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错水催促道:“你动一动。”

薄淮乖乖听话,用手模拟着阴茎抽插,在他屄里慢慢捣了起来。

指腹的薄茧与柔嫩的内壁摩擦,那股钻心难耐的痒意终于得到舒缓,情欲的快感席卷,欲望战胜了江错水。他丢了理智,也丢盔弃甲,一身刺被卸了下来,俯在薄淮身上喘气,一声比一声重。

薄淮欣赏着他脸上涌起的潮红,偶尔戳到某块软肉时,江错水会发出急促的低吟。他得了要领,又想起初次见面江错水原先教过的,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试探性的动了几下,逐渐上手。

被吃在屄里的手指一下下直戳江错水要害,同时拇指曲起,研磨那粒小小的阴蒂,肉穴里的春水涓涓而流,打湿了薄淮的手心,把交合处糊得泥泞不堪。

江错水还是不满足,配合着薄淮晃动腰身,女阴将他的手指吃了个彻底,但怎么都觉得不够。

“不够……不舒服……”

“怎么了?”

“里面痒,你弄不好。”

“手指就这么细,您还想怎么样。”薄淮大致明白了江错水说的「可爱」,他现在看江错水这幅欲求不满,神志不清的模样,就觉得可爱。

太他妈可爱了。

江错水反应都慢半拍,半晌啊了一声,“那你进来。”

薄淮得逞,就等着他这句话,还故作苦恼道:“可是没有润滑液,也没有套,怎么办?”

操不操了,这人怎么这么磨叽!

江错水想锤他,一动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绑着,只好换成挪动下身,自己抬起屁股。

手指虽然不及鸡巴,但也多少有点用,乍一抽离,体内的空虚感更是明显。江错水捱着钻心的痒意,拿湿乎乎的腿心去蹭薄淮裤裆,很快就把他的校裤弄湿,把那一片布料变成了深蓝色。

“你插前面,前面是湿的,不用润滑。”

薄淮从不自诩柳下惠,用手帮他的时候就看得眼热,得了应允先是揉了把他的阴茎,叫他起来:“你压着我怎么解裤子?”

江错水不情不愿地撑起身子,头重新埋进他肩窝里,带着很重鼻音的声音抱怨说:“那你快点。”

江错水……薄淮目光炽热,盯着那截暴露在眼前的颈子。

他皮肤本来就白,颈子又几乎不怎么见光,在昏鸦鸦的黄灯下,依旧泛着刺眼的苍白。脊椎骨在后颈撑起一串凸起,他伸手碰了碰,甚至都不敢太用力。

江错水,他在嘴里几欲要把这个名字含化了。

你也就会在这种时候,短暂的属于我一下。

在薄淮这,老婆最大,他不指望要江错水依附他,可至少,他偶尔也依赖一下他吧。

明明也是会依赖人的,干什么永远把自己武装的严严实实在他这儿,江错水不需要设防,不需要浑身带刺,天塌了也有男朋友在呢。

“男朋友疼你。”

江错水:别逼逼,操我。

第37章 老公?

薄淮裤子脱到一半,阴茎刚从内裤里探出来一个头,江错水就等不及了,嫌他磨蹭屁话多,湿漉漉的阴户直往他腿间蹭。

双手被绑在身后,江错水做什么都不方便,完全是毫无章法地一通乱动,但终究只是隔靴搔痒,不够痛快。

做爱哪有让老婆自己上的,这关乎到男人行不行的面子问题,薄淮一把扶住他的腰,暗中用力抓稳了不让动,劝道:“您还是歇着吧,我动。”

“可你……”

“会累。”

江错水心中衡量了一下这个体位确实比较特殊,做一回他都觉得腰酸背痛,所以平时绝不会轻易尝试,真要自己动的话肯定很累。

能躺着绝不坐着,健身房私教课一年不去一趟,出门几步路都不愿意多走,懒散惯了一身娇气病的江错水当即选择放弃。

“那你快点儿。”他鼻音很重,放软声音的时候有点不太明显的吞音和连音,说起话来黏黏糊糊。

虽说是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但字里行间透出的娇蛮劲就跟撒娇似的,连尾音也拖得很长,像把软钩子,伸出来勾了薄淮一下,顺带把小薄淮给撩拨硬了。

薄淮还从没听他跟自己撒过娇,尽管这也不能算正经撒娇。

但是,多少有点那么个意思。

天知道江错水多好面子,叫他男朋友他爱答不理,叫他老婆他横眉冷对,薄淮想到这,掐在他腰上的手都不禁用力了点

“我说骑乘你会嘛,得插进来,说的是在车里做一做,不是坐一坐。”江错水气急败坏,不知道薄淮怎么又不动了,他还不如震动棒呢,震动棒好歹超长待机还会变频,“你不做就松开我,滚下去。”

“我刚刚在想等会做什么卷子。”薄淮胡扯完,反而埋怨起了江错水,“您不是说要我操进来吗?”

江错水心说你这磨磨唧唧的还不如我自己玩:“我反悔了。”

薄淮噎了一下,用眼神无声抱怨他冷酷无情残忍狠心。

“没办法,谁叫我就是这样一个没心没肺铁石心肠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金主呢。”

江错水一点也不好受,他底下硬得难受,身体里空荡荡的,空虚寂寞……倒是不冷。总之性欲得不到抒解,他身心都不满足,但面上依然故作镇定,乜着他挑眉:“我词多吧?”

薄淮学会了抢答:“是,毕竟您985毕业的。”

“……”

“但您就是牛剑MIT的优秀毕业生您也不能赖账啊!”

“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