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1 / 1)

最后剩下伤口,他叫穆从白趴在床上,他蹲在旁边小心地一点点清理,穆从白转过脸来一眼不眨望着他。

“怎么了?疼吗?”

穆从白摇头,他却生起气来,“以后不许这样了,我摔一下又没事。”

穆从白不回话,乖乖地趴着,等到他清理完了伤口,擦好药,贴上纱布才转过来抱着他说:“以后换我保护你,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司越珩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脸,“你呀,才是我最大的弱点,你好好的,我就没事。”

穆从白还趴在床上,就这样勾过司越珩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吻过去。

司越珩回应了他,却又突然往后退开,“别闹,大伯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没有这么快,我想吻你。”

司越珩无奈地又主动贴过去,他蹲坐在床前往上仰头,穆从白从床上蹭过来紧紧地叼住他的唇,相贴的唇瓣就如同他们早就深刻进对方身体的羁绊,无法分开。

司兆海和司婧姗回来时,司越珩和穆从白已经换了衣服,只不过司越珩的唇红得发亮,艳得惊人。

穆从白早就发现了,司越珩的唇很经不起欺负,他稍微狠心一点,就要红上好半天。

司婧姗进门就发现了,她想问却看了眼她爸没有问出口。

司兆海到是没注意到这种细节,又坐到沙发里,对司越珩说:“越珩,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司越珩虽然不知道司兆海要说什么,但他直觉和他父母有关系,他想起了很久以前,还是小崽子的穆从白,举着菜刀挡在他前面的样子。

其实很早之前,穆从白就在保护他。

他暗暗笑了一下,把穆从白推回房间,把人关在里面,留一个缝把头伸进去说:“在房间休息。”

穆从白倒是没有非要出来,只是凑过来吻在了他唇上,他顿时全身的寒毛都紧张起来,却不敢有大的动作,害怕外面的司兆海和司婧姗看到什么。

穆从白就躲在门后,把他的唇舔得更红,司越珩只能瞪他,然后主动地回应他。

最后,干了坏事的人,自己红了脸,紧张地望着司越珩小声说:“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偷情?”

第103章 转变

# 103

司越珩想把混蛋崽子揍一顿, 但是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他推开穆从白抿了抿唇,眼尾带着点春色的红抬眸望去, “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他说完退出来关上门, 看到外面的司兆海和司婧姗,下意识又抿了抿唇,总感觉像是上面残留了什么会被看出来。

司兆海在盯着司越珩看, 不过他看出来的,只有司越珩对一个没关系的孩子过度溺爱。

司越珩走到沙发前, 扫了眼坐在下面的两人, 犹豫了片刻才下去坐到了他们旁边, 问司兆海,“大伯,你要跟我说什么?”

司兆海表情复杂地审视着司越珩,哼了哼气,说道:“你好几年都没回家去了, 你们家的事也不管, 你知不知道你爸妈出事了?”

司越珩脸上没有多少反应,实际他心里也没有什么感受,这几年他和穆从白都一样,所谓的亲人除血缘上的联系,和没有并没有区别。

司兆海大概也觉得找不出理由来指责他, 就换也长辈要给他作主的语气,“你妈因为小钰的事,这几年都没有走出来。婧姗肯定跟你提过他们想要孩子的事, 本来说是要收养一个, 但后来你妈又不同意了, 她打算再生一个。”

听到这话,司越珩还是惊到了,他母亲李枝芳年龄已经不小,身体也不太好,司兆海接着说。

“你也知道她身体不行,所以她给你爸找了一个女人,本来是做人工受精,但是失败了两次,那个女人就勾引你爸,终于把孩子怀上了。”

司兆海说起来也觉得荒唐,看着司越珩脸上还是没什么反应,他又开始生气,语气变得不悦起来,“你爸一开始没告诉你妈,还骗你妈,假装单独和那个女人去做人工受精,但是还是被你妈发现了,就和你爸吵起来,把你爸推下楼。”

他说到这里盯着司越珩,“你爸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司越珩面不改色地问:“你跟我说这些?是想我做什么?”

司兆海瞬间发起了火,一巴掌拍到膝盖上吼:“你说做什么!他们纵使有不对,那也是你爸你妈!现在闹成这样,你不该回去看看?”

“大伯,他们叫你来的吗?”

司越珩问得不在意,司兆海顿时哑了声,他接着说:“小时候他们把我扔在这里一年回来两次,车祸的时候我在重症监护室,他们也没来看我一眼,他们说当没我这个儿子,这几年确实从来没有联系过我”

他顿了顿,认真地看向了司兆海,“大伯,你觉得我有资格管他们家的事吗?”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司兆海的话说着又底气足起来,“他们没联系你,你有联系过他们吗?小时候在外面赚钱,还不是为了你们!”

司越珩无言地轻笑了一声,司兆海接着说:“一家人哪有一辈子的仇,小钰的事过了这几年,也都过去了。你现在回去和他们道个歉,别好好的家,被外人搞散了!”

“真的能过去?”

司越珩以为他已经全部忘的事,一时间又在他脑子里浮现出来,他母亲笃定他故意害死司皓钰的眼神,对他充满恨意的质问,他父亲巴掌打在他脸上时对他的厌恶。

他问司兆海,“大伯,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也要再生一个孩子,你觉得他们真的想认我这个儿子吗?”

司兆海一时说不出话,但思忖了片刻还是找到了理由,“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把你养大了,现在你爸躺在病床上,你妈精神崩溃,你作为儿子,有义务照顾他们。”

司越珩没有回话,他又接着说:“你难道想你们家的财产,全落在那个女人手里?还是想你爸落得和你雁钦哥一样的下场?”

司越珩还是不说话,司婧姗终于找到机会,坐到他旁边拽了拽他的衣袖,“圆圆,你这时候别傻,谁和钱过不去,你要是不回去,他们都没了行为能力,那女人把孩子生下来,到时真全落她手里了。”

司兆海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八道,你不也是这个意思嘛!”

司越珩终于回答,“我不想参与他们家的事,我连大学的学费都是自己赚的,他们的财产爱给谁给谁。”

司兆海盯了他半天,又气得拍膝盖,骂道:“你这个榆木,谁还害你不成!去收拾东西,跟我们回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