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就像是一条作恶多端的淫蛇,动作敏捷地在她的小穴里钻进钻出,刺激她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
她的私穴被舔得酸痒酥麻,只想不断绞紧,把他的舌头困在身体深处。
好爽。
她闭上眼,恍惚听到了远处聒噪的虫鸣和风声,听到了一室的水声,以及自己无法抑制的叫床声。
危时猛地用唇包覆翕张的花穴,重重一嘬,再次把她送上了高潮。
沈姝曼抱紧了紧绷的双腿,全身布满细密密的汗珠,泛着玫瑰红。阴道节律性抽搐,下体哆哆嗦嗦地射出了一股股透明液体。
“哈~哈……”她气喘吁吁,额头的汗珠滚过下颌,滴在锁骨上。
趁她高潮尚未完全退去,危时飞快戴上安全套的同时,抽空瞄了她一眼
她双目失神,双颊陀红,菱形小嘴微张,嘴角还溢出了一点可疑的液体,一副被情欲所困的茫然模样。
这样的她,哪还像个端庄矜持、刻板严肃的女法官?
真是个既可爱,又淫荡的可人儿。他这样想着,心里对她的喜欢更甚,满到简直要从心中溢出来……更想,通过阴茎射出去,射入她的小穴里,让她感受到他浓浓的爱意。
他扶着龟头抵住泥泞不堪的穴口,腰腹一挺,胀得发疼的肉茎破开层层媚肉,猛插入内,瞬间贯穿了紧窄的甬道。
“啊!~”尚存高潮余韵的肉穴突然被填塞得满满登登的,她的心突突猛跳,像是要蹦出嗓子眼般,眼前炸开了炫目的烟花。
“好紧……”他的肉茎直插花穴最深处,圆硕的龟头直顶着柔软的子宫颈口。媚肉挟裹着强劲的压力绞紧了他的粗硬,爽得他后腰发麻。
这一刻,她的娇软与他的粗硬严丝合缝地黏合在一起,被迫撑到极致的穴口被牢牢堵上,竟淌不出一滴水来。
他将她的双腿抬起,扛在肩头,使她膝头高于胸乳,还顺手抽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臀下
自打两人住一块儿后,为了方便和她做坏事,他多添了两个枕头在床上。
54.打桩
这姿势真的好羞人!她只消向下一瞟,就能看到那根大棒子,是怎么深入她的私处的。
太羞耻了……沈姝曼那双媚眼不安地到处乱瞄,不敢朝他的方向看去。
危时被她这模样逗笑:“你这样,我会以为是我技术不好,才让你心不在焉的。”
“唔?”她大脑宕机,他这种还叫技术不好?!
从他们婚后第一次做爱,到后面的每一次目的性性行为,他都把她弄得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刚刚还说要教她呢,他怎么可能技术不好?
“那……怎样是技术好啊?我……我看你好像挺会的……”
动作熟稔得好似操练了成百上千次般。
“这些东西,你上哪儿学的?”她嗫嗫嚅嚅地问他,大脑灵光一闪,恍然想起他曾经说的家族传统
无论男女,只能跟配偶性交。
他先前是故意喝醉,好让她捡尸的。
难不成,这个传统也是骗她的?
虽然明面上,他对外声称自己是单身。
但难保他其实有地下恋情,或者跟其他女人上过床。
看他如此经验老到,她真不信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
危时神秘一笑,一手撑床,一手把玩她的乳。
常年运动练出的翘臀开始前后耸动,就着这“攀龙附凤”的姿势,深深浅浅地肏干起来。
肉穴深处的温度偏热,亲昵地温暖着他的肉茎。
大肉棒反反复复地碾平层层叠叠的阴道皱襞,搅动甬道中的潺潺花液。
他动一动,淫靡黏腻的水声便响成了一片,夹杂着大床晃动的嘎吱声。
他的阴茎很粗,将她小穴撑得饱胀,就算只是简单的抽动,都能将花穴的每一处服侍妥帖。
“嗯~哈啊……”她忍不住跟随他的每一次深入浅出,或轻或重地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娇喘。
纤秾合度的玉体,似枝头轻盈鲜活的叶,在三月和风中柔弱地簌簌抖动。
“想知道的话,下次,我带你一起学……”他语速放缓,字字带着勾人的喘息,“不过,像你这种,只能看骑兵吧……”
“什么……叫做骑兵……啊?~”她的尾音陡然一挑,婉转悦耳,像在哼唱一首跌宕起伏的小曲儿。
危时觉得她还真是天真单纯不做作,“有码的是骑兵,无码的是步兵……”
“什么码?”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满当当都是水,他一插一抽间,那些水直晃荡,晃得她无法思考。
“马赛克……笨蛋。”他揉搓着摇摇晃晃的嫰乳,忽用指尖搔刮硬挺的乳尖,她“啊嗯”一声,似有一条丝线从乳头牵连到G点,爽得她发抖。
“唔~我才不是笨蛋!”她用所剩无几的理智同他辩驳,说话断断续续的,表情在快感的冲击下,有些扭曲,“你个大色狼,居然……看片……”
“看片怎么了?”危时戏谑道,挺腰送胯,硬邦邦的大肉棒灵活地插干着水汪汪的蜜穴,干得她汁液飞溅,抖如筛糠。
一头柔顺秀发在颠簸中黏在了她汗湿的脸上,凌乱不堪。
他帮她将乱发撩到一侧,笑盈盈道:“你能想到要跟我一起看片学习,说明你孺子可教……为师甚是欣慰。”
欣慰个屁!沈姝曼难得如此粗俗地在心里暗骂。