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点身家才能贷多少钱,我男朋友金枝玉叶,哪里看得上。”薄淮把房产证和钥匙放到鞋柜上,揽过江错水,发了狠的吻他,“再说十八岁的男高中生不比那点钱更讨你欢心吗,还是年轻的肉体没能伺候好你?”

江错水在他下唇咬了一口:“说的像是我只图你身子一样。”

“没有,是我馋你身子。”薄淮搂着臂弯里那截细腰,带着江错水一起,两个人栽进沙发里。

沙发很大,几乎占据了这个小客厅三分之一的位置,以至于茶几就变得很小一个,横陈在沙发和电视柜之间。

江错水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撑起上身凑过去说:“沙发是我单独挑的,很软吧,有换洗的外罩,也可以拆下来清洗,很方便,所以想做点什么都可以。”

说完他吮了下薄淮的嘴唇,某种暗示不言而喻,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薄淮把人抱到身上,着迷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又极具倾略性,跟掌心的温度一样烫人,“男朋友,坐过来点,我帮你舔舔。”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但下章是豪车(一定!

第75章 上

江错水被掐着腰抱了起来,跨坐在他结实的腰腹上,闻言愣了愣,一时没太领会到。

薄淮也不跟他客气,直接上手,轻车熟路地解起了江错水身上那件衬衣的扣子,眼见着都解到一半了,人还是没动静。

他不由抬头分去目光,无声地催促着。

江错水隐隐有种预感,但又觉得实在荒唐,便顶着那极为强势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视线轻声问道:“坐哪?”

薄淮稍稍扬了下眉,动作何其轻佻,由他这张脸做出来更显得痞气,活像个年轻气盛,桀骜不驯小流氓。

都怪他平时太黏人了,总叫人忘记这其实是只狼崽子,他床上床下,笑与不笑时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江错水正乱七八糟想着,突然听到他说:“坐我脸上来。”

“什么?”

薄淮有理由怀疑他是在装听不懂,干脆把人搂了上来。幸亏江错水眼疾手快撑住沙发,跪稳了,才没让自己整个人都跌到他脸上去。

就在整个无比混乱的过程中,薄淮硬是单手把他衬衣全解开了,紧接着又颇为熟练地去解他皮带。

江错水胸前一凉,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如今的处境,上衣可怜兮兮的敞着,皱在腰上,就跟挂了块布在身上没两样。

江错水重新抬起头,意味不明道:“你现在动作挺快啊。”

薄淮心说那可不,这是他看了多少片,亲手实践了多少次的成果,当场翘鼻子,骄傲道:“无它,唯手熟尔。”

他说着迅速扯掉江错水的皮带,扒下他西裤,两手掐着他大腿根捏了捏。那触感软乎得几乎有些腻了,一用力手指就像是陷了进去,四周掀起的肉浪谄媚地争相上涌,又从指缝里溢出,溜走。

这种极为美妙的手感,叫薄淮没忍住来回摩挲了起来,又推又揉,手法说不出的色情。

“你放我下来!”这姿势太古怪了,江错水支着身子,直楞楞地跪在他肩颈间,说什么也不肯坐下去。

“你说的,我做什么都可以。”薄淮拿一句言而有信堵了他的嘴,然后扳着江错水大腿生生往两侧掰开,“腿再分开点。”

他这一扳还不算完,手又顺势钻进人膝弯里,握着颠了几下,江错水便不受制地塌下腰,身形从衬衣衣摆底下滑露出来。

三十多岁的人了,身材还是保持得极好,那把细腰简直和屁股不成比例,臀腰比是女人见了都要自愧不如的程度。

薄淮目光晦暗,其中毫不遮掩的欲望直白得令人心惊。

江错水本就不自在,被这么盯着更觉得难堪,于是暗中跟他较上了劲,却是被牢牢钳住了两条腿,怎么都挣脱不开,并不拢腿。

薄淮见状,就像个生性恶劣,爱炫耀的小孩,得意地发出一声轻笑,然后仰头将嘴唇贴上了他腿心。

“薄淮!”江错水浑身一僵,声音霎时间变了调,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甚至能听出几分恼意,“你、你怎么……”

这些花里胡哨的花样都是薄淮看小黄文学来的,由于是文字,跟简单明了,一目了然的小视频还不一样,画面内容全靠他脑补,现在还处于摸索学习阶段。

这不是看人家作者写的绘声绘色,而且据说这么弄很舒服什么娇喘连连,浑身颤抖,水止不住地流上下一起流的那种。

他也是想着促进一下感情,谁料江错水反应会这么大,薄淮只好先慢慢来,试探性的伸出舌头,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舔弄他腿间的嫩肉。

没有教材,薄淮完全是凭着感觉胡来,小猫舔奶一样,这里亲两口那里舔两下,细碎的吻伴着灼热的鼻息,密密麻麻遍布他腿根,哪里都不放过。

江错水痒得不行,在他口舌下哆哆嗦嗦打起了摆,没一会儿就抖得像筛子。

薄淮及时停下看他反应:“你在害怕吗?”

江错水嘴倒是挺硬:“怎么可能,就这我根本没在怕”

“那我继续了?”薄淮伸手勾住他内裤边缘,进行售后调查一样询问,“舒不舒服?”

江错水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薄淮话音刚落就一把捉住他的手,然后似乎是发现抓这没什么用,转而掐住了小孩的脸。

“我怕了。”

白棉内裤里里外外湿得一塌糊涂,严丝合缝地贴在他阴户上,拓出那儿的轮廓,布料更是湿成半透明的,透出底下莹润的肉粉色,薄淮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口水。

“你不是挺行吗,晚了。”

薄淮指尖一勾扯下他内裤,趁着江错水还没反应过来,挣开了卡在下颚骨的那只手。

他往后面坐了点,握着江错水膝弯,把那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架,二话不说低下头去,再次埋进他两腿之间。

经过一番实践之后,薄淮多少摸到了点门路,舌尖灵活地戳进他窄热的肉缝里,来回拨弄片刻后倏地一卷,将小小一片肉蒂含进口中。

江错水瘫倒进沙发里,身体弯成一把弓,紧绷得不停打颤。后腰和屁股几乎是腾空了,都挨不着地,下半身唯一的支撑在薄淮肩上,重心偏移和强烈的失控感都叫他不安。

沙发是绒面的,很软,也很滑,江错水指尖抠了半天,结果什么也抓不住,像是找不到东西依附,没有实感,以至于他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