来盖过她的头,屁股还撅着,原本托着尾巴的手已经坠到身侧,毛茸茸的尾巴自然垂下。
她身体的颤抖还没退去,尾巴也跟着摇摇晃晃。
赵嵘霆贴在她柔软的小腹感受着起伏,嘴唇轻轻吻着她的皮肤,等她稍微平静下来拿过枕头让她躺好。
他抓住颈后的衣领向上拉,脱下身上湿了一半的卫衣,胸肌下的鲨鱼肌在动作中尽显线条肌理。
一只网格包裹着的脚踩了上去,用足尖描绘着道道沟壑。
另一只踩在他洇湿成深灰色的棉裤,往形状可怖的凸起碾了碾,床上的女人故作惊讶,还有喘息:“好.....湿呀...哥哥...”,被男人一把握去,送到嘴里啃咬,想收却收不回来。
脚趾被他咬得搔痒蜷起,她嘤咛一声想挣脱,他不放,反而变本加厉。
居然也不嫌网袜喇嘴,湿热的唇舌从脚背舔吻到脚掌,滑到足弓的凹陷处吮吻,眼神紧盯着她酡红的脸庞。
“呀...痒啊...赵嵘霆脏死了!!”,她惊声嗔道。
一手握住她两只脚踝并拢往她身前一折,两片湿嫩的肉瓣吻在一起,把那个出水的粉缝藏起。
蜜水却不安于室,悄悄淌出,流经会阴,沾湿了尾巴。
戴着红丝绒袖套的手从两条白腿的缝隙间伸出,撩开裙摆,两指顺着馒头似的阴阜下探,撑开阴唇暴露肿胀深红的阴蒂。
“嗯...要揉...”
柔白透粉的膝盖后露出一双水光氤氲的眼眸,软着声求他,真是我见犹怜。
他俯身伸手,覆上肉珠的却并非他的手指。
0030 30.落笔(h。 有肛塞,雷者慎)
赵嵘霆掬起她股间的尾巴,像写毛笔字前的整理,指尖捻了捻末端,准备“提笔蘸墨”,触上泉眼一压,吸取水分。
“唔!!你、干什么!”,毛尖深入粉瓣间的缝隙来回扫荡,将尾巴尖浸湿,润成一绺,戳在肉珠上。
身下的女人狠狠一抖,手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指尖陷进腿肉里,声音哽咽在喉。
看着尾端的湿痕,他满意地弯起嘴角,悬腕在越岐霏光裸的大腿后落笔。
有点凉、还有点痒...她蹙眉咬唇,竭力分辨他在写什么字。
似乎是在故意折磨她,他写得极慢,没墨了就回到穴口再蘸取“墨水”,惹得她止不住颤栗,呜呜地叫:“呜...好了没...呀...”
莹白的腿肉被一笔一画涂得晶亮,赵嵘霆专注地写,动作仍然缓慢,喉结滚了滚,低声问她:“知道我在写什么吗?”,她逃避似的摇头,低泣出声:“不...知道呀...我不、不要了...”
“不要了?那宝宝要什么?”,男人终于停下动作,分开她的膝盖看向她绯红带泪的脸询问。
她艰难带喘地撑起无力的身体,胸前的奶团已经跑出了衣服的遮蔽范围,一对硬挺的红果袒露在空气中等着人前去采撷。
背过身跪趴好,越岐霏反手把垂在腿间的尾巴翻上凹陷的脊沟放好,指尖扳开湿滑的阴唇向他展露泛滥的湿红穴口,转头看着他,眼眶泛泪,眼眸清亮满含渴望,眉头微蹙,可怜巴巴地祈求:“要...要你插...快点...”
自从她生病后他们最亲密的接触就剩下接吻,她实在“想他”想得紧。
见他没动,她心里一急,抬起屁股就要去蹭他充血的肉棒,又被他按在掌心里揉捏:“别急...”
接下来的脱裤子和戴套她都紧盯着,赵嵘霆被看得比第一次做还紧张。
修长的手指在硬硕的肉棒撸动两下后撕开铝箔包装,越岐霏看着那根色泽干净、青筋盘桓的鸡巴吞了口口水,痴痴地说:“能不能不...戴...”
结果就是被狠狠扇了屁股、直直肏了进去,耳边贴着他的低吼:“你想都别想!”,这种事...好歹也要结婚后再说...!!
“啊...啊、好...好深......不、行就...不行...啊...”,她被插得往前一趴,又被抓着手腕稳住身体顶弄。
尾巴随着她屁股的臀波一晃一晃的,毛绒擦在赵嵘霆的小腹上,看久了竟像她自身长出来似的,盯得他眼睛发红,额角直跳,使他不得不停下来调整呼吸,让她玩一会儿。
“嗯、嗯......别...停...”
他不动她就动,自己撅起屁股套弄那根肉棒,舒服得直哼哼:“哈啊......好...嗯、深...好、好...舒服...”,她脖子上的铃铛也响得欢,仿佛在反映她的快乐。
“呜......哥、哥...我现在...像不......像、呃、发情...的、猫咪...呜...借、借一下...你的...逗猫、棒...”
上面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下面一口穴夹得反反复复。
侧过头看他的眼眸迷离恍惚,面若丹霞,媚态四溢,令他色授魂与。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被蒸发得一干二净,当下只有“把她弄坏”这个念头。
在她自娱自乐时他忽地一顶,把越岐霏顶上一个小高潮颤抖。
大手绕到身前探进裙底扶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处揉捏:“宝宝...怎么又是兔子又是...猫咪的...你到底是什么...”
她嘴里喃喃着“我是、我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赵嵘霆缓缓抽送着肉棒,彼此的肌肤若即若离。
“宝宝...你知道我刚刚写的是什么吗...”,他又问,怀里的她抖着身体,耳环前摇后晃,砸在她的鬓边。
她已经喘得说不出话来了。
穴里软肉铺天盖地挤压着他的阴茎,赵嵘霆被夹得腰眼酥麻,闭眼忍下射意。
指尖反复划蹭小腹,像过电般,激起越岐霏更深的战栗。
“嘶...怎么又夹?是知道什么字了吗?”
肉棒退了出来,又重重凿了进去,靠近越岐霏的耳廓哑声问,她只是呻吟:“呜呜...不、不知道......轻、轻点...”
“那我再写一次,宝宝、认真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